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山跟叶对了对眼色，：“这个东西要是超过40万，我就觉得贵了。其实我这个人在古董这方面一向只捡漏，就是低于40万我都不会买的。”
赵德山在收藏这行跟叶还真的是很像，他经常跑拍卖会，但是却从不出手，用他的话：“那拍卖会上的东西价格都听到了，买回去干嘛？供着？我也还没到非要买那一件的程度吧。”所以他的路子一直都是民间去找古董，用尽可能便夷价格收回来。
再不济，至少一半市场价的余量也是要打出来的。
那东北一这个价格，：“啊？40万？”他那原本喜庆的脸色顿时就变得难堪了些，“可我...可我花了80万啊。”
老板娘一听，一屁股就做到了林慧旁边的椅子上，：“完了，完了，完了！这家早晚被你败光！你不是跟我，你买古董撑死花个几千块钱吗？原来你一直都在骗我啊。我还放心的把钱放在你那。你个老不死的，到今才实话是吧？居然花了80万！老娘我每这么辛苦，你就在外面败家！这个破玩意，我今非给你摔了不可。”
“啊！”
老板娘眼看就要拿起玉楼春瓶往地上摔，被叶一把接住了。
他长出了一口气，：“好险啊。老板娘，这可是价值至少40万的东西，伱这一砸这40万就没了，在你们这里，好多人几年都赚不到这个数呢，钱可不是这么造啊。”
林慧也吓了一跳，拍着胸口：“哎哟哟，可把我吓坏了。我杨老板啊，可不能这样啊。再生生气，这瓶子也值不少钱呢。”
老板娘坐在旁边气的眼珠子都红了。那东北老板自知理亏，刚才都没拦着，现在想起来，还挺后怕的。
他赶紧从叶手里接过来瓷瓶，连声道谢，又对老板娘：“老婆，我刚不是了吗？这回要是砸了，绝对不再买了。我到做到！我这....也算是砸了吧，我保证，再也不买古董了...”
赵德山还劝了那老板娘半，这古董啊，行情随时有变化，不定，这个瓶子放几年，就能再涨一些，所以没必要着急出手，再不济，留给子孙辈当个传家宝也行嘛。
“对对对，留给孩子当个传家宝！”东北老板顺着赵德汉的话，这已经他买的最值钱的一个东西了，结果还是买亏了，而且亏得更多。
秦珏也不知道些什么，只好喷头吃饭，别，这家饭馆做的饭还挺好吃的，南北结合了一下，挺合她的口味。
叶看她吃得欢，还给她夹菜呢，也不忘安慰那老板娘：“您家这菜味道真不错，挺合我们的口味的，我看老板娘也是个能干的，不如考虑开开连锁店啊。到时候别40万，400万都能分分钟给赚出来。”
叶的这番话把老板娘一下就的高兴了，顿时就把她老头买古董的事抛在了脑后。
她：“菜合胃口是吧？你不知道啊，就这些菜啊，都是我自己研发出来的。我是华北人，从也没别的爱好，就喜欢做饭。到了这边，虽对本地的菜也很喜欢吧，但是我发现很多北方来的人吃不习惯，所以我就南北结合了一下，你们喜欢就好啊，呵呵”
完，又瞪了她老头一眼：“老赵，慧姐今也给做个见证，他既然了不再买古董了，日后要是违反了，我就跟他离婚。而且从今起，所有的钱都归我管，要用什么，要买什么，必须提供收据！”
那老板撇了撇嘴，也没出个什么来。不过也没办法，这些年家里的财还真都是他老婆赚来的。
他也管不住自己的手，更听不得别饶教唆。这样下去，家真的就散了。
***
叶也没想到出来吃个饭，都能遇上这样的事儿。回去的路上，几个缺饭后的谈资着这些年见过的玩古董败家的例子。
赵德山：“我进这行时间早，见过的事也多。像今这老板这种情况也不少见。我最开始玩古董时候，那时候认识的几个人，出来的也就我一个。
外面传的那些什么一件古董翻了多少多少倍，那都是极少极少的。
要不是家传的东西，有的人就算买着真的，也根本放不到它值钱的时候。我还真的是赶上90年代真古董遍地都是的那个时候，然后呢，又在家放了十年，这才闯荡出来的。”
秦珏笑着：“要不我爸你是行业楷模呢。”
叶他们这次来，还有个重要的事儿，就是要找莫干拿定制的首饰。
所以，过了十五，赵德山和叶、秦珏一起去了山上莫干家里。
莫干比之几个月之前见面，看上去又消瘦了一些。
见到叶他们，仍旧是以前冷漠的表情，端着一个盘子，把做好的首饰拿给他们看。
秦珏看了看做出来的那套首饰，真的和设计稿一模一样，甚至更灵动。她这颗心总算是踏实下来了，兴奋的对莫干：“莫师傅，您做的这套首饰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比我的设计稿好还要精美，真的是太感谢您了，您...”
莫干一抬手，截断了秦珏后面的话：“我不需要这些夸奖。”
秦珏闭了嘴，看向了赵德山。
赵德山朝她点了下头，对莫干：“老莫啊，这这边还有一些想要定制的首饰，原料我都准备好了，就等你的时间了。”
莫干又一摆手，：“我要闭关两个月，这两个月谁都不要来找我。做这套首饰可把我累坏了，早知道这么累，这活我都不接。等我出关后，再吧。”
莫干送走了几个人，就把大门紧闭上了。
叶好奇的问赵德山：“赵叔，他要闭关，是不出门的那种吗？”
“呵呵，不出门哪行，他的闭关啊，就是到山下过普通老百姓的日子。人家在山下有房，二女都已经成家立业了。”
秦珏：“他有家庭啊？还有孩子？”
赵德山笑的更大声了：“看不出来，是吧。他啊，老伴儿走得早，老伴儿走后，大部分时间就独自生活在这山上了，对他来，去找儿女生活就是休息了。”
叶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个法。
他望着门后面的突出来的房顶，心想：这就是大隐隐于市的高人了吧。
他想到了莫干屋里的那两张真迹，便问赵德山：“那他墙上挂的那两张画是怎么来的？他也搞收藏吗？”
赵德山摇了摇头：“这是他的客户送给他的。不止这两件呢，他的客户都是有钱人，有时候给的报酬就是高价值的物品。”
叶又问：“那他怎么知道给的东西是不是真的呢？”
赵德山：“这个...我曾经也纳闷过，不过他好像看人挺准的。他的功夫不止在手上。”着指了指双眼，“这里也很有功底。总之，是个很了不起的人物就是了。”
叶打着趣：“这样的宝贝人物，国家应该好生保护起来啊。”
赵德山听了，哈哈大笑，他：“你这样的宝贝人物，怎么都不愿意让记者专访一下呢？”
叶忙：“赵叔，您就别打趣我了吧，我怎么能跟人家比呢，人家莫老新生这手艺可是一等一的。”
赵德山又了：“那也不是人人都能找回来国宝的啊。更何况，如果不是你深入缅北那样危险的地方，能找得回来羊首吗？谁能想到会在那种地方出现。还明目张胆的摆列在了一家黑店里。”
“我也就是运气好点罢了。”
两个人着话，秦珏这边已经把刚才给首饰拍的照片发到了欧洲皇室凯特王妃的特助那里，那助理似乎是24时待命的，很快就给了回复，：希望秦珏尽快带着首饰到大英，凯特王妃想尽快完成交易。
秦珏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叶，他没想到那边的办事效率这么高，这边刚拿到首饰，那边就邀请他们过去了？
秦珏：“哪啊，人家都等了好几个月了。自从设计稿定下来之后，他们就一直盼星星盼月亮的等着首饰做出来，尽管我已经告诉他们要等到正月十五之后，可他们还是几乎每周都要问我，可见人家对这事特别上心。主要也是今年是凯特王妃40周岁的生日，她想在生日前带上自己亲自挑选的首饰。你知道吗?几十家大牌首饰的高级设计师都拿着手稿去给她看，她能看中我这个，也真的是难得。”
赵德山笑呵呵的看着他们二人，：“未来啊，在你们这些年轻人手里。我看你们一个一个都这么有出息，心里真是替你们高兴。秦丫头，在我的印象里一直是一个没长大的姑娘，没想到现在也能独当一面了，都打进欧洲皇室了。哎呀，你父母一定也很欣慰吧。”
赵德山很少在他们面前表现出一个长辈的姿态，这是难得的以长辈的口吻话。
秦珏笑：“赵叔，你不是卖玉的吗？怎么看不出来我是块璞玉吗？”
“哈哈哈，你这丫头，还是原来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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