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阑这一串问题问的腰板都坐直了:
“我是夜慕安,家住景国边上,关系是……”
这个问题让夜君阑迟疑,让风柔眯眼,“嗯?”
“……我喜欢安安,我想嫁她,可以吗?”
这水汪汪的可怜眼神,好像在我想吃了汤圆,可以吗?
“可以。”
“不可以!”
前者是风柔怜爱的声音,后者是崇宗暴怒的声音。
这个宫里是待不下了,前朝有人要取安崽性命,后宫有人要娶安崽。
这是个什么苦日子!
过来求抱抱的崇宗被媳妇儿拍开了手:
“吼这么大声干什么,我的瓜子都被你吓掉了!”
崇宗摸了摸脸上的口水,轻声细语:
“媳妇儿别生气,我给你剥,剥一盘…”
这一幕让夜君阑差点没反应过来,笑着眼里有些羡慕。
难怪月亮整个人又温暖又正直。
看着人认真剥起瓜子才转头的风柔,看见了少年郎眼里未散尽的羡慕。
温柔的语气,好像刚刚那人不是她一样:
“你还没,你安安宝贝是怎么认识的呢?”
夜君阑愣了一下,才缓缓道来:
“三年零七个月十二的三月十五的那,安安宝贝……”
崇宗愤怒,“不准叫安崽宝贝,那是我的公主!”
刚完就被媳妇儿打了,“别打岔!剥你的瓜子!!”
夜君阑瞬间笑容如花的到:
“阿娘,别管阿爹了,他只是太爱安安宝贝了,我们继续我们的。”
这话又让崇宗得到了爱的证明,还有爱的教导:
“你看看人家,这气度这格局,你还是剥你的瓜子吧!”
看着媳妇儿的摇头敢怒不敢言,只能用眼神杀死对面的阴险人。
让志,夜君阑声音清亮好听:
“安安宝贝把我从外面救了回来,给我新衣服穿,给我干净的食物,教我习字弹琴。
但是在一年前我和她走散了,现在我又重新找了她了,我下定决心这辈子都不会离开,就算……”
就算月亮赶我走,我也会赖在她身边,一直陪着她到我生命的尽头。
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从夜君阑黑色的瞳仁里夺眶而出,滑过那精致的面庞犹如雨后芙蓉,娇媚而不自知。
风柔感同身受的擦擦眼角:
“好孩子,别哭了哈,你和安安宝贝的婚事,阿娘同意了,你阿爹也同意了……”
“我不同意,就算媳妇儿你今打死我,我也不同意!”
完就连忙跑到门口去,他要安崽回来的第一时间告状。
风柔满不在意的摆手:
“别管他,就是神仙来了他也觉得人家配不上安安宝贝。
不过先好啊,我们安安宝贝没喜欢你的时候,你可别欺负她!”
然后又转头一想:
“算了,看你这样子,她不欺负你就不错了…”
夜君阑…………
风柔又开始疑惑,“你喜欢安安宝贝什么?可别是因为安安宝贝长得好看哦!”
夜君阑不解世人皆爱好容颜,笑道:
“阿娘,为什么不能喜欢安安长得好看呀?”
风柔给了他一个傻儿子的眼神:
“你你,还是太年轻不是,你自己长得比安安宝贝差在哪,这还不如自主照照镜子来得快些。”
“况且,你也不想,你今喜欢她的容貌,明日若她美貌不再,你是不是要另寻他人?”
而夜君阑听到的,月亮喜欢自己,然后自己一转身,月亮就对别人微笑的样子。
眼睛瞬间通红,“不行,不行,她不能喜欢别人……”
一抬眼就看见月亮身边站了个人,站起来就冲了过去。
我要抓住她,握紧她,她是我一个饶。
元初刚一走进来,站在边上的崇宗还没来得及告状。
一个炮弹就冲了过来,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元初身上就挂了个哭兮兮的少年。
“安安,不要喜欢别人好不好?
我很乖,很听话,你喜欢什么,我就学什么~
我很聪明什么都可以学………”
委屈呜咽的声音从元初脑后传来,可怜极了。
元初看了看比划着抱抱的阿娘,叹了口气,将搂住脖子挂在她腰上的少年抱住。
拍着肩向屋里走:
“不哭,不哭…”
元初搞不懂,现在的孩子怎么都这么爱哭,她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樱
抱着人在屋里转了两圈,元初才开始问:
“可以下来了吗?我还要改折子。”
从来没有和月亮这么亲近过的夜君阑,脑子都会转了:
“不知道…”
元初……
又转了两圈,元初不得再次提醒:
“我真的要改折子了。”
夜君阑趴在元初脑后,笑出了声:
“我想牵着你的手,离你近一点。”
元初……
你是没有手吗?还是我的手上抹了香膏?
“不行,得扶纸和握笔…”,没有手给你牵。
夜君阑只觉得没有比现在更幸福的时候了,勾着唇角:
“那挨着你坐好不好?”
然后夜君阑真挨着坐了。
被团在夜君阑怀的元初的只觉得受到了欺骗,抬手就是一巴掌:
“一边去。”
响亮的巴掌声,让隔着门的崇宗都觉得脸疼。
哼,这就是喜欢安崽的代价!
浇花的风柔悄悄翘起来嘴角,安安性子太冷了,还是这样有生气些。
直到两人出宫时夜君阑脸上的红印都没消完,但是夜君阑不以为然反而骄傲的四处给人展示被打的脸。
还好经过的宫人不多,不然估计元初又得给人另一边脸上也来一下。
马车上,元初揉着头,放了颗糖在嘴里才舒缓了眉梢。
夜君阑心疼的凑了过来,拍拍肩:
“安安,靠在这睡一会儿,到了我叫你好不好?”
元初看了看饶余红的脸颊和一没换的衣衫,闭上眼,摇了摇头。
这么一点路我还能睡着了不成。
结果她真睡了,还睡在了人家胳膊上。
元初醒的时候,夜君阑正跪在地毯上将人抱起来,但是刚一碰到肩膀,人就睁开了眼。
“你在干什么?”
元初看着面朝自己跪着的人。
“我…”
看着眼前不过三指距离一双干净澄清的眼睛里全是自己的身影,夜君阑失去了语言功能。
元初轻轻坐起来,看着给自己做枕头的胳膊,揉了揉鬓角。
摸出最后一块糖,递到还跪着的呆愣少年:
“给你,尝尝,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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