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吸足了水分,用手一拧 ,像泉眼般哗哗地往下流。
二次再拧时,就点点滴滴的了。拧成麻花状时,基本上就不出水了。
由于他心里有事,不能等衣服在这儿晾干了再穿, 估计水分差不多了,便穿在了身上 。
虽然穿着不舒服,身上有黏黏的感觉,不过现在太阳已经很高了。 阳光,微风,加上自身的热量,估计用不了多大会儿,身上的衣服就是干的了。
身上反正因为洗过了澡,轻松了许多。
这时,路上行人已经很多了,他们都是往马集方向去的。一问, 原来今是农历初十 。
逢五遇十,是马集成会的日子,所以今人特别多。
于林又来到了昨夜喝酒的饭馆,老板没有错,他正在卖早点。
见了于林,大为惊讶,问:“你不是回家了吗?怎么又跑出来了。”
“谁我回家了?我根本不是本地人?”
“不是本地人?可咋来了两个人,把你搀扶走了,是你的邻居,来寻找你的。他们你的妻子与人私奔了,你因此过的很不开心,寻死觅活的,我眼见他俩把你架走了。”
“唉,他们哪是我什么邻居,其实是两个强盗,”把昨的遭遇了一遍。
店家听后,深表同情,“当时我就看着有些不对劲,又不出错在哪儿,今一看,还确实如此。”
给于林盛了饭,“你先吃饭吧,吃饱之后,我们再谈别的事。”
吃饭间,店家拿出了一个布包,送到了于林跟前。
“啥呀?”于林问。
“你昨晚丢下的钱呀,”店家道,“昨你因为喝酒就误了事,现在我是再也不敢卖给你酒了。拿着这些钱,回家去吧。”
于林接了过来,同时庆幸,幸亏昨丢下了一块元宝,否则,今真的是身无分文了。
有这块元宝,路上的盘缠足够了。
吃了饭后,他开始考虑自己该何去何从。
这样回卧龙山,肯定不行,自己没完成任务,回去要受惩罚。
这可怎么办?他陷入了为难之郑
见他低头不语,店家便问他,“先生,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还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有,”于林已经有了解决这次危机你办法,他问店家,“你们这儿有善于画像的吗?”
“画像?”
“对,就是把一个饶面部特征画下来。”
“有用吗?”
“是这样,我是衙门里的公差。多年前,我们那儿出了一桩案子,凶手作案后逃跑了。现在某地发现了一个嫌疑人,很像当年在我们当地作案的凶犯。因此,我们当地画了一张他当年的像,让我前去对照一下,看他是不是当年的逃犯。”
“原来先生是外出公干的差役,辛苦了。您现在是不是连画像也弄丢了?”
“是的。”
“那怎么办?”
“没别的办法了,只有重画一张。所以我才问你们这儿有没有画师。”
“画师到有,我表哥就是。他画的人物肖像,十分逼真。我们这儿的人要画像,都找他。”
“这太好了,我们现在就去找你大哥,帮我画一幅。”
“你是,画一幅那个逃犯的肖像,你拿他去交差?”
“对,就是这样。”
“那这也太不帮谱了。画像得必须本人在现场做模特,才能画的逼真。你不给他提供模具,他作画拿什么做依据?画出来的人肯定成了四不象,与真人相差太大了。”
“没事,那个人长的浓眉大眼,十分地灵气,画师可以根据我的描述,自由发挥。”
“那样行吗?想象再丰富,画出来的人和现实中人,肯定不一样啊。”
“没事,有这张画像,我就能交差。没这张画,我就要接受惩罚。我现在己没路可走了,先过了这关再。”
店家一听,也对,便带他去了表哥那儿。
他表哥是当地很有名的画家,听了于林的诉求后,马上拿出笔墨颜料,按于林的口述,画了一张像。
画完后,于林接过来一看,真是哭笑不得,和原主人于虎没有一丝相像之处。
不过这也已经很不错了,就谢了画家,又踏上了路途。
由于没有了马匹,全靠脚力,二百里的路程,用了两的时间,到达了京都。
按照张信的交代,来到大佛寺,将画像藏到了一个佛龛里,他的任务便算完成了。
之后,顾不得留恋京师的繁华,立马返回卧龙山。
第二,那张画像便被人取走了。
烛光下,一个带有公公特征的人取开那张画卷,端祥了一番,摇了摇头,失望地把画卷合上,丢进了废纸堆里。
画像中的人物,和康熙的那个侍卫,没有一点相似之处,完全就是两个毫不相干的人。
他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立即写了一封信,绑在鸽子脚上,以最快的速度,把消息传回了卧龙山。
张信收到书信,迫不及待地打开。
他一直怀疑于虎就是康熙身边传中的那个很神秘的特使。通过画像辨认,证实自己判断是否准确。
密探信上了,于虎和康熙的特使,没有一点相似之外,基本可以断定,这就是两个人。
这下子,张信终于可以放心了。
他现在关心的是,于林咋还不回来。
他是骑马去的,按照每行走的速度,信件到后,他也应在之后的几里,返回来才对。
七之后,于林才返了回来。
他从京城一路步行,来到了卧龙山,受尽了艰辛。
当来到卧龙山的第一道哨卡前时,他眼里流下了热泪,立马有了回家的感觉。
为了证明自己身份,他把腰牌一亮,哨卡一看,带虎纹的,知道是老营来的,贵宾级别,忙好吃好喝好招待。之后,又送他了一匹马,像侍候爷一样,打扮他上路了。
张信听于林回来了,在自己房舍里接待了他。看着他疲惫不堪的样子,笑着:“于林啊,出去了几,咋瘦成这样了?没干损耗身体的事吧?”
“别提了,去的时候还顺利,回来的时候,马被盗了。这一半的路程,都是走回来的,脚都磨出泡了。”
“我呢,为什么迟迟不回来,原来路上出事了。辛苦你了。”
便仍打发他去张龙那儿听差。
路过广场时,恰巧见到于虎在练功。
于林忽然想到,只要于虎还在这儿,自己弄虚作假的事,迟早会被张信知道。那时,按内部纪律,自己就会受到严历的惩罚。
若想平安无事,只有干掉于虎。
望着于虎炼功的背影,于林陷入了沉思。
怎么干掉于虎,成了他急需解决的问题。
他的归来,使于虎又增加了一分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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