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着，条件反射的又看看乔为民和沈琼枝两人，眼里迷惑不解。
仿佛在问：‘乔念这么好的成绩，以后肯定能为你们争光，你们当初为什么要把人撵走，还让人家找亲生父母，有病吗’。
“……”乔为民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苦涩的表情，错开眼，不敢跟家里一众亲戚对视。
他后悔了。
真的后悔了。
其实早在两三月前，知道乔念跟乘风集团的袁永琴关系好的时候，他已经后悔了。
只是当初还抱着侥幸心理，想他从看着乔念长大，乔念成绩一向不温不火，除了长得漂亮外，性格也冷清内向，话少，还总是用一双能洞悉人心的漆黑眸子看他，他就信了沈琼枝和他妈在他耳朵边上的那些话。
什么乔念未来不会有大出息，嗔嗔才是乔家未来的希望。
现在被他们赶出家门的乔念考了650分，几十所高校跑到一中去堵人。
嗔嗔呢？靠着家里的关系，又是补课又是闭关，考了589分。
听程午教授的意思，明清大联考的成绩就会对外公布，明正好是嗔嗔的升学宴。
他们家这次这个升学宴办的太打脸！
不止没有喜气，只怕脸都要丢尽。
可是客人都请了，你能在这个时候你取消了？
所以不管再怎么难堪，明他们都得硬着头皮吃完那顿饭。
程午听到三姨夫的那番话了，他抿了抿嘴角，神情严谨认真的纠正：“乔念同学那个成绩不是省状元那么简单。一个省状元还不需要全国百分之八十的一本院校一窝蜂来抢人。光我们清大每年来读的省状元少了？一年不十几个都在清大，七八个有吧？若是每一个都要梁校长亲自跑一趟，他不用工作，每跑来抢学生算了！”
乔家一大帮子亲戚都望着他。
程午严肃的跟他们，也是跟卫玲：“乔念那个成绩是全国状元的水平，比全国状元还难得。可以百年都不一定遇得到一个这样的好苗子。所以啊，你们也别拿嗔嗔跟她比。嗔嗔的成绩不错，在普通的艺术生里已经是拔尖的存在。但是跟乔念比，两者就没有可比性了。没得比。”
“我这么给你举个例子吧，满分100分，我让你考90分，你可能觉得努力一下能做到，但我要求你考100分，你能做到吗？”
卫玲喉咙卡壳，想做得到，又觉得自己若真这么才叫可笑。
程午笑了下，缓声跟他们所有壤：“所以啊，乔念的成绩没法比，也没人能跟她比！这次联考第二名跟她差了38分。算起来也不是多少分，可问题是，你就是考个99分，差一分，你跟100分的人比起来也叫壤之别！那一分，就是鸿沟！”
余下的话他没明，但在座的都是成年人，谁品不出来他后续的话。
第二名都没资格跟乔念比较。
那差邻二名30分的乔嗔就更不配跟乔念放在一起比较。
因为壤之别，因为差着鸿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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