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妈妈在什么地方？”我顿时燃起了希望。
“我去过几次那种地方，肯定可以打听到。”赵珊信心满满的对我道。
赵珊完，我心底的冲动根本按捺不住，赶紧问了她在什么地方。
“蝶，王军以前那样对你妈，但他想要找到客源肯定会去那种地方找鸡头，如果你不嫌弃我的话，我可以带你去一次，应该能问出你妈的下落。”赵珊，只是这种地方不适合女生去，会有点风险。
一听能找到我妈，我哪里还在乎什么风险不风险的，让赵珊马上带我去。
赵珊也没拒绝，只是让我别穿裙子，换一条长裤，千万别化妆，能多难看就多难看。在那种地方，丑女人是最安全的。
晚上六点左右，我和赵珊在公园汇合了，赵珊也穿着一条牛仔裤和跑鞋，这架势就是要跑路。
“照片带来了吗？”赵珊看到我的时候问我。
我点零头。
可光有这照片，咱们要去哪里找我妈呢？
“胡蝶，我给你的事情千万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特别是陈飞飞。”赵珊异常郑重跟我道。
我点头，咱们俩之间的私密肯定不会跟其他人。
接着，赵珊跟我了她悲惨的生世，她没直接她和干爹的不正常关系，但我十有八九能够猜到。
赵珊从在孤儿院长大，据院长她是因为被人拐卖，后来警察救了她但却找不到她的家人。对于童年，赵珊的回忆很美好，她记得自己生活在一个很好的家庭里面，爸妈都很爱她。
中途她也尝试过几次要找自己的父母，最后都没有结果，赵珊选择了放弃。
从没人照鼓原因，赵珊很容易受外界的蛊惑，最先就是韩月。
赵珊回忆，自己读初二的时候，韩月读初三，那时候韩月是学校里出名的女痞子，赵珊很羡慕她这样可以一手遮靠自己的女生。
直到她上了贼船后才发现，韩月一副有钱有势的样子，其实背后都在做见不得饶勾当。
不过韩月没自己去做，她只是负责在学校里找女生，特别是那种没交过男朋友一看就是雏的女生，韩月威逼利诱，甚至使用暴力将这些女生给带出去，供给男人。
赵珊道这里，我身体一震，微微后退，甚至有些不敢相信。
“不会吧，同样是女生，韩月再坏也坏不至于欺负女生吧。”我不相信，在我看来女生是社会上的弱势群体，女生应该相互帮助才对，韩月怎么会这样？
“胡蝶，之前我一直不敢给你，我怕惹到韩月，但你想想白胖子为什么会沾上你，他知道你是混血儿不奇怪，知道你是雏肯定是韩月鼓捣的。”赵珊让我冷静一下，让她把事情完。
“韩月没那么简单，在学校只要上了贼船的女生没一个敢反抗她，韩月在社会上认识个大哥，上次为了放你走，我答应了韩月要赚一万块钱给她，所以她才……”赵珊完低着头。
这下，我更是懵了，我没想到韩月是学校里一个隐形的鸡头，我更没想到她有如此大的势力，那慕婉凝回来就跟韩月勾搭在一起干嘛？
作为一个女生，她怎么能这样对其他女生？
而且，赵珊了，韩月我们绝对惹不起！
“赵珊，没想到你也是一个苦命的孩子。”我拍了拍赵珊的肩膀，安慰到她。
一心向导赵珊韩月不能惹的样子，我就感觉自己摊上大事了。
“不仅是韩月，在咱们的陈飞飞也不是个好女生，她家里的确很有钱，也不是韩月拉上贼船的。”赵珊跟我道。
我点头问她什么意思，之前赵珊给我过，陈飞飞在外面做那种事情。
“其他女生都是被韩月逼的，韩月在社会上那个大哥，好多女生都是那个人先玩过的，但陈飞飞不一样，陈飞飞家里很有钱，她是自愿出去和那些男人玩的。”
赵珊完，我想起之前在ktv遇见陈飞飞的样子，她妆画得之妖艳，都能赶上三十岁的少妇了。
“那你最开始，也是被那个男人给？”我试探性问到赵珊。
“不是，不是他。”赵珊泪水哗哗挤了出来，让我别提她的伤心事。
她没跟我第一次给了谁，但她讲了后来自己遇见了“干爹”。
那男人对她谈不上好，谈不上坏，干净利落的是就是一笔身体的买卖，赵珊不是喜欢钱，她只是把那个男缺做避风港，这样不会有人再欺负她。
听完赵珊的叙述，我甚至连话都不出来，这么多年积压被欺负的感觉，跟赵珊比起来，原来根本不算什么。
“好了，不这些了，我带你去那地方，打听你妈的下落。”赵珊松了口气，如释重负一般，希望我不要讨厌她才对。
我心想怎么会，或许咱们同病相怜，命运才把我们安排在了一起。
赵珊带我去了一次红灯区，这还是我头次去这种地方，更何况我是个女生。以前我妈出门就会把我关上，生怕王军把我给带了去。
到了那地方之后，我发现整条街的气氛都有些不对，以前只是在同学口中听过，这里的女人衣着很暴露，身上涂着各式各样的香水，看到男人之后立马花姿乱颤，笑面桃花。
以前我的确很讨厌这群人，但接触过赵珊和我妈之后，我才只知道这群人里还有一些是迫于生活无奈。
比如我妈，不管街坊邻居怎么她，在我心中她都是伟大的母性。
赵珊点了一根烟，朝着一个发廊走了进去，架势做得很像。
“莎姐，今生意怎么样？”赵珊抽烟的样子，颇有几分像个痞子。
“哟，赵珊，好久不见你来了，听你跟一个男人好了之后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今怎么想起在莎姐这里来了？”女人打扮的很妖艳，胸挤了一大半露在外面。
“怎么会，饮水不忘挖井人，赵珊有今全靠莎姐。”赵珊了一番客套话，给莎姐发了一根烟，然后眼睛探了一眼发廊里面。
这发廊不怎么好，里面有几个二十几岁的染发女生在打理，赵珊过这一行一旦过了十八岁就很难赚到钱，这些女人愁眉苦脸的样子估计是没顾客。
在赵珊窥探里面的时候，发廊里的莎姐也在扫视我，拉着我手道：“细胳膊长腿的，长得挺苗条，来姐姐给你找个好人家。”
她一，我立马像触电一样收回来了自己的手。
“莎姐，干什么呢，人家可是富家女。”赵珊生怕莎姐将我拉上贼船，急忙推开了她的手。
但莎姐也没那么好骗，毕竟在这行做了这么久，我是不是富家女她还看不出来，转身对赵珊的语气就变化了几分，问她：“吧，你今来这里肯定有事。”
加上刚才赵珊在附近看了又看，她一眼就感觉出来赵珊是在找人。
赵珊又给莎姐了一支烟，点上之后从包里拿出来了一个红包，挺厚的，估计有千八百块钱，然后：“莎姐，明人就不暗话了，跟你打听一个人。”
接着，赵珊拿出了我妈的照片。
果然，莎姐看了一眼我妈的照片，立马笑笑，问赵珊：“你找这女人干什么？”
显然，她是认识我妈的，我瞬间感觉到了希望在燃烧。
“额……这样的，我男人好像看上这女人了，让我帮忙打听打听。”赵珊没我们真正的目的，要真出来莎姐也不会帮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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