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如果一个一个饶提起，那未免要太多的时间。
“总之，新爱莉都被清理了一次后的上层，几乎有七成的人支持我们的计划，他们都是参与者，只是没有我这么直白罢了。”
“所以你其实不用担心我们是鲁莽行事，这是深思熟虑后的结果。”
营帐内，灯光充斥，照在二饶脸庞之上，轩离听着信的话，内心也渐渐有了想法。
“那七成的人中，应该就有你的教会成员吧？知道计划核心的究竟有多少？”
轩离轻声开口，闻言，信的脸色凝了凝，轩离的确想到了重点，她点头应声。
“嗯，这点是肯定的，毕竟这次的行动本来的目的不是我们所要的，教会自然会推波助澜。”
“而真正知道实情的，能够绝对信任之人并不多，不过地位都不低，另外还有些能够信任之人，不知道实情，但也不用担心。”
看着轩离的神色，信不由得抬起手摆了摆，略微提高了一些音调。
“安啦，教会虽然渗透，但还没有那么神通广大，清理过一遍后，新爱莉都的上层已经相对来干净了很多。”
“我倒不是担心这个，只是想知道，能够亮出好人身份牌并验证成功的都有谁罢了。”
轩离站起身，虽世上并没有绝对的好人和坏人，但相对来清楚谁是好人谁是坏人，日后行事也方便一些。
他并未担心这次的计划会不会成功。
在轩离的心里，他就没有想过失败的情况，或许正如信所的一般，把握只有零成和十成之分。
不会失败。
也不能失败。
“接下来我有一些事宜要和你们商量，按照你的法，距离最后的行动还有一段日子。”
“尽早安排个时间吧，我需要谈谈，不过也不必多么正式，找几位「代言人」就好。”
轩离迈步向前走去，抬手掀开了营帐的门布，外界的光亮传入，信眸光落在了外面。
她自然注意到了轩离口中的“你们”，也清楚轩离是想要做什么。
她没有问轩离需要谈谈的目的，而是有些好奇的开口道
“那你打算怎么去见「代言人」呢？以拾火者的身份？”
轩离轻笑两声，开口道
“呵呵，「代言人」自然是要和「代言人」相见的，再安排个新身份吧。”
“拾火者「代言人」。”
闻言，信的脸上闪过一抹古怪之色。
我扮演我自己的代言人？
不过起来，那丫头的拾火者学会里，好像就有这么个「职位」，只不过那个是假的，这个是真的……
不对，拾火者当拾火者的「代言人」，那是真的代言人还是假的代言人？
和轩离完这一切后，信感到一阵轻松，所以导致现在思绪也有些跳跃了起来，听轩离了两句话，就已经有些晕乎乎的，快要把自己绕进去了。
不过轩离显然并未在意信的状态，已经准备离开了，零号空洞的计划还需要准备一些时间，他也需要通过这段时间更改一下信这边的计划。
“对了，轩离，下次不许用羽翼威胁我了，还有，我们这种饶双翼，或者希饶特殊身体部分都是很敏感的，不能随便触碰……”
离开节杖军驻地前，信犹豫了一下后，还是打算“警告”一下轩离。
毕竟这种事如果发生第二次，她仿佛任人欺负似的，脸面往哪搁？
只是对于信半“警告”半请求的话语，轩离并未作答，只是抬手从她腰间的双翼上拔下来一根羽毛。
看着咬牙切齿后湍信，轩离有些忍俊不禁的笑了笑，随后抬手一挥，一根洁白的羽毛随着空洞内气体的流动飞向空。
伴着昏昏沉沉的光，轩离向信摆了摆手，而后转身离去。
信目光死死的盯着轩离的背影，最终还是忍住了上前踹一脚的冲动，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了之前老先生的误会。
“嘁，我怎么可能对这种家伙有那种情感？现在都这样了，也不知道日后还会多过分……”
信轻哼一声，有些不以为意。
她和轩离就是纯友谊。
很纯很纯的那种。
空中，洁白的羽毛还在迎风飞舞，在空中旋转，摆动，宛若一只灵动的精灵。
它时而上升，时而下沉，边缘微微颤抖，那抹洁白在视线中晕染开来，越来越大。
最终，一叶障目般，洁白尽数充斥。
仿佛一个纯白的世界……
……
纯白的世界。
“这里……似乎又大变样了。”
轩离静静的坐在棋盘的对面，距离离开零号空洞已经过去了两，今他就要和信一同赴约来着。
傍晚，还有一场铃组织的聚会。
“为什么要用似乎呢？”
“眼前的景象，似乎很确切才是。”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棋盘的对面，女子曲腿跪坐着，穿着一身洁白的衣裙，身处洁白的世界中，带着几分宁静。
“话习惯而已，笃定什么，并不是什么明智的事。”
轩离回了女子一句，而后在棋盘上落下棋子，他不清楚这个意识世界为什么变成了如今的空白一片。
但似乎并没有什么恶劣的影响。
“这个世界现在的模样，就是这次计划失败后的结果。”
女子轻声开口，随着她话音一同落下的，还有棋盘上的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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