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匆忙让朕过来，有什么好事？”
“是你儿子找你。”皇后让伺候的人都下去。
看这样子不像是什么好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齐鸣硬着头皮将昨日发生的事了一遍。
“楚国跑来探虚实，朕正准备让他们俯首称臣，你这个节骨眼上睡了楚国女子，万一回头他们要联姻，朕骂你是蠢货，都算是抬举你了。”
齐玉瓒听完气得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到底是他儿子太少了，上头太子又省心，才把这子养的这么傻白甜。
“我也不知道那酒后劲那么大，我……”
齐鸣心虚的很。
“你子就是起了色心了，真要是喝醉了酒，在梦中被人抹了脖子都不知道，哪里还能睡女人。”齐玉瓒一脚踢在齐鸣的屁股上。
齐鸣捂着屁股不敢吱声。
姬明月劝，“你也别骂得这么难听，到底是年轻把持不住，在这件事情闹大之前，先想一想怎么解决吧，这子慢慢打他。”
“怎么解决，朕那个女人死！”齐玉瓒黑着脸。
姬明月愣了一下，“皇上你就别在这开玩笑了，你都多少年没杀过人了。”
齐玉瓒：……
他还有没有一点帝王威严了。
片刻，又重新开口，“先去打听那女子，你这两不许出门！”
……
……
“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去了？”
江鸿运看着贼眉鼠眼进来的人。
江淼淼吓得一个哆嗦，一抬头看见人，立马扯出了笑容，“没做什么，就是……我一直在房间里面待着呢。”
江鸿运冷笑，“江淼淼，我给你一次机会重新实话。”
江淼淼立马站直了身体，大声开口，“爹！我就是在房间里面呆着的时候嘴馋了想吃冰糖葫芦，所以偷偷跑出去吃了一串冰糖葫芦，不信你闻闻还有山楂的味道呢。”
完就往江鸿运脸上凑。
江鸿运一把推出她的脑袋，“滚远一点，你这么大的姑娘了，怎么就不知道礼义廉耻。”
江淼淼故作伤心，“你是我爹啊，你怎么能这么我，我不是你最亲爱的宝贝了吗。”
江鸿运恶寒，嫌弃的甩开手，“收拾东西，准备后走。”
江淼淼愣了一下，“你的事儿已经办完了，为什么不是明走？”
“明我还有事儿。”江鸿运整理了一下衣服上的褶皱。
“有什么事儿，我就要明走。”江淼淼这会儿就想快一点跑路。
她想起了昨晚上的事，万一二皇子追究起来，她吃不了兜着走。
“孩子家家的问那么多，你要是明走，那你自己走吧，我是不会走的。”
江鸿运完出去了。
江淼淼摸了摸下巴，“看着不对劲肯定是有事。”
让我看看怎么个事儿。
……
……
白云书院。
全下想读书的女子向往的地方。
江鸿运一身黑衣被人带到了院子里。
梨花树下一个女子一身素衣正在沏茶，听见声音抬头，“江大人怎么来了？”
十年未见，尽管她的脸上有了皱纹，江鸿阅心还是忍不住慌了一下。
江鸿运尽量让自己语气平静，“明日就要起程了，临走之前来见见院长。”
萧芹笑了一下，“起来十年没见了吧，江大人这些年可好？坐下喝杯茶吧，茶都已经沏好了。”
江鸿运默默坐了下来，端起茶杯，“挺好的。”
很多年前的事仿佛历历在目，如今的萧芹书院的院长，到处讲学，坐在这里也是浑身的书卷气，让人不出一句冒犯的话。
“听闻你有个女儿，为何不让她来书院里读书。”
见他不话，萧芹主动开口道。
这人也是奇怪，是他自己来见的，见了面也不话。
江鸿运捏着茶杯，“她跟着我走南闯北，性子实在是太野了，怕是到了书院里来会给你造成麻烦，还是不送了，孩子都那么大了。”
萧芹开口道：“那倒也不至于，你若是想送就送过来，目前为止还没有我教不好的学生。”
江鸿运抬头看着她。
“你……”
见他看了良久，萧芹正要开口话，江鸿运先开口了。
“今日也没什么事，就是觉得时间过的挺快的，白云书院的大名，已经家喻户晓了，还没来得及一声恭喜你呢。”
萧芹笑，“这算什么喜啊，不过既然你恭喜了，那我就接下了。”
江鸿运也笑了。
没有再别的，书院的管事来了，“院长，外头世子来了，是有事要找你呢。”
萧芹点零头，“知道了，你让他稍微等一会儿，我这儿有客人，等一会儿就去。”
江鸿运闻言笑了笑，“是赵世子来接你了？那你还得赶紧去，不要让热急了。”
“不是赵世子还能有谁，不过如今的世子是我儿了，你不会不知道吧？”萧芹故意打趣。
江鸿运想的话在舌尖上绕了一圈，最后只了四个字，“那挺好的。”
江鸿运站起身来，“走吧，不要让世子等急了，正好我也要走，一起出去。”
有些人错过了就是一辈子，他今日来这一趟，也不过就是看一眼罢了。
知道她好，那就行了。
“娘，你怎么这么慢啊？我都等了你好久了。”
书院门口，赵永言看见萧芹出来，有些不耐烦的抱怨道。
这是女子书院门口，十分严格，都了多少遍了，他是院长的亲儿子，都不让他进去。
“找我有什么事？”萧芹看着儿子问。
“我有喜欢的女子了，我想让娘去上门提亲。”赵永言急忙开口道。
萧芹沉默片刻，“你喜欢的那个青楼女子？我不会去的。”
话音刚落，赵永言反应就很大。
“青楼女子怎么了，就活该被人看不起吗？弯弯她卖艺不卖身，没有头没有抢，也是凭自己的才艺吃饭的！”
“你就不能学学三舅舅还有长公主他们？思想稍微开明一点！怎么这么愚昧！我真是服了！”
一旁的江鸿运听见这话变了脸色，知道自己没立场，假装自己没听见。
萧芹没有恼怒，语气平静，“我想学，但是在你身上我一点都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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