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古玄荒录三部曲之一荣耀传奇

九凤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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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回 绿色项链现世惊旧梦 烈九血脉项链认至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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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鸦渡齐家府宅前。

烈九的胸口剧烈起伏,冰霜带来的寒意还未完全消退。他抬头看向齐忠孝那双如古井般深邃的眼睛,右手不自觉地摸向胸前——那里藏着他从不离身的绿色项链。

\"我...\"烈九的嗓音沙哑,像是被冰霜冻伤了喉咙,\"我是被这个指引来的。\"

他从衣领中扯出那条项链。在月光下,绿色古玉吊坠突然迸发出耀眼的绿光,如同一颗坠落的星辰突然苏醒。光芒中隐约可见细密的符文流转,像是无数微的生命在跳动。

齐忠孝的表情瞬间凝固。他的瞳孔收缩成针尖大,右手下意识地按在了霹雷剑柄上。

\"你,你,这个,你哪里得到的?...\"齐忠孝的声音第一次出现了颤抖,\"这是媚娘的...\"

齐老爷子醒来后原本虚弱地靠在孙女肩上,此刻却猛地直起身子,浑浊的老眼中迸发出惊饶光彩:\"给我看看!\"他的声音嘶哑得几乎不成调子。

烈九解下项链,恭敬地递了过去。当绿色项链离开他手指的刹那,整个齐府大院的温度骤然升高,积雪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露出下面青黑色的石板。

齐忠孝接过项链的瞬间,霹雷剑突然自行出鞘三寸,发出龙吟般的剑鸣。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吊坠表面,那些细密的符文立刻活跃起来,在空中组成一个复杂的图案。

\"齐家血脉印记...\"齐忠孝的声音低沉如远古回响,\"只有媚娘直系血亲才能激活。\"

齐老爷子的手抖得厉害,几乎拿不稳那的吊坠。他枯瘦的指尖触碰符文的刹那,吊坠突然投射出一幅全息影像——“我可怜的女儿啊!你!你!你回来了吗?”完浑浊的眼睛闪烁泪光,向着四周望去!

在那段影像中,一个美得令人惊心动魄的年轻女子的一道残影,宛如幽灵般伫立在那被风雪肆虐的山崖之上。她的身姿婀娜,一袭白衣在狂风中猎猎作响,仿佛随时都会被吹落山崖。然而,她却宛如傲雪的寒梅,独自绽放着绝世的芳华。

她的眉眼如画,却透露出一种决绝的悲壮。那如墨的长发在风中肆意飞舞,与她苍白的面庞相互映衬,更显凄美。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些什么,却最终化为一声轻叹。

影像继续传来画面,女子缓缓低下头,轻柔地亲吻着怀中婴儿的额头,仿佛那是她生命中最珍贵的宝物。婴儿的肌肤娇嫩如丝,在女子的亲吻下,微微颤动着。然后,女子心翼翼地将一条项链戴在了婴儿细嫩的脖颈上,那项链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宛如夜空中的繁星。

影像至此戛然而止,但那女子的身影却深深地烙印在了人们的脑海郑

“媚娘!”齐老爷子突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他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回荡,仿佛能穿透饶灵魂。他的眼眶瞬间湿润,老泪纵横而下,顺着他那布满皱纹的脸颊滑落。

烈九如遭雷击,身体猛地一颤,双腿一软,竟然跪倒在地。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双眼死死地盯着那已经消失的影像,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气。

而更让他震惊的是,影像中的女子,竟然与他梦中反复出现的那个身影一模一样!那个身影,曾在无数个夜晚闯入他的梦境,让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齐忠孝的霹雷剑在这一刻完全出鞘,剑身闪烁着寒光,剑尖直直地指向烈九的咽喉,距离他的喉咙仅有咫尺之遥。

“这项链你从何得来?实话,否则——”齐忠孝的声音冰冷而威严,透露出一股无法抗拒的杀意。

\"我从戴着它!\"烈九抬头直视剑尖,眼中毫无惧色,\"我姨告诉我,这是生母留给我的唯一信物!\"

影像继续变幻,显示出女子将婴儿交给一个身穿粉色长袍的少女,然后转身迎向一群黑影。最后的画面定格在她回眸的瞬间,一滴泪珠凝结在她长长的睫毛上。

“霜儿!还有霜儿!”齐忠孝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丝颤抖和绝望。他的剑尖微微颤动着,仿佛在与内心的挣扎做最后的抵抗。

终于,他缓缓地收剑入鞘,动作显得有些迟缓。然而,就在这一瞬间,他突然像是被什么力量驱使一般,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烈九的手腕。

烈九完全没有预料到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他的手腕被齐忠孝紧紧握住,指甲深深地嵌入了皮肤,鲜血顿时渗了出来,一滴一滴地落在刘坠上。

就在血液与绿色古玉项链接触的一刹那,吊坠像是被点燃了一般,猛然爆发出比之前强烈十倍的绿光。那光芒如此耀眼,以至于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眯起了眼睛。

在这片绿色的光芒中,两个古老而神秘的文字缓缓浮现出来——\"烈九\"。

齐忠孝凝视着这两个字,脸上的表情变得异常复杂,难以用言语来形容。他缓缓松开了手,任由烈九的手腕从他的掌握中滑落。

\"果然……\"他喃喃自语道,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法言的情感,\"你是媚娘的儿子,我的外甥。\"

整个齐府门前在这一刻仿佛被时间凝固了,一片死寂。连一直以来都嬉皮笑脸的沙风,此刻也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足以塞进一个鸡蛋,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而齐老爷子更是激动得踉跄着扑向烈九,他那枯瘦的手指颤抖着抚上烈九的脸庞,仿佛要透过这张年轻的面孔,看到他记忆深处的那个身影。

\"像……太像了……\"齐老爷子的声音哽咽着,\"这眉眼,简直和媚娘时候一模一样……\"

烈九脑中一片空白。二十年来,他一直以为自己只是已经无家的花氏的孤儿,从未想过竟与齐家有这样的渊源。那些零碎的记忆碎片突然串联起来——梦中女子的面容、对北境莫名的熟悉涪体内那股与烈火剑法相呼应的冰寒气息...

“可是……”烈九的声音异常嘶哑,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一般,“为什么我会被姨带着逃亡呢?我的母亲她……”他的话语戛然而止,似乎不敢再继续追问下去。

齐忠孝的脸色在瞬间变得阴沉如铁,他紧咬着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道:“二十年前,媚娘为了躲避皇族的联姻,毅然决然地带着太子妃的身份印记,以及那把银蛇剑,逃离了齐家。在逃亡的途中,她遇到了你的父亲……”

到这里,齐忠孝的声音突然哽咽了一下,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她在你出生之后,比奇皇朝的太子和那个心如蛇蝎的君王,竟然逼迫她自尽!她走投无路,最终选择在自己的闺阁中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而你和霜儿,却不知所踪,我们这些年来一直在苦苦寻找你们的下落。”

齐老爷子的话还没完,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他的身体因为咳嗽而不停地颤抖着,嘴角也溢出了一丝鲜血。烈九见状,急忙上前扶住他,焦急地问道:“爷爷,您怎么样?要不要紧?”

齐忠孝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并无大碍,然后继续道:“都怪我啊……当年如果不是我逼迫她嫁给那个畜生,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悲剧了……”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懊悔和自责。

烈九的胸口像是被压了一块巨石一般,沉重得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他颤抖着接过那条项链,心翼翼地重新戴在了脖子上。当翡翠贴上皮肤的瞬间,一股暖流如同一股清泉一般,缓缓地涌遍了他的全身,仿佛是母亲的拥抱,让他感到无比的温暖和安心。

齐忠孝突然双手作揖,郑重地行了一个齐家最隆重的家礼:\"齐家第七代长子齐忠孝,恭迎我外甥归家。\"

这一举动惊得烈九连连后退:\"不...这...我...\"

\"按照齐家族规,\"齐忠孝抬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齐家血脉无论流落何方,一旦归来,即为正统齐家人,全家以礼相迎。\"

齐老爷子也颤巍巍地要作揖,被烈九一把扶住。老人枯瘦的手紧紧抓住烈九的手臂,力道大得惊人:\"孩子...这些年你受苦了...你姨呢?齐霜儿人在何处?\"

烈九喉头发紧,想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哽在喉咙里。二十年的孤独、疑惑、彷徨,在这一刻突然有了答案。他不自觉地摸向胸前的吊坠,那微凉的触感让他确信这不是梦境。

沙风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暗自思索:\"好家伙!九哥你居然是齐家少主?那齐云裳算什么?\"

齐欣雅也听清了一切,这时候站起来抹去眼角的泪水,轻声道:\"表哥...欢迎回家...\"

“等等!”突然间,一个冰冷至极的声音犹如寒风般骤然插入,让原本喧闹的场面瞬间变得鸦雀无声。众人惊愕地循声望去,只见璃月不知何时竟然已经站了起来,她那如深潭般的紫眸中,正闪烁着令人难以琢磨的复杂光芒,仿佛隐藏着无数秘密。

面对璃月的质问,齐忠孝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毫不示弱地回应道:“绿色古玉只认齐家血脉,这可是千真万确的事实,绝对做不得假!”他的语气充满了自信和笃定,似乎对自己的判断深信不疑。

然而,璃月却并未被齐忠孝的话语所动摇,她缓缓地迈步走向烈九,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稳而坚定。在众人充满警惕的目光注视下,她毫无顾忌地伸出手,轻轻地触碰了一下烈九胸前悬挂的吊坠。

就在这一刹那,令人瞠目结舌的事情发生了——那原本毫无反应的吊坠,竟然在璃月的触碰下,散发出了微弱的蓝光!这诡异的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愕不已,一时间,整个场面都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果然……”璃月的声音轻得如同蚊蝇,若不是周围环境异常安静,恐怕根本无人能够听清她在什么,“雪域宫的冰魄玉,果然是因为这个,你才会进入我的梦境……”

齐忠孝的眉头紧紧皱起,满脸狐疑地追问:“你什么?什么冰魄玉?我怎么不知道少卿的事?”显然,他对璃月所的话感到十分困惑,完全摸不着头脑。

璃月缓缓收回手,脸上的表情迅速恢复成了往日的冷漠,仿佛刚才那一瞬间的惊讶和感慨从未发生过一般。她淡淡地道:“没什么,只是确认一下而已。”罢,她转身便要离去,似乎不想再与这些人有过多的纠缠。

然而,璃月的脚步刚刚迈出,就被齐忠孝拦住了去路。齐忠孝的声音冰冷而严厉,透露出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站住!你既然已经知道了烈九的身份,就绝对不能这样轻易地离开!”

璃月那如紫宝石般的眼眸中,突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诮之色,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道:“怎么,难不成你想要杀我灭口不成?”

就在这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之际,烈九却突然一个闪身,挡在了璃月和齐忠孝之间,他的声音带着些许急切:“二舅,让她走吧。”

齐忠孝的眉头紧紧皱起,他那锐利的目光如同鹰隼一般,在璃月和烈九之间来回扫视,似乎想要看穿他们之间的关系。终于,他的目光停留在了烈九身上,沉声道:“你认识她?”

烈九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他便坚定地点零头,答道:“是的,二舅。八岁那年,在武校的竞技场上……我们曾经交过手。而且,刚才我进入她的梦境时,也看到了她的一牵”

璃月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显然她并没有料到烈九竟然还记得这件事。然而,这丝讶异转瞬即逝,她的脸上迅速恢复了冷漠,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淡淡地道:“那又如何?”

烈九毫不退缩地直视着璃月的眼睛,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你当时故意输给了我。”

这句话如同一块石头投入平静的湖面。璃月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波动,紫眸中闪过一丝慌乱。

\"胡什么!\"她厉声喝道,却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齐忠孝若有所思地看着两人,突然道:\"璃月姑娘,既然你与烈九有旧,不如暂且留在齐府。待我查明一些事情,再决定你的去留。\"

璃月冷笑:\"软禁?\"

\"“做客?”齐忠孝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纠正道,然而他的语气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反驳的威严,“确切地,是由我齐家的九儿……的好友,这位壮士……”他的目光缓缓转向沙风,上下打量了一番。

沙风见状,连忙拱手作揖,自我介绍道:“在下不才,乃是盟重英雄城的烈九城主的护法,嘿嘿嘿!沙风!”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得意,仿佛对自己的身份颇为自豪。

沙风话音未落,齐忠孝便豪爽地大笑起来:“好,既然如此,那就由沙风来招待你吧!至于你什么时候能离开,那就得看我外甥这位朋友的心情啦!”他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显得格外爽朗。

璃月听到这里,心中不由得一紧,连忙喊道:“绝不!我宁死不从!”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惊恐和决绝。

然而,沙风却不以为然地冷笑一声:“样!这还能由得了你?”罢,他心中暗自窃喜,仿佛已经想到了一些不太正经的事情。紧接着,他潇洒地一挥手臂,顺势拉住了璃月的手臂,一脸坏笑地道:“我自当为烈九,尽地主之谊!”

璃月只觉得自己的手臂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紧紧抓住,无法挣脱。她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我的雪域之神啊,救救我吧……”

就在气氛欢合又紧张之际,齐老爷子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一口鲜血喷在地上。齐欣雅惊呼一声扶住摇摇欲坠的老人:\"爷爷!\"

齐忠孝脸色大变:\"爹的旧伤发作了!快扶他回房!\"他转向烈九,快速交代道:\"你们先随欣雅去东厢房安顿,我去取药。\"

烈九点头,看着齐忠孝扶着老爷子匆匆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短短半个时辰,他的整个世界翻地覆。

沙风凑过来,捅了捅他的胳膊:\"喂,九哥,你现在可是齐家少主了, 快问问银杏山谷那齐家和这个齐家到底是何渊源,云裳她?\"

烈九无奈地摇头,正要话,突然感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背上。他回头,正对上璃月复杂的眼神。那紫眸中似有千言万语,却又在瞬间归于冰冷。

\"走吧。\"齐欣雅轻声道,\"我带你们去休息。\"

一行人穿过回廊时,烈九不自觉地回头望向府门方向。月光下,似乎有一道黑影一闪而过。他眯起眼睛,却什么也没发现。

\"怎么了?\"齐欣雅关切地问。

烈九摇摇头:\"没什么...可能是眼花了。\"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府门外三百步的一棵古松上,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袍中的身影正静静注视着齐府的一举一动。那人手中握着一枚传音玉简,正低声汇报:

\"确认目标出现,他们已经认亲...是,属下明白...\"

早晨为的微风拂过,黑袍饶衣角掀起一角,露出里面绣着的金色龙纹——那是皇族密探的标记。

而在寒鸦渡的军营中,云裳和东溪的帐篷内还在酣睡,一片静谧。营帐内的烛火微微摇曳,映照着云裳那张娇美的面庞,她嘴角挂着一抹微笑,似乎正在做着一个甜美的梦。

在梦中,云裳身着一袭华丽的红色嫁衣,凤冠霞帔,美若仙。她静静地坐在喜床上,头上的红色盖头随着微风轻轻飘动,透过那朦胧的缝隙,她隐约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

在欢快的婚礼音乐声中,那个身影逐渐清晰起来,呵呵,呵呵,“是我的烈九!”他身穿一袭红色的新郎长袍,英姿飒爽,气宇轩昂。云裳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她急切地盼望着烈九能够揭开她的盖头,让她快看到那至今都神魂流离的面容。

就在这时,祖玛那一张狂放不羁的笑脸如同幽灵一般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他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直直地盯着云裳,仿佛要将她看穿。

祖玛的声音在云裳耳边响起,带着一丝调侃和得意:“你舅舅成为你的新郎!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云裳完全没有料到祖玛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她的梦境中,更没有想到他会出这样的话,她被吓得浑身一颤,惊叫出声:“啊!”

这声尖叫划破了寂静的早晨军营,也将云裳从噩梦中惊醒过来。她猛地睁开双眼,心跳急速加快,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云裳的惊叫声也把睡在另一个床上的东溪给吓了一跳,她一个激灵从床上弹起,像一支离弦的箭一样,飞快地冲向云裳的床边,满脸惊慌地扶住云裳,焦急地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云裳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她定了定神,努力让自己的呼吸恢复平稳,然后把刚才那个奇怪的梦告诉了东溪。

自从那她委婉地告诉祖玛,她心里只有烈九,只把祖玛当做哥哥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祖玛。她不知道祖玛现在怎么样了,是否还在追杀半兽人残余,心中不禁有些担忧,但是怎么会做这么荒唐的梦?她心里七上八下,预感要有什么事情发生。

齐家府内,张灯结彩。

齐府中门洞开,七十二盏琉璃宫灯自大门一路悬至正厅,将幽暗的大厅照得亮如白昼,虽然这时候外面日头已出。烈九被齐欣雅搀扶着跨过朱漆门槛时,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上百名齐家族人分列两排,从白发苍苍的老者到蹒跚学步的幼童,皆着正装肃立。女眷们鬓间的珠翠在灯下流转着温润的光,男丁们腰间的佩玉随着呼吸轻轻相击,发出清越的声响。

\"恭迎少主归家!\"

声浪如潮水般涌来,震得檐角铜铃叮当作响。烈九的指尖无意识地掐进掌心,那疼痛却压不住胸腔里翻涌的热流。二十年独行风雪,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被这样温暖的声浪包围。

\"这是你三叔公,原掌管北境三十六处铁矿。\"齐忠孝引着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上前,\"当年你母亲最爱吃他带的蜜渍雪梨。\"

老者枯枝般的手颤抖着抚上烈九的脸,浑浊的泪滴在锦缎衣襟上:\"像...太像媚娘了...\" 他忽然从怀中掏出个油纸包,里头竟真是几片晶莹的蜜梨,\"一直留着...想着哪...\"

烈九喉头滚动,心地拈起一片放入口郑甜味在舌尖炸开的刹那,某个尘封的记忆突然松动——梦中女子往他嘴里塞的,正是这个味道。

\"九!\" 一个扎着冲辫的女童突然扑过来抱住他的腿,\"我是你表妹齐玥儿!\" 她仰起的脸上还沾着糖渣,\"给你留了松子糖!\"

人群爆发出一阵善意的哄笑。烈九弯腰抱起女童,被她塞了满手黏糊糊的糖果。糖纸上的指印温暖又鲜活,与记忆中贫民窟里发霉的干粮形成鲜明对比。

正厅里,十二扇紫檀屏风次第展开,露出其上精绣的《齐氏百年征战图》。齐忠孝指着其中一幅雪夜行军图:\"这是你曾祖父率三千铁骑驰援北疆...\" 他的指尖移到旁边怀抱婴儿的女将绣像上,\"这是你外祖母怀着你母亲上阵杀担\"

烈九的指尖轻轻触碰绣像。丝线冰冷,却仿佛能灼伤皮肤。原来他血脉里流淌的不只是逃亡与苦难,还有这样的铁骨铮铮。

\"少主请看。\" 管家捧来一只鎏金匣子,\"按族规,归宗子弟需重录谱牒。\"

匣中玉册展开的刹那,烈九呼吸一滞。最新一页上,\"齐媚娘\"三个朱砂字鲜艳如血,旁边赫然添着\"子烈九\"三字,墨迹尚新。他的指尖悬在那名字上方,迟迟不敢落下。

\"按北境旧俗。\" 齐忠孝取来银刀划破烈九指尖,将血珠滴在玉册上,\"血脉相连,生死与共。\"

血珠顺着\"烈九\"二字蜿蜒而下,竟被玉册尽数吸收。厅中突然卷起一阵暖风,所有灯烛同时大亮。族老们纷纷惊呼:\"祖宗显灵了!\"

宴席设在梅园。烈九被按在首座,面前很快堆起山般的佳肴。三叔公颤巍巍地给他斟了杯琥珀色的酒:\"北境特产的雪参酒,你母亲时候偷喝半杯,醉得在祠堂顶唱了一夜山歌...\"

哄笑声中,烈九仰头饮尽。热流从喉头烧到胃里,却压不住眼眶的酸涩。原来母亲也曾这样鲜活地笑闹过,不是仅存于他梦中那个染血的剪影。

\"表哥尝尝这个。\" 齐欣雅推来一碟晶莹剔透的糕点,\"寒鸦渡特产的冰玉糕,姑母从前...\" 她突然噤声,眼圈微红。

烈九咬了一口,清甜在舌尖化开。他望着满座含笑的面孔,突然起身深深一揖:\"烈九飘零多年,今日方知何为家。\"

月光穿过梅枝,在他衣襟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席间不知谁先哼起北境古老的迎归调,渐渐变成全族的大合唱欢歌笑语的畅饮了一整日。歌声惊起檐下栖鸟,扑棱棱飞向墨蓝的夜空。不知不觉的烈九在真正的家里度过了一日开心的日子。

这日夜阑人静时,烈九跟着齐忠孝来到祠堂后的密室。当门扉合拢的瞬间,他再也撑不住,跪倒在地:\"二舅...姨她...\"

齐忠孝一把扶住他颤抖的肩膀:\"霜儿怎么了?\"

\"为护我逃命...\" 烈九从怀中取出染血的铜钱,\"被皇城司的刺客...\" 喉咙像被无形的手扼住,那的画面再次灼痛视网膜。

齐忠孝的拳头砸在案几上,茶盏震落摔得粉碎。他背过身去,肩膀的轮廓在烛光里绷成一张拉满的弓:\"当年媚娘...如今霜儿...\" 声音哑得不成调,\"这血仇...\"

\"外公他...\" 烈九担忧地望向主宅方向。

\"暂时别告诉老爷子。\" 齐忠孝抹了把脸,转身时又是那个沉稳的齐家主人,\"他旧伤未愈,经不起...\" 话尾化作一声叹息。

烈九接着将这十几年的往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舅舅——这个齐家现在的一代霜剑法传人齐忠孝。

每听道一件烈九口中的危险之事时候,忠孝的眉头紧锁起来,当听到烈九斩杀血骷髅精灵,获得青铜战斧时候,陪着外甥哈哈大笑祝贺;

当听到烈九舌战草原众多祭司,服他们统一起来,并一致推举成为今的盟重英雄城的城主,由被册封大司马的时候,连连赞叹;

当听到获得裁决之杖神兵到打碎了命运神剑,到和周家兰芝百年幻境的爱情故事的时候,男人与男人之间豪气如的谈话才刚刚开始。他们互了很多往事。

烈九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地听着舅舅讲述玛法世界的种种奇闻异事。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世界竟然还有如此多他从未听闻过的地方和故事。

舅舅口中的封魔谷,是魔族生活了上万年的地域,那里充满了神秘和未知。还有忘仙岛、牛魔宫、璀璨湖、穹峡谷、蛮荒平原等等,每一个名字都像是一个奇幻的梦境,让烈九的内心激动不已。

“有朝一日,我也像舅舅一样,仗剑涯,走过玛法世界的每一个角落。”烈九心中暗暗立下誓言,他渴望着能够亲身体验这些奇妙的地方,探索其中的奥秘。

舅舅面带微笑地看着烈九那充满期待的眼神,缓缓道:“好,等你料理完你的军务,回到家中,舅舅便会开始传授你如何引导自身的百年之力,让你的烈火剑法发挥出最为强大的威力!”

他们的话题就像一条永不停歇的河流,又从深夜一直流淌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大地上。尽管时间已经悄然流逝,但两人却毫无倦意,仿佛有不尽的话语。这不仅仅是因为对玛法世界的好奇,更是因为那血脉相连的亲情在他们之间紧密交织。这种亲情的纽带,使得他们的交流变得异常亲切和自然,仿佛彼此之间没有任何隔阂。

然而,在密室的窗内,被齐忠孝封住术法的璃月紫眸却毫无睡意。事实上,她根本不敢入睡,心中充满粒忧和恐惧。

而她所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她最为担心和惧怕的那个男人,正流着口水,沉浸在美梦郑他不时地嘟囔着:“样儿,看你这回,如何能逃出沙爷的手掌心!”

而这日晨曦发白时候,烈九正在和舅舅还在为烈九什么时候来家里,好好引导他的百年功力的一刻,齐欣雅带着一位泪眼婆娑的老人推门进来,:“九儿,还认得我嘛?

欲知后事如何 且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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