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卫科科长办公室。
廖有志搭着王鸿斌肩膀，语气和善地道：“刘海中他到底是名七级锻工，要是真出了事还是有些麻烦的，我这当科长的也只能帮你整到现在这个程度。”
王鸿斌抿起嘴唇看向廖有志，感激地回道：“谢谢科长，我.....”
“自己人，谢啥？”廖有志笑着冲其摆摆手：
“当然了，要是刘海中他不开窍，还想接着掰掰腕子的话，那么有些麻烦咱也不是不能克服。”
“敢打我师傅主意，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多大本事。”一旁廖龙冷哼一声，言语间颇有些玩世不恭。
“行了龙，这话别上外头去，免得落人话柄。”
完廖有志抬手看了下时间：“鸿斌你现在过去看看刘海中，差不多到点就把给他放了吧，不能把人真整废了。”
“顺便看他态度好不好。好的话就算了，要是不好就过段日子再接着整他。”
......
不知过了多久，审讯室的大铁门终于再次打开，刘海中看见门口的光亮就跟看到救星似的。
“哟！这谁呀这么狼狈！这不二大爷么？”
“二大爷您这是犯事了?”
开门的赫然就是王鸿斌，促狭着道。
......
刘海中看见王鸿斌现身后再绷不住，一把鼻涕一把泪：
“鸿斌啊，二大...”
“不，我刘海中知道错了，求你跟你们领导打声招呼，赶紧把我放了吧！”
“我的腰....我的腰都断了，再这样下去人就废了......”
“放了你？带你回来的可是我们科长，我就一普普通通的保卫员，哪来那么大权力？”
“再了，您二大爷能有什么错啊?检举举报，那是每个人都有的权利，更何况二大爷您还是院里的管事大爷？”
“那不二大爷您的本职工作嘛？”
“二大爷您笑咯！”
王鸿斌走到刘海中跟前蹲下，拄着下巴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刘海郑
“不笑、不笑。”
刘海中堆起自己菊花般的胖脸，强自撑开眼皮讨饶：
“那确实是我刘海中做得不对，鸿斌你能不能看在我这把年纪的份上饶过我一次？”
“我保证以后再不敢找你们王家麻烦，院里、厂里，有什么事你们王家尽管招呼，不带皱眉头的！”
“真的？”
……
“二大爷这的是真心话？”
“不勉强吧？”王鸿斌打算见好就收。
进厂这么久，王鸿斌也清楚一名七级锻工的分量，可以整到现在这样已经差不多极致，真出点什么事自己也逃不了关系。
要是换成乡下那会儿，什么都没有的时候王鸿斌也许顾不上这么多。干就完了！
但是现在不一样。
现在的王鸿斌有身份有工作，连媳妇都马上要有了，现在的他有了羁绊。
再有就是现如今大哥不在，他王鸿斌要顶替大哥撑起现在的王家。
王鸿斌表现出来的莽不是他只会莽，而是因为形势所迫。
兄弟俩要从那个恶劣的环境中生活下来，就注定了他们得扮演不同的角色。
两个都文，那样会没有威慑力，秀才遇到兵、有理不清；两个都武，刚过易折，同样支撑不了多久。
只有一文一武，文得阴狠狡诈，武的心狠手辣，才能震慑住周围那些宵。
吃绝户的年代，真当农村人就淳朴了？
现在王鸿涛不在，王鸿斌需要展现出自己的粗中有细。
……
“真的不能再真了！一点儿也不勉强！”刘海中信誓旦旦。
“可是....”
“二大爷您那坏了我哥的名声，这影响不啊.....”
王鸿斌若有所指地了句。
“我赔！”
“我拿三….不，半年的工资出来赔！”
……
挨完莫大的折磨，又付出了整六百块钱的代价，刘海中终于赶在中午饭之前从保卫科的审讯室里出来了。
出得大铁门后他直接坐在了审讯室门口，找了个舒缓的姿势趴着。
午饭没胃口吃，上班更是想都别想，现在的刘海中他只想回家好好躺着，躺一整个下午。
“二大爷，今时间仓促，保卫科里还有很多地方你都没来得及逛，下回再带你好好涨涨见识。”
王鸿斌的这句话得刘海中两眼一黑，差点晕厥过去，哭丧着脸：
“鸿斌你笑了，不敢…不敢….”
……
走完保卫科这趟刘海中足足在家休息了两，完后家里的玻璃没人砸了，门口的狗屎也没狗拉了，刘海中刚冒两的头又缩回去了，而且比前两次缩得更甚。
每他都是蒙蒙亮就出门上班，趁大伙儿吃饭的点偷摸溜回院子，主打一个时间差。
过后王家倒是没人再敢闲话，毕竟刘海中的前车之鉴摆那儿呢。
院子里的生活仿佛又一下子恢复到了从前。
只有贾张氏时不时地跑刘海中家门口痛打落水狗，看上去跟刘家苦大仇深。
……
就这样一个月的时间又过去。
德罗列夫关于格斗-21的飞行心得和技术参数虽然早已弄到手，但很多驾驶经验是没办法用笔记写出来的，而此时的龙国航空相对苏国来还是落后很多，空教部不愿浪费一丝机会。
还是那句话，“公关组”掏出来的每一点干货，都能对龙国航空起到莫大作用。
在王鸿涛的软磨硬泡下，德罗列夫一行人被其压榨出许多干货，更是数次带其乘坐教练机，观摩飞校
用德罗列夫的话来就是：王，在战斗机这块你简直就是个才，理论上他已经没什么东西能教的了，欠缺的只是实践。
而今就是王鸿涛实飞格斗-21的日子，同时德罗列夫一行也即将踏上归程。
来到试飞场地，理论知识的测试王鸿涛很快就过了，连半点迟疑都没樱
接下来就是实飞，用的是格斗-21教练机。
所谓的教练机就是拆除某些战斗功能，再加装一个座位，这样能方便教练员随同飞校
而陪同王鸿涛实飞的赫然就是德罗列夫。
“嘿王，我可是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交到了你手里，家里的女儿还等着我回去呢。”德罗列夫抖了个苏式幽默道。
“哈哈，放心吧我的兄弟，惜命的可不只有德哥你。我连媳妇都还没娶呢。”
寒暄完毕，王鸿涛换上了复古且帅气的59式夏飞行皮服，其中头部最为复杂，包含耳机、双耳皮帽、大号护目墨镜、及军绿色呼吸面罩：
穿好大概这样
身上穿着的飞行皮服、皮裤，脚上蹬着皮靴，全套都有山羊皮制作而成，是那时候最帅气的服装
56式夏飞行皮服
只是坐上座椅，熟悉的操作感立刻传来。
这不是德罗列夫这儿薅的，而是驾驶技能精通附送的。
系统出品、必属精品，王鸿涛顿时有种犹如臂使的感觉，一系列准确的操作后，橘红色的火焰从机尾喷出，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强烈的推背感，让人沉醉痴迷。
“完美，进行下一个项目，爬升至5000米高度。”
一旁坐着的德罗列夫赞扬道。
（战机的性能、驾驶类别咱也不懂，感觉即便是查了好兄弟们也是一目扫过，就不啰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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