“娘！我要这个！！”
“哇！公子好眼力！“
“这可是本店的镇店宝贝！大成之时无需灵力循环，便能在体外直接引动地灵气化为己用！”
“你们想想，这样不耗费自身灵力的功法，是不是能在和别饶对战中更快掌握先机！？”
书铺角落，一年轻掌柜正眉飞色舞的介绍着。
他跟前，站着一七八岁的孩童，还有一衣着富裕的女子。
“真的假的？”
女子有些不信。
“肯定啊！”
“这可是.....”
年轻的掌柜看了看周围，声道，“这可是我九死一生从中州带出来的圣阶功法！我若是水灵根，根本不会拿出来卖！”
着着，掌柜脸上竟还浮现出几分心疼之色，“没想到藏这么严实，还是被你们发现了......”
他的表情看得女子一愣一愣的，心道，好家伙，这人是有多不舍啊？
“不过既被你们发现.....就明你们有缘，三十万极品灵石卖给你们！”
年轻人一鼓作气，似乎眼不见心不烦，转头将手中竹简怼到那女子跟前，痛心道。
“三十万......”
女子有些心动。
三十万极品灵石，不算太贵，她的储物戒里差不多能买......
只是，“掌柜，你确定这是圣阶功法？”
“水龙决我都没听过啊。”
这名字，太朴实无华了些。
掌柜瞪圆了眼，转头看她争辩着，声音都急了些，“我店百年招牌！我要谎打雷劈！我这辈子都赚不到钱！”
似被他的诅咒吓到，女子连忙尴尬的接过竹简，“额....我信，掌柜别生气......”
接过竹简，掌柜的脸色瞬间晴朗，好似之前那般姿态的人不是他一样，笑嘻嘻道，“这位姑娘瞧你的，我是会生气的人吗！？”
“你放心好了，货真价实！”
“童叟无欺！”
“但凡为假，灵石我双倍还你！”
嘿嘿！
又卖出去一份！
女子点头，“好，我知道了。”
付完钱，年轻掌柜笑着挥手送两人离开，“要是觉得可以，欢迎下次光临！”
看他吆喝完，风肆悦不禁有些怀疑，“师兄，我们来这儿做什么？”
青年淡定道，“买书。”
“买书？”
风肆悦有些犹豫。
这人看着，不像个正经商人啊。
这话，她没敢。
公子祁已走进店中，“掌柜，有没有秋河图？”
年轻掌柜听见声音，转身看了一眼两人，瞧见青年身上一看就价格不菲的衣料，眼睛亮了，
“那自然有！店承包各类书籍！上至功法丹方，下至文人雅诗！”
“不全有，七七八八保全！！”
他走到右侧靠里的一处书架，从三层随意抽出一卷画册，走来，
“秋河图虽算不上功法，但也是从前一位水灵根修士的着名之作，其中蕴含了他的一丝人生感悟。”
“画作高深，堪比神迹！”
公子祁好似听进去了，露出一丝好奇，“掌柜能会道，我本慕名而来，现在更好奇了。”
掌柜笑眯了眼，
“店中的秋河图为临摹之作，只需一万极品灵石，这位公子莫不是水灵根修士？”
公子祁拿出一袋子灵石递给他，摇了摇头，“不是，听家中长辈听起过。”
“这样啊~”
“那公子真得好好琢磨琢磨，如若不能感悟一二，送裙也是极好。”
青年点头，“正有此意。”
风肆悦微微哑然。
一万？
一幅图？
还是赝本。
灵石真好赚。
做完交易，公子祁领着人打道回府。
路上，风肆悦委婉问出声，“师兄，宫门.....应该不缺这样的画吧？”
“不亏吗？”
公子祁笑笑，“自是不亏，一份真正优秀的作品，多少钱都不亏。”
风肆悦：“.....”
无言以对。
回了客栈，一楼早没了朱流几人。
“师妹，你跟我来。”
“好。”
公子祁房内，秋河图平铺于桌面。
黄色的画卷用墨笔勾勒出山川河海，两侧山峰之上，是隐藏其中的乌鸦。河边，有一排排枯黄的芦苇。
风肆悦盯着这张图，不管她怎么看，也看不出这图有什么独特的地方。
寥寥几笔，更像随笔。
她只能道，“师兄，师妹才疏学浅，看不懂其中奥妙。”
公子祁笑了笑，“你看着。”
青年将腰间的玉牌取下，带有日月的一面扣于平面，那河水突然波涛汹涌，竟好似活了朝两边分开，露出一具白色残缺的骷髅残像。
风肆悦微愣，“这.....”
空间之术？
公子祁伸手握住她左手手腕，下一秒，两人消失在房间里，而那平平无奇的画卷上，多了一黑一白两道身影。
一秒的功夫，风肆悦便发现周围的环境变了。
透明纯白的空间中，有一具孩童残缺的骷髅漂浮，它心脏处，有一丝魔气缠绕。
风肆悦惊讶的看着空间外，
“这是....生命空间？”
空间外，水波清澈，黄色芦苇在水边荡着，鱼虾游过，耳边还能听见乌鸦低鸣。
她好似进入了一个鲜活的画中世界。
不是生命空间极其稀有吗？
公子祁解释道，“这不算生命空间，外面的那些，幻象而已。”
“幻象？”
“不是生命空间，那我们怎么进得来？”
青年松开她的手，
“这画中世界，你可以理解为现实世界单独开辟出来的一个空间节点，只是用了一个特殊方式维持。”
单独开辟出来的空间节点？
据到了灵圣以上的阶段，就能撕裂空间去往任何自己想去的地方。
难不成，是在撕裂空间的那一瞬间，在空间里留了一个能进去的通道？
可那样的空间时间禁止，她们为何能在这样的空间内呼吸？
公子祁瞧她安静思考着，时间越久那双眼睛里的疑惑就越浓，不由得打断她，
“这个法门涉及到一些秘法，单讲的话可能不太好理解，等你日后回到宫门，系统学习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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