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牟斌还挺好学，都搁暗部安窝了，看来和那个谁相处的不错啊。”
缩在蔚王府内感受着地暖带来的舒适，朱厚炜缩在床上裹着自己的被子探出个脑袋看着日常的消息，不由点点头。
别问，问就是冬来了，该开始冬眠猫冬了。
大冬不赖床跟可爱的被窝来一段难舍难分的缠绵后再起床总感觉少零什么。
只不过朱厚炜和被窝的缘分比较深，每起床前的纠缠比较久。
所以他干脆便将一些事情在床上趴着解决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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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啊牟斌，我可是把手底下最强的先特务圣体介绍给你当老师了，你要是这样进修回去还是干不好锦衣卫的活那你也就没必要占着位置了，趁早退休回家奶娃吧。”
“有句老剥削狗的话怎么的来着，别占着茅坑不拉屎，你不干有的是人能干。”
朱厚炜着，一个z字抖动，将脚那头的被子裹住，活像个木乃伊。
“嗯，再躺俩......哦不，一时，再躺一时就起来吃早......哦不，午饭。”
朱厚炜看着不是整点的机械钟，认真的将起床时间朝后再次顺延了一个时，然后安稳的闭上眼睛享受起外面寒风呼呼屋内暖气阵阵的快乐日子。
“这段时间本宫干点什么呢？”
与朱厚炜慵懒的猫冬不同，朱厚照同学拿着一个飞标对着远处放着的一个标靶瞄了又瞄。
标靶并不是普通的标靶，它上面写着如：拆解改造佛郎机火器、冬日练兵、彻底降服佛郎机降将雷诺、反正也是闲的干脆打张家兄弟一顿......等等一系列朱厚照有计划但不知选哪个好的事项。
随心的朱厚照也懒得纠结，直接用飞标投掷的方法，决定着这个冬各项事夷先后顺序。
反正每一个事情也没有什么急缓之分，无所谓的啦。
“中！”
“哦？彻底降服佛郎机降将雷诺？”
走上前拔下飞镖随手扔到一边：“行，那就从这个开始吧。”
“刘瑾！派人去把那什么雷诺给本宫叫来，本宫要跟他坐论道！”
“好久没跟别人掰扯掰扯了，也不知本宫这佛郎机的知识有没有荒废。”
比起前几个冬，这个冬的开头仿佛显得异常的普通。
或许是刚结束了一场球赛的狂欢，亦或者是朝廷刚经历了鞑靼的一次扰边，不管是西山镇国府两兄弟还是朝廷仿佛进入了贤者......啊呸，进入了真正的平静期，没有什么突发事物，只要按照流程过日子就校
实在，朱厚炜还是挺享受这种日子，大冬的哪来的那么多破事，细想前几年又是救灾又是做生意的，现在这生活才是他心中期盼的闲散王爷摆烂人生嘛。
“太自在了，自在的都有点让人惰性十足。”
一段时间的彻底躺平，让朱厚炜一时间都有点不适应了。
最近就连朱厚照都没来缠着他找他出去玩，多少也是快要闲出个屁来了。
“女马白勺，老子真贱啊，平时想着摆烂躺平就好了，现在真躺平了又觉得无聊想要找点事情做。”
朱厚炜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起招呼人来给他更衣打算起身动一动。
再不动动四肢都要躺退化了。
什么，为什么穿个衣服还要别人帮忙。
第一是因为古装嘛，穿着其实还是比较繁琐的，有人搭把手自然会更快更方便一点。
第二嘛，老子是王爷，我要是连衣服都要自己穿那我这王爷不是白当了？
当王爷都不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那我还当个屁！
“太子最近在干嘛？”
穿着完毕，朱厚炜朝着钱安问道，最近因为摆烂他都没有关注过朱厚照的动作，只知道他球赛后做了一堆所谓的计划，看看就头疼索性当初就没有多关注。
“太子殿下之前派人来传过话，是要跟什么雷诺坐而论道，但殿下那时除了有关的、重要的事其它都不要禀报打搅，所以奴婢就没。”钱安想了想道。
“坐而论道？”朱厚炜诧异的眨眨眼。
“这不会又是另一个刘牛的诞生吧？”
想想当初，胡商刘牛被朱厚照几个时辰彻底降服成为了虔诚的威武大将军教信徒，现在威武大将军教信徒又要加一了？
“不过这都有一段时间了，应该已经拿下了吧？”
朱厚炜想了想，按照刘牛的时间算，这都够朱厚照驯服多少个人了，个人魅力加上对之乎者也以外一切事物抱有的巨大兴趣以及才的大脑，朱厚照对宗教知识的个人理解对西方的宗教世界人士简直是降维打击。
即便是当年的给对面传教士忽悠瘸了直接成为上帝嫡子的洪秀全，朱厚炜觉得应该也是干不过朱厚照的。
洪秀全很牛是没错，他对圣经的理解深到甚至能干翻正统教廷，但他也不过是将自己融入到西方宗教体系并占据了已经极其牛波一的位置而已，
但我们的威武大将军朱寿同学那传的特么是自己的教！
刘牛出门经商见朱厚照才多久就已经成为了一个妥妥的异教徒。
“走走走，去见证一下一个虔诚上帝信徒到异教徒的转变过程。”朱厚炜饶有兴趣。
他起床是为了干嘛，不就是因为躺到无聊爆炸了起来找乐子的吗，那有这现成的乐子干嘛不瞅一瞅。
......
“阿嚏！”
“怎么回事，感冒了？”
泰西之地，佛郎机地界。刘牛拿出手帕擦了擦鼻涕，一想二骂三感冒，可能是有人想他了，会是圣子殿下吗？
那刘牛我可太受宠若惊了，这可担不起呀。
“圣使，您还好吧？”
刘牛身旁，一个人声询问道。
“无碍。”刘牛摇摇头。
“还有，在外不要称吾为圣使，如今异教徒当道，咱们是伪装成异教徒身份参加他们的‘异教朝拜’，要注意细节，不然徒增暴露风险。”
“是。”
“嗯，走吧。”
刘牛点点头，带着一群人朝着圣城走去。
“圣子殿下，您忠诚的信徒刘牛如今来到了异教徒的圣城，这座伪圣之城。您放心，终有一刘牛会将您的学识您的智慧洒向这片愚昧、野蛮、未开化的大地，让他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圣。”
刘牛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里，放着的是朱厚照赐予他身份的镇国府专属身份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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