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恒当即翘起了兰花指,蹲在花板的墙角,用窜稀的动作,做作的开始抠花板上的绿宝石,“即便是偷东西也要体面。”
无所谓人格分裂一般,不受控制开口。“煮葱烩,诶?”挠挠头。
随后可怜宝宝般盯着无政,伸手要抱抱。“无二狗,瓦达西……坏掉了。”
无政又好气又好笑,摸摸她的头。“没坏,没坏。你该去干活了。”
“不许动我尾款。”
钱恒一看,大腿一并,就从墙角呲溜了下来,娇羞的一个拳拳翘在无政背后。
“噗~”把无政敲得又喷出一口老血,才跌跌撞撞的跟着钻进了幻境,“尾款~”
--无政翻了个白眼,也跟着钻了进去。
一股强大的魂力把他拽进了一副躯体。
然后无政就麻木了。
他穿越成了皇子……身边的太监。
五州境内,存在一女尊国,原本是男尊国度一宠妃死后开辟,阴阳?颠倒。扭转乾坤,服阴树下水可孕珠,男生女。
已经进入剧情的钱恒:一把鼻涕一把泪,推搡着榻上已经快没气的先帝,“母皇”
无政抄着手,表情已经麻木了。
这就是武曌的世界吗?不惧世俗眼光,与所有人站在对立面,与外世截然不同。
无政动都没动,只是麻木站着。
听着钱恒越来越大声的悲鸣,榻上女帝的手渐渐落下,太监总管一声皇上驾崩。
无政甚至还掩面打了个哈欠。
“哈……呼~”
大周三十五年,大皇女毒害君上,废为庶人。女皇崩殂,二皇子监国,改国号乾。
无政去牢里宣旨的时候,那人只是一脸平静,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
他半蹲下来,与她平视,“即便你不想再陷争斗,也可以选择一个不涉及权位的角色,为何非要选择自苦。”
武曌淡淡觑了他一眼,“赎罪。”
无政心灵震荡了一下,他有时候觉得男人和女饶脑回路真的很不一样,男的做错事会坚信自己没有错,而女人能分清对错主次,却依旧被历史的涡流推着向前走。
无政沉默的走出牢,感受到空荡荡的裤裆,苦笑:鬼,你在哪儿呢!想你了。
三年后
二皇子监国,为防止外戚专政,立誓永不嫁人,特全国寻一孕珠诞育,延续国脉。
敬事房
此时的太监总管郑子看着桌子上滚来滚去滑不溜手的粉色孕珠,人都要麻了。
“鬼,你怎么还是颗胎珠。”
那粉水晶一般剔透的孕珠只是不安分的在托盘里滚了一圈,发出骨质疏松的声音。
无政一下就更确定,这就是她了。
他偷偷左右张望,将孕珠塞进袖口。
又从篮子里取出其他或红或蓝的孕珠,码得整整齐齐,就像不值钱的李子果一样。
端去了前殿,夹着嗓子喊到,“陛下,圣婴到了。”那穿着明黄色衣物的青年只是批注完最后一份奏章,才淡淡放下朱砂笔。
“郑儿,放那儿吧!”
“遵命 ”于是无政像挑大白菜一样,把篮子里的胎珠由大及一颗颗摆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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