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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从程府出来时，谢玉虽然想笑，但还是忍住了。
暗呼：“这才是这个世界的正确打开方式吧！”
再想到在命运安排下，两人磨合cp行为，尤其是面冷严肃的凌不疑，被程家四娘子程少商搞的一时不知所措的样子，谢玉表示一点也不羡慕。
好在，文帝传旨让凌不疑入宫，参加年终尾祭。
自觉认识到了身份上的不同，尴尬变惶恐！
好在，有女主角程少商在，凌不疑自然不会记恨什么。
看过名场面的谢玉回府后，听盼儿已经把红包安排完了。
也没去找她，而是到了厨房，看厨娘把自己指导安排的水饺做怎么样了。
可惜这个年代主食还是糜子，边郡倒是有种麦的，而且那麦像大米一样，不磨粉，而是蒸着吃，那味道，也算一种风情吧！
而都城粮店，若是雪路滑，冬季不好运输，很少有出售麦的，好不容易买到，数量也不多，谢玉就全包了。
大多数留下做种子，来年要自己中一些了，好在现在谢玉有自己田庄。
于是多用糜子加少量麦，用石磨碾压成粉后，加上加工手段自然不如后世那么细腻。
而且因为又不是纯麦面，和面、调制肉馅自然没问题，但一下水……。
最后还是厨娘可以像蒸饼一样，谢玉突然想到可以做蒸饺，对了，还可以用油煎一下，做成煎饺。
当，谢玉看到厨房已经做出蒸饺成品后，谢玉品尝一下。
还差点什么，加点老醋，这口腑…，谢玉的眼泪不自主流了两滴。
想想，穿到这个世界这一年来，都是过的什么日子。
奴隶、反抗者、报仇者，戍卒，剿匪，唉！
团圆之夜，府中人吃着新奇的蒸饺、煎饺，气氛更添了几分热闹。
但终有散时，回到卧房又让厨房安排了几个菜。
谢玉配着两姐妹一边守岁，一边话。
两姐妹也是被谢玉氛围所感，尤其是珠儿艺术细胞更重一些。
不知道从那儿里，翻出来一柄木剑，非要给谢玉表演剑舞。
别还真不错，谢玉答应她们也开春暖后，也学着隔壁程府，在谢府建一支武婢队。
然后，她们作为“一代侠女”，答应谢玉和她们玩角色扮演了。
原守岁的计划，也意外打断了。
看着陷入酣睡的姐妹，谢玉倒是有些睡不着。
披了件衣服，出门了。
没多久，谢玉来到甘晴所在的院。
看到谢玉后，雯还有些气呼呼道：“将军，你怎么才来。”
谢玉：“怎么，想我了。”
雯：“没，将军，那带馅料的蒸饼真好吃。”
谢玉：“既然喜欢，以后让厨房帮你们常做就是了。”
雯喜道：“多谢将军，将军外面冷，进屋吧！”
见只有雯一人，谢玉又道：“夫人呢？她没有和你一起守岁吗？”
雯：“姐，不，夫人她不想守岁，已经安寝了。”
谢玉：“安寝？我去看看。”
雯：“将军、将军……。”
两月没近身见，甘晴确实清减了很多。
谢玉心疼她，就是解开了披风……。
甘晴迷湖中，勐的醒了过来。
然后……。
等谢玉离开时，甘晴终于还是忍不住流下眼泪，让雯去吩咐下人，烧水，她要沐浴。
雯感觉，今日正旦，忌讳沐浴……。
奈何解释不清，也不过。
只能，府中下人这时已经安睡不好打扰。
见甘晴还不作罢，雯只得取了煤炉上烧的热水，放入铜盆中，又找了一条新毛巾，让甘晴擦洗一番，才算了事。
之后，甘晴怎么埋怨谢玉过来，雯没有通知她，以至于她被……。
这边，盼儿声对珠儿道：“妹妹，不要多想，装着不知道就是。”
珠儿：“姐姐……。”
盼儿：“妹妹，你今日舞剑，姐姐自然明白你心中所想，但你也该知道，咱们是什么身份，万不可多想，要惜福。”
珠儿：“我明白的，姐姐。只是……。”
谢玉终于回来后，又看到眼中有水汽的珠儿，只得庆幸最近练了十三太保横练。
努力汁…。
第二，起的有些晚的谢玉，接过仆妇送上聊清洗物品，梳洗一番后，又准备去期门军中上值了。
想想能回家安歇的许褚飞将军，谢玉感慨，还是升官好，起码自由些。
心中对凌不疑的奖赏，谢玉也是更为期盼了。
只是，眼看到了上元节，心中凌不疑的关系，宫中对谢玉的恩赏终于到了。
宫中赏赐谢玉铺面三座，良田上千亩，珍宝首饰数十箱，倒是不错。
给黄门塞了些银钱，然后就没有了……。
不得已，谢玉只能再次去拜访凌不疑。
这次，凌不疑让谢玉客厅等了半个时辰，才接见了谢玉。
只见凌不疑稍有歉意道：“谢玉，情况本将确实没有预料到，那太尉府驳回了陛下的意思。”
“太尉府的意思，若是人人自觉对已封赏过的军功，感觉不满，那……。”
谢玉也是恍然明白了什么，立刻拱身使礼，道：“少将军，起来这事也怨末将，军中规矩确实如此，若是为本将开了这个口子，那以后该会太尉府的军令恩罚，到底是末将妄想了。”
听谢玉能如此理解，少将军凌不疑终于是少有的笑了。
“谢玉，你能理解就好，你安心若你下次再有军功，连带这一次的，我会让太尉府多加奉恩的。”
谢玉：“多谢少将军为我谋划，感激不尽。”
凌不疑：“你我不必这个。”
“对了，虽你不能升职，但在期门军中也有恩旨，你以后可随时出入期门军营。”
谢玉：“诺，感谢陛下恩德。”
凌不疑：“嗯，谢玉，上元节你若是不值守，就随本将去看灯，本将有事交代你去办。”
谢玉：“敢不从命。”
之后，谢玉问询了少恶府对蜂窝煤的使用安排。
初步的意见，是少府有所有权，而使用权和经营权，会挑选合适的皇商去经营，就如之前其他少府生意一样，官督商办。
谢玉特意又问询了，若是权贵宗亲插手，又如何。
权贵宗亲自然是有自己的势力，有些有封地，有些有采邑，若是自用，少府会交给他们制作蜂窝煤的技术，但禁止售卖。
其实那蜂窝煤技术，在少府又大规模生产，就是想保密也保密不了。
于是和之前一样，干脆实行国家性半垄断，再下所有矿山都在少府手中，原材料在手，那个权贵宗也只能妥协。
再，对上层权贵宗亲来，蜂窝煤再好，还是有异味的。
他们还是更喜欢，无烟石炭或木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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