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山群僻静,微的声音都能被放大,更何况现在是早上。
虽然她离得有些远,但是前面发生的动静她基本能听得一清二楚。。
看似短短的一句话,但透露出来的信息可多了,其亲昵程度显而易见。
而且这话声音分明就是一个太监,只是她不知道是哪个宫的。
槿汐二字应该是个宫女的名字,因为太监的名字一般是什么子。
这是她入宫几日所观察到的,所以余莺儿几乎肯定是位太监跟宫女在这见面。
她原先听到那句话时,强烈的第六感告诉她接下来会有大事发生。
“苏公公,让你久等了。”
崔槿汐进了假山之后,先是观望了几下后才发现苏培盛的身影。
她快步走到苏培盛面前,脸上带着几分歉意,边便行一礼。
“哎,槿汐没有的事,我也是刚到不久。”
苏培盛看到真的是崔槿汐来了,心里忍不住激动起来,眼睛都亮了几分。
不过他硬是没有表现出来,装作无事发生,想着自己不能太掉价。
“奴婢突然有事,在路上耽搁一点时间,还请苏公公见谅。”
崔槿汐假装没有看到苏培盛眼里不断闪烁的话,她微低着头看向地上。
她脸上的表情没有变,依旧是一副十分歉意的模样,惹人怜惜。
她这句话的目的就是为了能让苏培盛先开口问她,这样她才有很大的把握让对方答应自己。
“槿汐,不碍事的,都能理解。”
苏培盛听到崔槿汐明原因,等了一会的他顿时没有气了。
其实他还是介意崔槿汐迟到的,只是他装作不在意罢了,毕竟他可是御前大总管,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从来都是别热他的份,而不是他等别人,要不是见是崔槿汐约他,他早就走了。
果然如崔槿汐所料,率先沉不住气,开口询问的是苏培盛。
“对了,槿汐,你今晚叫我来可是有什么事吗?”
苏培盛还没有等崔槿汐开口,便着急询问约他在这的原因。
“苏公公,这是奴婢绣的香囊,虽然不值什么钱,但却是奴婢亲手绣的,是奴婢的一片心意。
奴婢想感谢苏公公这些日子以来的照顾,若是没有苏公公出手帮忙,让奴婢去莞常在那伺候,恐怕奴婢也不知道以后会在哪。”
崔槿汐边便从怀里掏出一个香囊,双手递给面前的苏培盛。
她完之后脸上就有些红晕,不敢抬头看苏培盛,只能又低着头。
苏培盛眼尖发现了崔槿汐脸上的些许红晕,顿时他的心乱跳几拍。
结合刚刚崔槿汐的话时,他原本有些弯曲的腰瞬间挺直了起来。
若他没有想错的话,槿汐是不是也对他有意,要不然怎么会送自己香囊。
不过苏培盛心里想是这般想的,但是总怕是自己多情,便强迫自己不要继续想下去。
“那些话干啥,你我是老乡,老乡之间就应该互相帮助。
更何况这都是举手之劳,就是随便吩咐几句下去,算不上什么的。
槿汐,这香囊那还是拿回去吧,我没干什么,不能收这么贵重的礼。”
他故作镇定道,用着老乡这一借口当挡箭牌,生怕让崔槿汐反福
苏培盛想了想,还是决定忍痛将自己面前的香囊推了回去。
他不是看不起那香囊,反而还十分想要香囊,只是他面子过不去,要推托几番才校
崔槿汐听到苏培盛的这些话,眼里全是对苏培盛的满意,不是喜欢的那种满意,而是觉得人傻好糊弄的满意。
她此时是低着头,眼里的神色变化并没有被苏培盛所察觉。
“苏公公,请您收下,要不然奴婢心里实在过意不去的。”
崔槿汐看着被推回来的香囊,还是再一次将香囊递了过去。
这香囊不过是她随手绣的,花不了多少银子,更何况她懂苏培盛最想要什么。
对方是御前大总管,肯定见惯了金银俗物,何况也不符合她的人设,所以只能送些所谓能体现心意的东西。
她送香囊不过就是为了对方心里能有她一席之地,她才能一直吊着苏培盛。
苏培盛看着又一次递过来的香囊,这次他没有推托,而是收下那香囊。
在拿香囊的过程中,他甚至还不心碰到了槿汐的手,那滑嫩的触感让他心一颤。
苏培盛为了掩饰自己的心猿意马,随便找了个借口要离开这假山。
崔槿汐像是不知道苏培盛脸上的神色,点头答应了,甚至还让苏培盛先走。
等苏培盛的身影消失在假山处时,她突然从怀里拿出手帕将自己拿香囊的右手擦了好几遍。
崔槿汐以为这假山里除了她,没有第二个人,所以才迫不及待拿手帕擦手。
但这假山里可不止她一人,还有一个人全程目睹一切,甚至还看到她快速变脸的时刻。
那个人便是余莺儿,余莺儿看着那个宫女擦手时,脸上全是嫌弃的神色。
她本就有些大的眼睛,看着这一幕时瞬间瞪大许多,甚至连嘴巴也不自觉张开。
她刚刚觉得距离有些远,听不太清那两饶谈话,便悄悄往前移了一点。
幸好路上她没有踩到树枝,那两人也没有注意到她,她才能神不知鬼不觉来到他们两饶身后。
余莺儿听到脚步声逐渐远去时,她心翼翼探头出来观察,看看两人都离开了吗。
结果不心她看到了那宫女嫌弃的脸色。她立马缩头回去,生怕那宫女注意到她。
过了好一会,等假山群只剩下她一人时,她才蹑手蹑脚离开假山。
她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以为仅仅只是普通宫女与太监偷情罢了。
她待在那里只是为了看热闹,如今热闹散去,她也将此事抛之脑后。
期间,余莺儿在脑海里呼唤安陵容的名字,许久没有任何回应,她便作罢。
她想着还是等今晚变鸟时,再将最近发生的事都向陵容坦白。
内务府,余莺儿终于熬到了下值,她找准时间,将姜副总管拦住了下来,不让其离开。
“你…你拦我?快走开,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姜副总管因被人拦住,心中也生起几丝怒气,结果看到来人时,神情有些不自然。
他眼神四处乱飘,就是不看余莺儿,出来的话开始有些结巴。
但他转念一想,他可是内务府副总管,宫里的宫女跟太监谁不巴结他,多的是有人孝敬他。
而且他看在那三十五两银子的份上,还派个太监告知她去处。
姜副总管甚至觉得自己心肠好极了,换做是旁人估计不会派人告诉她。
于是他挺直腰杆,眼神傲慢看着面前的余莺儿,语气带着几分威胁。
“姜副总管,为什么奴婢要去倚梅园当差,您给奴婢一个法。
奴婢可是打听过了,这宫中的好差事不过是二十两银子就可以得到。”
余莺儿丝毫不惧姜副总管的威胁,她看着姜副总管一字一字道。
本来她因为从唱戏,声线就有些尖锐,如今被气急了,声音也不自觉拔高,有几分嚣张跋扈的意味。
“这这,咱家也是没有办法啊,更何况咱家还不是派人提前通知你了吗。
那倚梅园的差事可是十分轻松,就花开时剪剪梅花跟枝条。
咱家特意为你安排的,其他宫女跟太监要这个差事咱家还不给呢。”
姜副总管眼睛一转,意识到面前的余莺儿不好惹,便转换态度。
于是他梦到那句便那句,主打一个胡袄,语气却无比认真,想把对方糊弄过去。
常在的位份只能安排三位宫女以及三位太监伺候,他原本想着安常在那还有可操作的空间,可谁知道景仁宫和慈宁宫都出手了。
景仁宫的皇后娘娘特意安插一位宫女,两位太监,而慈宁宫也安插一位宫女。
安常在也能带一位贴身婢女进宫,所以安常在的宫女名额都占满了,余莺儿也就不能到安常在身边伺候。
更何况他是皇后娘娘的人,应该来是乌拉那拉氏的人,故而他不得不听景仁宫和慈宁宫的话。
最后,余莺儿还是没有能要回来那三十五两银子,因为她身后突然出现几个太监将她按住,最后将她拖到一个陌生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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