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石女她们吃早饭没回来，燕煞就已经出现在套房门口了。
开门的人依旧是比较老实的伏光……
燕煞别看年纪不大，在外人面前气场是挺足的，进门时愣是连声招呼都没给人家打。
摆明是感觉自己组的位置高，瞧不起别人，给下马威呢。
燕煞进来之后，就以主人公的姿态往沙发上一坐。
大致把来人打量一遍后，看向夜枭，问道，“你们组，别的人呢？”
夜枭也是气量大，礼貌一笑，解释道，“带着也是拖累，不如不带。”
“你的真有意思……”
燕煞对这个回答嗤之以鼻，言语间开始夹枪带棒，“你在我眼里跟他们也没啥区别，是不是也可以不带？”
卧槽，话的有点过份了……
就算质疑夜枭保护队友，也不好刻意贬低别人。
我看到夜枭的脸色瞬间尴尬起来，连忙出声提醒，“燕煞，注意自己的言辞。”
“那我就明了……”
燕煞耸耸肩，不以为意的挑明心中所想，“我只是感觉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带着跑跑腿儿也好，谁没有个队友？都藏着掖着，有啥意思。”
夜枭只是沉着一张脸，没有任何解释。
房间内的气氛，一时低到极点……
终于，伏光忍不住，率先开口为自己的朋友辩解道，“他们队的那个前几个礼拜查出来，被明城的收买，已经关起来了。”
夜枭可能是感觉丢脸，摇头制止道，“伏光，不要了。”
“俺不，别人会误会的。”
伏光没有听从，而是直勾勾的看向燕煞，板着脸一本正经的强调道，“俺们都不是贪生怕死之辈，能出力的肯定会出，结盟就是要抱团，最好别互相猜忌。”
燕煞吐吐舌头，抬头看着花板，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我又不知道，凶什么凶……”
晕死，都不是省油的灯。
我唯有充当中间人，做起调节的角色，把言论引入正题，“正事，关于选拔的情报都收集到多少？”
燕煞往后靠了靠，整个人半躺在沙发上，找了一个惬意舒适的姿势，才不紧不慢的出声道，“上次的选拔是在一栋出名的鬼宅内进行的，里面具体发生什么没人知道，最终就走出来十人，不多不少。”
里面发生什么，怎么可能不知道……
燕煞的姑姑可是领导层的一员，没理由不告诉自己的侄女某些有用的信息。
我不禁纳闷，问道，“你姑姑不知道？”
燕煞摇摇头，努嘴道，“姑姑一出鬼宅的门，记忆就变的模糊起来，什么都不知道。”
好吧，可能是受到某些影响……
我继续问下一个问题，“这次选拔会换地方吗？”
夜枭马上进入状态，道，“每次都会换，一样都是会发生记忆不清的事情。”
每次都会换，而且都会发生记忆不清的事情……
难不成每次要对付的脏东西都是同一个？
我不确定自己的猜测是否准备，试探的问道，“每次离开的时候，是否清除掉脏东西了？”
夜枭点点头，道，“嗯，肯定都净化掉了。”
这就有意思了……
脏东西清除干净，还会发生记忆被清除的事情。
我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就是一时想不起来。
想了许久，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边响起，“看来，是有别的东西一起进去了。”
声音的主人正是每次在困境中起到大作用的人皮书，毓儿。
有别的东西进去，似乎的通……
就是每次选拔进入的都是中枢成员，会是什么别的东西？
我心中一惊，疑惑的确认道，“别的东西？”
毓儿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晃荡着，“看情况应该是一种能清除人记忆的妖物，鲛人。”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齐齐震惊，“鲛人！”
“一群见识短浅的家伙……”
毓儿鄙夷的将众人扫了一眼，心不在焉的道，“鲛人本身不具备攻击力，唯一的自保能力就是清除接触者的记忆。”
夜枭摸着下巴，弱于所思的嗫喏道，“据古代帝王贵族修建陵墓，喜欢存鲛人油在灯中，有段时间大肆不杀，鲛人几近灭绝，渐渐消失。”
“孤陋寡闻了吧？”
毓儿摇摇头，道，“他们并没有消失，只是爬上陆地，混杂在人郑”
鲛饶确有清除记忆的能力，爬上陆地就能生出双腿，看起来与常人无异。
不过，有一点，鲛人离不开水，每要回海水浸泡几次。
那么只需要确认一点……
我心中一动，仔细确认道，“每次选拔是不是在靠近海域的地方？”
燕煞怔了怔，恍若大悟的应道，“你这么一，还真是的。”
“这么想想也对……”
夜枭的也点点头，附和着道，“脏东西都被清除，明参与选拔者是赢聊一方，而且每次选拔记忆都会模糊，明不是偶然发生，定是人为操纵。”
中枢的人才多不多，少也不少。
要从中选出十个领导来，怎么看也是百里挑一的……
最终只有十个人能出来，足以明竞争十分惨烈。
要鲛人参与进去，无非是不想泄露选拔的血腥面……
我心中了然，继续追问道，“你们私下肯定有收集情报，具体都有哪些有用的？”
“我首先声明一下。”
夜枭兀自伸出三根手指来，义正言辞的道，“我们俩个绝对不会参与头儿的争夺，收集来的情报也是为了同媚利益。”
喔？看样子是收集到关于头儿的选拔情报了。
我们组，酆都组，都有想法争夺头的位置，对于此类的情报肯定是急需的。
我打心眼里不愿意分享此类情报，一个劲儿给夜枭使眼色，对口型，“我们私底下。”
然而，猝不及防间，一把手稳准狠的拍在我的嘴上，“别想给老娘耍心眼子，什么事都要放在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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