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额……或许是这样吧,那逃避责任有什么用,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多做点有用的事。”琪渊思索道。
“是啊,琪渊长大了啊,已经不再是软弱无能的鬼了,姐姐好欣慰啊,不过不要逞强哦,你一定很伤心对吧,这样对姐姐。”世其享擦拭眼睛的泪水向琪渊感动道。
“你妈的在讲什么啊?”琪渊面无表情道。
“就是很烦啦!那么多事情,我当个学生我容易吗我,每被人针对每人控诉每被人监视每被人霸凌,不觉得太可怜了吗?”世其享向琪渊困倦的厌恶道。
“真的是这样吗?”琪渊严肃道。
“骗你的,好了,我先走了,你随意。”世其享从书堆里出来,向外走去。
“哦。”琪渊回应道。
“不觉得太过分了吗?”张落向旁边的东起问谈论道。
“怎么了?”东起问疑惑的问道。
“世其享啊,她又毫无意义的逃了一节课,这种违反校律校纪的事情,就因为她爸是世迎,就可以无法无了吗?”张落生气道。
“那有,大学又不是你开的,再她也没有一定要上某些科目,也没报什么专业,你就当她是来体验生活,反正她对学校的印象也从来没有好过。”东起问反驳道。
“你也太宠她了吧,这么替她话,课可是很重要的,这可是能比上身家性命的东西,明白吗?”张落解释道。
“额……是,吧,然后呢,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啊,她又不是一定依靠学历来发展自己的前程的,又不是像你一样只会在大脑里胡思乱想。”东起问反驳道。
“啊?你什么意思,把我当白痴了是吧?”张落有些许不满道。
“大概,没有吧,努力吧,对,成为个有价值的人。”东起问面无表情的拍打张落的肩膀鼓励道。
“呵呵。”张落笑道。
上课铃声响起,众人纷纷离开教室,而东起问和张落仍坐在教室上。
“呵,你们要上我的课吗?可能不会大招人喜欢呢……”三燕向二人问道。
“额……我只是有课就上而已。”东起问解释道。
“你谁啊?没见过呢,不应该呢,新课程吗?”张落疑惑道。
“是,情感与道德,知道吗?”三燕笑道。
“无聊,这玩意儿毫无意义,至多也就是骗孩的把戏而已,虚伪又可怕,信的人大多数都不正常。”张落抱胸道。
“你知道?”东起问向张落问道。
“哈哈哈,我怎么可能知道,但扯上这玩意是就跟个二蛋样,那里蠢就犯哪里。然后讲一些恶心饶东西,因为有爱世界才变得美好美得伟大,可要是没有元素没有空气没有大气层没有太阳没有生命的话,一切都得玩完。”张落摆手道。
“我不是,讲那个的…”三燕有些许尴尬道。
“啊?是嘛,好吧,刚刚就当我瞎胡扯好了,您继续吧,老师。”张落毕恭毕敬道。
“在那之前,要不要做个自我介绍呢?”三燕笑着问道。
“你只是在浪费时间哦~没有会想听你的大名的,下课再谈好咯~”张落向三燕笑道。
“是,是呢,那我们开始,对了,陈依亭,你要是感兴趣我下课可以单独来教你。”三燕边在黑板写字边向身后的少女讲道。
“我只是想听听而已…”陈依亭回答道。
“昂,那么第一节,额…稍微改了下呢,事情是这样的,原本就存在善恶对立的局面,终始都是一样的,而唯一能做的就是伪装。虽然这样讲也不好,可我们也不是学生了,更不可能极赌跟个变态样的。当然人这个称呼并不是绝对的,也不是谁都可以当的,就是懂得爱的人才算是人,也不是那么羞耻的事情,你喜欢谁讨厌谁都是正常的反应,关键是抉择好坏的权力。就像你杀了某个人感到心痛是因为他死在你手上了,可他死了你还怀恨在心将他千刀万剐剥皮抽筋,这就是一种病态,对憎恨的一种病态,不是为了复仇,就是喜欢惩戒他饶这种感觉。反正很不正常了,虽积极向上阳光也不大可能,但是因为社会的压力而报复社会的人一向被称为极端者,是不是极端者都是自己内心压抑的情绪而改变的,各种各样的黑暗面激发了你的那种额…不好的倾向,从而导致了不好的结局。”三燕如此讲道。
张落突然举起头来,尴尬的向三燕问道:“老师,这好像犯罪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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