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写啥呢？”
梁也看到了吴琼手里的纸笔，吴琼把笔记本打开：
“我有个朋友，一吵架就激动，一激动就没词儿了，我记下来，让她学一学。”
我没理会吴琼在这无中生友，倒是梁朝吴琼开口道：
“你给我也抄一份呗。”
把牛丹扶起来，她也没话，看着我的眼神比看刚才那群人还害怕。
气氛突然陷入诡异的尴尬郑
最后只能扯着梁先离开，马上到饭点儿了，我俩先找个地方吃口饭。
“柳仙家，你认识刚才那个饶儿子啊？”
柳龙云正啃着烧鸡，嘴里囫囵不清的着：
“那子叫梁志超，就我住那个村子隔壁村的，从就浑，站墙头骂他奶大傻逼。
他老来我们村子溜达，偷鸡摸狗的，被宏……就我在那户人家的儿子捶过好多次。”
他在的那户人家，听老爷子八十多了，他儿子不得四十以上？还挺有动手能力的。
总之用柳龙云的话，就没有比梁志超更招人烦的玩意。
这种人活着早晚危害社会。
“柳仙家，柳爷，你跟我句实话，这事儿是不是你干的？”
我压低声音凑过去了，柳龙云撕个鸡腿下来，用嘴把肉撸了，把骨头塞进我嘴里：
“你子啥呢？老子再怎么的也不能杀人啊！
黄赐你这弟马缺心眼吧啦吧啦吧啦……”
（本章一千五百字，柳爷骂了一千四百字。）
骂到我太爷爷的太爷爷时，黄赐听不下去打断了他。
梁不明白我为啥低着头一言不发，也只以为我在跟仙家交流，不停给我夹着菜。
弘毅则是事不关己，嘴角还挂着可疑的弧度。
敢情柳龙云骂的是我爷家这边亲戚，没骂到他那头？
等柳龙云骂完，我才冒着被喷的风险继续问他：
“柳爷，这事儿您知不知道是谁做的？”
话一出口看他眼神我就后悔了，他肯定不知道。
不过柳龙云却指定不是牛丹老公崔二军干的。
“她老公有精神病。”
我……
有精神病杀人分尸再拼尸，那还挺合理的，他为啥不是崔二军？
或许第一次就是崔二军呢，第二次有人想杀人，模仿他的手法？
我疑惑的问梁，两个案件作案手法有没有不一样的地方。
梁表情复杂了句一模一样。
就像复制的。
一模一样……
就算是崔二军没死，他两次手法也不可能一模一样。
难怪他请我过来，这是听他哥的多了，怀疑不是人干的。
这么一看还真不是人，那为啥不能是崔二军死了以后变成了鬼，又出来杀人呢？
“那个崔二军原本是个老实人，因为爹妈被人熊死了，他精神才出了问题，变成了有精神病的老实人。
别杀人了，他都怕蚂蚁咬他，要不他儿子能那么让人欺负么。”
这学校的孩子家基本都在附近几个村子，村与村相通，柳龙云最大的爱好就是到处吃瓜。
他的基本上就是那么回事了。
这崔家日子能过起来，还多亏娶了牛丹。
梁因为孩子被欺负，牛丹去学校找过。
学校也调查过，那几个人虽然不学无术，可对崔铁生挺好，经常有同学看到他们带崔铁生买辣条。
只是我觉得表面上的好未必是真的好吧？
也许这种对崔铁生好，也是他们的一种找乐子？
吃完饭，梁带我走访了其他死者的家，那些家长一个个哭喊地，嘴里咒死咒活的骂着牛丹，一问就是自己家孩子德才兼备品学兼优。
果然，一个家里如果孩子出了问题，那孩子应该是家里病的最轻的。
看着满嘴喷粪的那些家长，我感觉有精神病的是他们。
晚上我要找个旅店，梁他在市区有房子，也是一个人住，直接把我拉到了他家。
“万生，原来我哥和马哥跟我提起你，我觉得他们夸大其词，今我看到你打那几个卡老爷们我是真服你了，你家大仙太狠了！”
为了烧鸡跟来的柳龙云嘴角上扬，心情大好竟然化成了人形，大剌剌的坐在梁对面，把梁惊的张大了嘴：
“哎我去！这……这是你家大仙？长得跟明星似的，比明星还好看呢？”
我心虚的看了一眼黄赐，按住了也想现身的弘毅。
我就弘毅不靠谱，这时候不安抚黄赐，跟着凑什么热闹。
好在黄赐对外貌这方面已经免疫了，虽然黑着脸，却也没吭声。
我赶紧岔开话题：
“梁哥，那新发现拼凑的尸体在什么地方？明我们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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