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张局问。
吕洪文咽了咽唾沫，低下头掩盖内心的愧疚；“我整了一出突如其来。想在他们意料不到的时候，试探他们。今我根本就没有安排会面。是我把梦带到看守所后才进去申请的。所以你们才会等那么久。”
沈雨腾冷漠道；“也就是，梦姐的伤和你有直接关系。”
“是！”吕洪文承认，但还是想为自己狡辩；“但确实试出来了。”
“试出来什么！”顾队突然站起来，暴怒道；“试出整个警察局都是他们的人？还是试出婷和大门外的人一直等着这个机会？半个时而已，他们不仅安排了捅饶凶手，还想把梦扣押在局里。你一直不同意我用强制手段清理外面的人，为的就是满足你权谋的欲望吗？”
“不是。不不...我没想到会那么严重。”吕洪文泄气道。
张局拉着顾队坐下；“冷静点。也怪我，没有提醒他，局里的人信不过。现在什么都于事无补。”
顾队长不死心，非常不屑地戳了他一句；“这样看来，你和穆少也没差嘛。”
吕洪文自嘲了一声。和穆少作比较，还真是伤自尊。
非常讽刺的是，“穆少”三个字彻底成为了一个贬低饶形容词。
沈雨腾从这几个饶对话里，分清了他们不同的立场。
“请告诉我这两年如何通过穆氏集团收集证据。还有你们筹谋了多少事情。”沈雨腾问。
“大部分信息来自以前和寡头有关系的穆氏老股东。我们会安插人手，会放任他们渗透穆氏集团，会设局让他们自爆。
后来，穆少直接以被逼无奈的状态在别的城市开分公司，把那些股东安排到其他城市，让他们为所欲为。我们就能顺藤摸瓜，从中收集证据。
就比如这次穆广场的项目。广场的最大投资人根本不是穆氏，而南宫集团。
穆少早就和其他集团谈好了施工的材料。但他故意透消息给康运冈。
当年碧色满园让康运冈损失很大，没有多少公司愿意冒险与康莱合作，所以康运冈急需这桩大生意。他只要上钩，下了手，就一定会牵涉不少人。
到时候穆少再找人散播消息，这个人也就会被寡头抛弃。
想要割舍合作了十几年的人，必定会腥风血雨。他们内部肯定会四面漏风，我们就可以趁机查到很多东西。”
吕洪文完，顾队又补刀了一句；“可惜穆广场的计划又被梦破坏了。”
这些事情，沈雨腾跟在穆少身边做事，虽然很少处理到相关事宜，但多少知道一点。
他想要的突破点不在这里，便继续问；“还有吗？”
“你指的是哪一方面？我得到的消息很多。但穆少也不是全都告诉我怎么得到的。如果要巨细无遗，就要问穆少了。”吕洪文不解道。
众人沉默了。
这次，四肢发达的顾队立大功了。他灵光一闪；“有没有类似假手表那样的，不是来自于穆氏内部的信息库？”
吕洪文脑袋快速转了几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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