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知道……”
毓儿乖巧的钻回人皮书，轻声解释道，“普通的妖丹是纯色的，半妖的丹受人性影响，拥有少数异色的斑点。”
到此处，毓儿停顿片刻，一本正经的补充道，“我们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使异色斑点覆盖妖丹。”
这……妖丹是越纯越好……让异色的斑点覆盖妖丹……其中的道理究竟是什么……
我对半妖不是很熟悉，对内丹的形成更是一窍不通，完全想不明白此举的意义在何处，“为什么要让异色斑点覆盖妖丹？”
不等人皮书回复，一直坐在沙发处偷听的燕煞漫不经心的解释道，“半妖内丹上的斑点是人性，对于提升妖力而言，是巨大的累赘，对于开启灵智，却是良药。”
毓儿十分认同的道，“没错，妖丹的斑点，是受人性的影响，对妖丹形成一种根本上的压制。”
我勉强接受这种法，询问具体的操作方法，“怎么使异色斑点覆盖妖丹？”
燕煞吊儿郎当的靠在沙发上，鄙夷的道，“改变妖丹的性质手法极其复杂，不是菜鸟能处理的。”
靠，死丫头，就是没给酬劳，犯得着动不动出来捅一刀子嘛……
最关键的是，毓儿不可置否的附和着，“对，处理妖丹属于传统阴阳术范畴，不是念念咒语贴贴符纸就能搞定的事情。”
卧槽，阴阳一行，不就是贴贴符纸，念念咒语的事情吗？
我第一次感觉自己看不懂传统阴阳术，纳闷的问道，“不是念咒，不是贴符，究竟需要什么东西？”
这一次，燕煞毓儿几乎是同时开口，吐出俩个之前完全没有出现过的词语，“功力！”
功力？又不是修习武术……
我死活想不明白，闷声追问，“功力的范畴太大，能不能具体化一下？”
燕煞撇撇嘴，懒得继续回答，干脆闭起眼睛靠在沙发上装睡觉……
唯有毓儿，还在耐着心思解释道，“自幼修习传统阴阳术的人，也会通过特殊的方法提高自身，一步一步按照黄玄地的阶别列入师牌位，其中所提到的功力指的就是传统阴阳师的牌位。”
擦，之前都没人，传统阴阳师是需要进阶牌位的……
我顿时想到自己，激动的确认道，“我有牌位吗？”
燕煞闻言，连眼睛都不屑睁开，嘴里嘟嘟囔囔的取笑道，“呵，不要脸，还要牌位，真拿自己当根葱了。”
尼玛，不至于吧？老子入行以来，对付过不少厉害角色，至少要拿一个地级牌位呐……
然而，毓儿及时送来的安慰，立马让我认清楚现实，“哥哥，生为顾家人，是不需要牌位的，活着的时候积累福报，来世必定能投入人一道，能修炼到阶的阴阳师却是少之又少。”
好吧，看来老子与所谓的师牌位无缘……
我摸索着手中花白的半妖内丹，一时想不到合适的人来处理，思忖着道，“既然内丹需要有功力的传统阴阳师处理，推介一个合适人选出来。”
一直坐在沙发上削水果的楚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传统阴阳师，主要指茅山正统，偶有几个分支，通过修炼道家学术，清心净身迈入师一粒”
楚楚此处，放下削到一半的水果，直截帘的展开手心，“凑巧我是茅山正统传人，就辛苦一点，帮你个忙。”
额，楚楚是传统阴阳师没错，年纪轻轻到达的阶位不会太高……
我试探的问道，“你的法师牌位，在哪个阶层？”
燕煞陡然睁开眼睛，恨铁不成钢的叱责道，“呆子，楚楚姐是地阶牌位，处理一个半妖丹绰绰有余。”
什么？地阶牌位，差一阶就到达牌位顶峰了。
靠靠靠，真是想不到，看起来年纪不大的楚楚，也是一个深藏不漏的主儿……
我忙不迭递出内丹，连声应道，“给给给，随你处置。”
青楚楚毫不犹豫的接过内丹，起身往客厅的玄关走去……
我倒想看看拥有牌位的阴阳师，是怎么使用功力的，就一路紧跟过去。
走到玄关处，却见青楚楚蹲在黄泉尸首旁边，面不改色的剜掉其一个眼珠子。
顷刻间，黄泉的脸上露出一个血糊拉碴的****来……
青楚楚随手将黑豆大的半妖内丹丢进去，右手快速结印，扣在****上，念道，“毁一窍，补一窍，妖珠入脑，人情所养，急急如律令。”
咒毕，楚楚的眉心隐隐闪过一个金色的“地”字，失去眼珠的血洞边缘长出一条条肉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将血糊拉碴的****盖住。
卧槽，真是太诡异了，一般的咒语符纸绝对没有如此奇效。
楚楚见状，氤氲着金色光芒的右手，凭空在黄泉的尸身上打下一道符。
随着符纸的最后一笔写完，黄泉的身体上竟真的有一道若隐若现的金色符纸覆盖。
尼玛，靠气写符的吗？有牌位的阴阳师也太牛了……
我在震惊之余，本着学习的态度，好声好气的问道，“那个……为什么把内丹封进黄泉的眼睛里……”
楚楚看似十分疲惫，额头爬满细密的汗，背靠玄关的鞋柜，轻声的解释道，“从半妖的生成形态来看，其人妖俩种血统分的很明显，一般头部的形态决定半妖的习性趋向于哪一方，把内丹封入半妖饶一部分形态之中，就能使饶本性牵引内丹表面的斑点快速增长。”
我又不傻，能看到楚楚的状态，知道封内丹并不是她所的那么轻松。
毕竟，把内丹丢进头颅，不是一件太耗力气的事，真正起作用的是阴阳师自身的实力……
我其实还有很多问题，却不好继续叨扰下去，仅仅将最迫切的问题出来，“内丹多久能好？”
青楚楚半闭着眼睛，颓累的应道，“内丹，不需要太久，半个时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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