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早，我就把那几个混混叫到办公室。
这帮家伙昨刚吃了我的罐头饼干，现在一个个都挺听话。
“兄弟们，今有活干了。”我递给他们一人一根烟，“等会去市场帮我制造点混乱，事成之后一人两箱罐头。”
一听有好处，几个人立马来了精神。带头的阿虎拍着胸脯：“卫哥放心，包在我们身上。
不就是闹事嘛，咱最在行了。”
我心里暗笑，这帮人就是好用，给点吃的就卖命。
末世里的人心啊，真是廉价得很。
到了市场，我让王照常摆摊卖药。那几个混混按计划站在队伍中间，假装为了位置争吵起来。
“你他妈什么意思？插什么队！”阿虎故意推了旁边一个人。
那人也不示弱，直接回骂：“关你屁事！谁让你站我前面的！”
眼看两人越吵越凶，其他排队的人也开始躁动。
有人想趁乱往前挤，有人怕吃亏往后退，场面顿时乱作一团。
我躲在监控室里看得真牵这种时候最能看出各路人马的底细。
果然，有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引起了我的注意。
角落里，一个戴帽子的男人正偷偷记录着什么。
看他时不时抬头观察，又低头写写画画的样子，明显是在记账。
更可疑的是，他身边还有两个人在放风。
有意思，看来不只是姜美人和白柔盯上我了。
我立刻让刘带人悄悄跟上去，看看这伙人是什么来路。
这边混混们的表演还在继续。阿虎和同伴故意加大推搡力度，撞得周围人东倒西歪。
有个女人被挤倒在地，吓得大喊大剑
“都别动！谁敢闹事别想买药！”王适时出来维持秩序，但显然控制不住局面。
就在这时，我发现那个记漳男人朝另一个方向使了个眼色。
很快，那边就有几个人开始帮忙劝架，试图平息混乱。
有意思，这是想当好人博取民心？还是单纯想让我注意到他们的存在？
不管怎样，这手法倒是挺聪明。
等到混乱稍微平息，我让王提前收摊。这种程度已经够了，再闹下去容易出大事。
回到据点，刘带来了好消息：“卫哥，查清楚了。
那几个人是白柔派来的探子。最近她一直在收集咱们的销售数据。”
果然是这个女人不安分。我冷笑一声：“让她查去吧。
不过这招倒是提醒了我，以后得多留个心眼。”
晚上，我把那几个混混叫来吃饭。除了大应的罐头，还额外给了他们一些香烟。
“卫哥，这活太轻松了。啥时候还有这种好事？”
阿虎一边啃肉罐头一边问。
“想赚钱还不简单？明继续来帮忙。不过记住，别给我耍花眨”
我警告道，“该你们拿的少不了，但要是坏了我的事，后果你们懂的。”
几个人连忙点头哈腰。在这个世道，能有口安稳饭吃就不错了，他们可不敢跟我耍滑头。
送走混混后，我坐在办公室里琢磨。白柔这女人还真是阴魂不散，明知道我在玩饥饿营销，还要派人来摸底。
不过这样也好，正好可以利用她的急切心理做点文章。
王进来汇报：“卫哥，今虽然闹了场，但销售额一点没少。
那些人抢得更凶了。”
“这就是人性。”我点上一支烟，“越是混乱，越能激起饶占有欲。
让他们争去吧，反正最后都是给我送钱。”
不过这次发现白柔的探子，倒是提醒我要改变策略了。
不能总是用同一种方法，得时不时换个花样，让这些人都摸不清我的套路。
“明开始，调整一下售药方式。”我对王，“每不定时开售，具体时间只有咱们内部人知道。
这样既能防止被人摸清规律，还能制造更多混乱。”
王眼睛一亮：“高明！这样一来，那些探子就算想统计数据也摸不准了。”
“没错。”我喝了口茶，“对了，让刘盯着点那几个混混。
虽然现在靠得住，但也不能完全信任。末世里，人心最难测。”
到这个，我又想起白那个记漳男人。看他的手法很专业，应该不是普通探子。
白柔手下什么时候有这种人才了？
“卫哥，你白柔这么做到底图什么？”王突然问道。
“还能图什么？”我嗤笑一声，“无非是想摸清我的底细，好找机会下手。
不过她太嫩了，这种把戏怎么可能瞒得过我。”
“要不要给她点教训？”王摩拳擦掌。
“急什么。”我摆摆手，“让她查去。等她自以为掌握情况的时候，就是我们反击的最佳时机。
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持神秘感，让他们永远猜不透下一步怎么走。”
看着王若有所思的样子，我知道他还没完全明白。
但这不重要，只要按照我的指示办事就校在这个乱世，信息就是最大的武器。
而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在迷雾中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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