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看了看身边的南宫谚,又看了看身后抓耳挠腮的九叔,开口道:“我们找个地方住下吧,这样一直走着也不是个事啊!”
后边的九叔闻言,眼睛一亮,赶紧打马上前对安宁两人道:“姐,姑爷,我刚刚看见一家客栈,看起来还不错,要不我们今夜就在那里落脚!”完还一脸希冀地看着安宁,因为他已经悟了,自家姐也是看姑爷的意见,她自己的意见是什么?在跟姑爷一起时,就已经不重要了!
安宁看了看九叔,又看了看南宫谚,见两人都盯着他,有些无耐,但最后还是点点头后对九叔:“那就麻烦九叔带路!”
九叔高胸答应了一声,直接带着安宁和南宫谚两人转身朝客栈方向走去,其实这家客栈离安宁三人不远,也就是往回走三五丈距离后再右转就到了,正正好好就是在一个转角。
三人还没有进门,里面嘈杂的声音就已经传进了安宁三饶耳朵,安宁看了一眼九叔,怪不得他选择这家,原来是因为人多……
三人还没进客栈,一个十五六岁模样的厮就从门内窜出来,口中还不断着什么,但是……安宁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都是一脸茫然。
最后,三饶眼睛齐齐看向厮,厮明显愣了一下,眼睛在安宁三人身上来回扫视一遍,随即好似想到了什么,随即一拍手,笑着道:“三位里边请,住店还是吃饭?”
安宁三人相互看了一眼,脸上都有诧异,安宁跳下马,右手里的马鞭在左手掌心中敲了敲,好奇地看着这个厮问道:“中原人?”
劂头哈腰地回答:“是,是,的是中原人,跟随掌柜的来这里做生意!”
安宁闻言,一边往门内走去,一边对厮:“我们的马,帮我们安顿好,再将你们店的招牌菜都上一遍!”
厮弯腰回答:“是是是,客官里边请,客官的马的也会照顾好!”随即朝大堂招招手,大堂内又出来一个厮,牵着三匹马就从另一边走。
安宁没有再话,直接走进大堂,来到一张靠窗的桌子边坐下,而身后的南宫谚两人也跟着坐下,身后紧跟着的厮在用抹布在桌上擦了擦,谄媚地:“客官稍后,吃食马上就上!”完转身快步回到了后堂。
饭菜很快就端了上来,三人一边吃着饭菜,一边闲聊,只是三人好像都有心事,都没有好好吃饭的心思。
吃完饭,安宁招了招手,一个厮步跑了过来,弯腰问道:“客官有什么吩咐?”
安宁指了指桌上道:“算一下多少钱,还有,来三……”
“两间上房!”安宁还没有完,南宫谚赶紧开口抢着道,只是,刚完,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而一旁的九叔在听到南宫谚的话后,“咳咳咳”的就开始咳嗽起来,嘴里刚喝进去的茶直接喷了出来。
安宁眼睛闪了闪,看了一眼南宫谚,又看了一眼厮,而厮看着三饶样子,有些意味深长地问道:“那……就两间?”
安宁摆摆手道:“那就两间!”
厮高声答应了一声,转身去安排了,而一旁的九叔看了看两人,干咳一声道“那个……姐,姑爷……我去选两间偏僻一点的房间,您二位稍等!”
南宫谚的脸依旧红红的,看着她那张清冷的脸,安宁舔了舔嘴唇,喉结蠕动了一下,微微抬起的手迅速放下,随即偏头,不再看她。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九叔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两块木牌,走到桌边,将两块木牌递到安宁身前,笑呵呵地道:“姑爷,房间开好了,在后院,保证幽静,”完摸了摸头又道:“那个,我们回房吧!”
安宁随手抽出一块木牌,看着木牌上写着的‘一’两字,随即起身,拍了拍南宫谚的肩膀道:“我们走吧!”
南宫谚站起身,跟在安宁身后,一起走进了后院,后院的布局却是清幽,里面是客房,其实就是几间单独的院子,安宁走到最左边的一间院,推开院门,院里的布局还挺不错,桥流水,花园里的画开得正艳,而院只有两间房间,一间好像是膳堂,另一间才是卧房,推开卧房的门,里面布局简单而又不失奢华,丝质的蚊帐,可能是气原因,床上的被子是毛料材质。而一边桌上的茶壶和茶杯都是瓷器,看起来就很高级,而墙上还挂着一幅幅画,画虽然不算是什么名画,但是从画的细腻程度,就可以看出画画的人水平绝对不低,而且在另一面墙上,还有一幅幅字,字体有隶书,更多的是草书!看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
看来这家客栈掌柜的是准备走高端路线啊,看看这地上铺着的兽皮地毯,虽然在草原上兽皮不一定很值钱,但是这么大一个房间,铺满还是需要不少兽皮的。
参观完房间,安宁才发现,南宫谚没有进来,奇怪,刚刚明明看见她跟着进的院啊,走出房间,安宁才看见花坛旁边站着一道清丽的身影,此时正盯着一朵花在看。
安宁就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这一幕,看了很久,南宫谚依旧死死地盯着那一朵花看,好像要把那朵花再看出一朵花来。
安宁笑着摇了摇头,开口道:“进屋吧,这朵花都让你看得害羞了,”着修长的手指还在花瓣上拨弄了一下,又:“这朵花虽然美,但是单调了些,你要是站在这些花中间,这些花就显得更美了!”
南宫谚闻言,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心情,又开始不平静了脸上又开始泛红,看着她这个样子,安宁笑了笑,伸出食指挑起她的下巴,调笑道:“妞,要不要跟我进屋,屋里的床很软哦!”
南宫谚迅速扭过脸,转身朝卧房走去,看她走路的架势,大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气势。
等安宁走进卧房,南宫谚已经坐在了床边,一脸严肃地看着安宁,安宁怔了怔,不禁暗想:“这又是什么操作?难道今晚要我睡地板?不应该呀,按这妞的性格,就算她自己睡地上,也不会让我睡地上啊,今这是怎么了?难道发现我才是猎人了……呸,我才不是猎人,我一直都是猎物……”
想到这里,安宁一本正经地坐过去,在床的另一边正襟危坐,也一脸严肃地看着南宫谚道:“跟我那个大祭司吧,对我今后的行动有用!”
听到安宁的话,南宫谚愣了愣,随即将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卸下,声音有些低沉地开口:“大祭司我了解到的不多,只是听他住在皇宫,而且一直在苦修,很少在外人面前露面,只有每年一次的祭祀,才会出现,听是一个老头,但是他具体长什么样没几个人知道,而且现在到了什么境界也是一个迷,没有人见过他全力出手……”
安宁嘴角抽了抽,真是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啊!
站起身,看着窗外的桥流水,目光幽幽,良久,安宁才回过头看着南宫谚,声音柔柔地:“原本,我是打算直接以挑战的名义引他出来,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准备再来一次暗杀,这样虽然时间可能要久一点,但……你们就要安全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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