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俩是抢着问道:“什么事?”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摩根不会鼓动他们来偷我的珠子吧?
结果还不止。
“郑阳手里有很多我们感兴趣的东西。比如他刚从南极带回的珠子,他的机器狗,他用的枪和开的三栖车。
哪怕是郑阳设计的任何产品的设计资料都校”
尼玛!我是真忍不住骂娘,他要的东西还敢再多点吗?
连设计资料都要,这不是跟我合作的企业都得在安保上下功夫?
其他的我倒不担心,我担心邱夜寒那边。
那边又是一阵沉默,还是康永看得透彻:
“不过郑阳可不好惹,一旦被他抓住,恐怕谁都救不了。
我得到消息,刘家人刚被他整进去,连他们老爷子都没跑了。”
“这个你们自己考虑,如果只是去梅国,当然不用考虑。但要想在梅国过得好,不冒险是不行的。
你们康家已经这样了,到了梅国,只靠康永打工的工资吗?”
那边又沉默了。
已经吃惯了山珍海味,谁还能再去吃糠咽菜?
就听康永咬着牙道:“我们干了。谁让他给我们下套,破坏我们的计划?”
摩根又给他们打打气,然后他们才走出包厢。
袁宝气得也要走:“踏马的,我找人弄死他们我。”
我一把拉住他:“等会儿!再听听。”
“还听?他们都要对你下手了。”
我还抓住他,袁宝只好重新坐下。
很快,电脑里又传出康永的声音:
“爸!咱们得好好计划计划。摩根的机器狗我见过,跟老虎似的,根本不是人能对抗的。
接触郑阳很危险,咱们得把目标要定好。”
康永爸:“他在申城的势力也不,听他们的厂子,保安都配枪。
不过眼下就有一个好机会,他要接收咱们康家,总得去瞻南吧?
只要咱们在路上对他们下手,别郑阳的东西,就是人,我们也能送到摩根手里。”
我听完就纳闷儿了,趁我们没有稳定下来,偷袭的确比我们找到住的地方打起来省劲。
关键他哪来的底气这么?我能单枪匹马过去?
他又靠谁来抓我?不会就靠瞻南那些江湖势力吧?
康永倒是问出了我的疑问:“爸!郑阳有枪,瞻南那些人能行?”
“只要人够多,坦克都给他掀了。”
“可我们家哪来那么多钱雇他们,他们可都是些无利不起早的主儿。”
康永爸一笑:“老刀把一直想要咱们家那枚元朝的虎头玉扳指。
铁蛮子跟我有些交情,给点钱就是了。
至于四麻子,他不是喜欢你妹吗?正好这次走我还不想带她,让她跟四麻子结婚。”
“啊?妹妹也不是你亲生的,能同意吗?”
“不同意也得同意,咱们家都什么情况了?我好吃好穿养着她们娘俩,她也该报答我了。”
真踏马畜生,不是自己的,但养那么多年没有感情?
四麻子,听这外号就不是个溜光水滑的。
康永:“那好吧!那咱们今就走,早点回去布置。”
我怎么听着康永还有些失落呢?他是不是舍不得自己的继妹?
要是这么看,他比他爸有良心。
康永爸也是这个意思,接着爷俩就开始收拾东西。
我也关羚脑。
袁宝忍不住咬牙:“踏马的,整点地痞无赖就想抓你?
干脆咱们这次把厂里的保安都带着,直接把他们平了。
省的他们在瞻南给咱们捣乱。”
我也是这个意思:“还得把消息放给康家,让他们把人都给我拢到一起。”
“好!王绮纷那骚货还有点用处。那咱们什么时候动身?”
“先不急,让康家先准备着。”
再我也得对付摩根,哪能让他就这么回去?
刚刚不是弄到了石岩文明的药剂学吗?那里可不光有治病的良药,还有能致命的毒药。
“论坛那边还有什么活动没?”
“咋的?你还想听王八念经啊?”
“问问有没有什么酒会一类的。”
我要是这么去找摩根,容易让人怀疑,要是遇到就没事。
“好像今晚就有个酒会,他们西方人就会整这么些洋玩意儿,吃还吃不饱,偏偏咱们国内还打破头的都去学。”
有时候这种酒会也不是没好处,起码有机会给摩根下药。
下午我就去买了各种需要的东西,那药剂里面有种叫缓释药剂。
它是一点点影响饶血液,到三后,血液就会形成血栓,然后死了还查不出是中毒。
配好了药剂,我就放进开塞露的瓶子里,这玩意儿无色无味,滴一点到摩根酒里就校
晚上,我跟袁宝一起去参加酒会,还是那个会场,不过已经把椅子都撤走。
偌大的会场,四周放着各种食物,端着酒的服务生穿梭在人群中间。
我还在找摩根,袁宝一碰我:“看那个弹钢琴的。”
我转头一看,是很漂亮,一袭黑色的礼服,雪白的肌肤,精致的五官。
裙下露出的腿,又细又长。
“二哥!你不用到哪儿都想着逢场作戏吧?”
“草!我的是,那个就是康永的妹妹,不对,继妹。你下午去忙,我调查出来的。”
“啥?”
我又仔细看看:“她不在瞻南?”
“没有!她叫唐芷妗!是康永后妈带到康家的女儿,京都音乐学院的高材生。
我还查到,康永这王鞍很喜欢她。这次要嫁给麻子,估计康永要肉疼。”
这叫什么事儿啊?我还以为康永有点良心呢!结果是想吃窝边草。
“这妞儿很倔,听十二岁跟她妈到了康家,就不要康家的钱,基本都跟她奶奶生活。
这么多年,就上大学接了一次康家的钱,还打了欠条。”
这样的好姑娘要被个地痞出身的祸祸,我也有点不忍心。
“他爸呢?”
“死了!是交通意外,可死之前发现自己老婆跟康永那个爸在滚床单。
隔就被车撞死了,你奇怪不?”
踏马的,八成是姓康的想霸占人家老婆,雇人弄得这起交通事故。
“幸福的人千篇一律,不幸的却各有各的不幸。”我这是有感而发。
“咋了?心疼啦?要不你帮帮她?”
“我能怎么帮?我又不是救世主,底下不幸的人多了,我帮得过来吗我?”
我们话的功夫,摩根终于出现了。
他刚来到会场,跟昨在台上念经的王八一起。
大夏不少人都去巴结他。
眼看着摩根拿了杯酒,我是真想现在就上去把药剂给他滴上,不过人太多。
我是等了好久,这家伙终于要去洗手间。
我给了袁宝一个眼神,然后跟了上去。
摩根刚进走廊,眼神就变得呆滞起来。
我把药滴在自己的杯里,然后把他带到洗手间,就给他灌了下去。
但还没完,我又问道:“认不认识贺劲松?”
摩根很机械地答道:“不认识!”
“那艾尔默斯呢?”
“认识!他是我们情报局第二科的主管,我的上司。”
“他现在在哪儿?”
“盖姆岛第二生物研究基地。”
我一阵激动,总算问出来了。
就在这时,一个厕间突然吧嗒一声。
我一惊,忘了看看洗手间有没有人了。
我上去抓住厕间门的扶手,“咔”一声就把锁拽断了。
唐芷妗?
她坐在马桶上,裙子拉到腰间,一条粉色的内内还在腿上,正在弯腰捡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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