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穿透饶头骨。
身后的手刚一松开，护士长就连忙跳到安全区域大口喘气，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扬。
死了吧？
被利刃刺穿脑袋不死也残，让她再威胁自——
刚冒芽的想法戛然而止，她目视前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破声尖叫：“你怎么还活着？！”
正捏着一根发簪把玩的符栖栖无语翻白眼：“怎么，你扎头发的这玩意还能戳死我不成。”
“呵呵。”护士长冷笑。
以往她从未失手，今居然失败了。
“不过我挺好奇，这玩意的威力真的很大吗？”
闻言，护士长愣住，她什么意思？
下一秒，发簪比刚才还快的速度刺来。
她甚至来不及反应，发簪就刺穿了她一边手臂，钻心的疼痛袭来，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护士长脸色煞白，这个脑残玩意，是专门来克她的吧！
发簪是正常大的普通款，在她手臂留下一个血窟窿，但出血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就汇聚了一滩。
“好像也不怎么样。”罢，符栖栖好奇的在血洞上戳了戳。
护士长觉得自己真的要心力憔悴了。
这tm绝对是工伤！
“你到底要怎么样，就算威胁我我也不会，你死了这条心，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
符栖栖有些诧异，因为她居然真的奔着死的决心。
那又如何，自杀也没门，没窗。
随后，大义凛然一副慷慨赴死表情的护士长等了一分钟，没死，两分钟，她还是没死，下意识睁开眼睛。
“我艹x&%￥#@……x&%￥#@……”
骂了老半，符栖栖依旧没理她，专心坐在旁边看动画片。
护士长：啊啊啊啊啊啊！！！！
死又死不了，跑又跑不掉，家人们，谁懂啊。
“x&%￥#@&%￥#@……x&%￥#@……”
直到没力气，她才靠着墙喘气，嗓子都疼冒烟了。
符栖栖却忽然起身，护士长猛的抬头，见她往台门口走，眼里一闪即过的讶异，这是要放过她？
但她明显想多了。
门刚打开，李带着两人走出来，看向符栖栖：“符姐，人在哪？”
符栖栖朝身后指了指：“那呢，就是普通人，学零入门知识就装蒜，你们可以处理。”
护士长身上没有邪修的气息，相反，她因为以自身为媒介，供养那只死鱼眼，生机流失很快。
至于从哪学的，记忆里只有一个模糊的身影，勉强能分辨出是一个男性。
幸好恐吓了她一番，不然还看不出这么多。
李带来的人去绑护士长，期间好奇的偷看符栖栖好几眼。
像在看什么稀有的大宝贝。
李看了眼护士长的状况，对那一地血惊讶了一瞬，便恢复平静：“好，人肯定跑不了。”
他们有独立的关押地点，是09大队跟玄协共同打造的牢笼。
最多是符栖栖下狠手，让他觉得有些意外。
他不知道，符栖栖对恶人从来不抱有任何希望。
捅了别人十几刀，还妄想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梦里去吧。
“跑不跑的也无所谓，反正她活不了多久了。”
护士长被带出门口时，正巧听见了符栖栖这句话。
不知想到了什么，原本一心求死的护士长突然猛烈挣扎。
“放开我！你们没有证据凭什么冤枉我，信不信我举报你们，不知死活的贱人，快放了我！”
“求求你们放了我，不！杀了我，杀了我也行，我不想死，求求你们……贱人！一帮贱人！”
从威胁到哀求，再到骂人不过短暂的半分钟。
直到声音听不太清，李都处于被惊吓到的状态：“她这是咋了？”
符栖栖摊手：“也许坏事做多了，感知到恐惧吧，谁又知道呢。”
是吗？李皱眉，他怎么觉得符姐在敷衍。
顶楼发生的事引起了医院的注意，李还需要去跟院长解释，尽快安抚所有工作人员跟病人。
人太多经不起哄闹，所以他很快就走了。
楼下围了不少人，人头攒动，看着护士长被带走的场景。
闫修永看完病人，这会抓了把瓜子凑着看热闹，想法很好，可他老胳膊老腿压根挤不进去。
也不懂这些人哪来这么多八卦之心。
大厅很吵，耳边却传来丝丝细微的“咔擦咔擦”。
闫修永不用看都知道是谁，分了两颗瓜子过去：“我听她怎么疯疯癫癫的，也不像得病，倒像是受了刺激。”
“不知道哇，”符栖栖瞥了眼他手心，一整个大无语：“我不要，我的瓜比你的甜。”
完她掏了一块西瓜出来啃，刚好看见这一幕的闫修永。
“……”她口袋里咋装得下这么多东西？
“现在这个季节，吃西瓜，你也不怕凉着。”
符栖栖闻言，一本正经：“闫大夫，你相信世上有仙界吗？”
闫大夫磕了个瓜子，并给出一个“我信，你”的狂热眼神。
符栖栖：？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几乎是在闫修永期待值拉满的瞬间，符栖栖跑了。
还跑的特别具有美感，像一只酒醉的蝴蝶。
不过她也没白跑，把西瓜留下了，闫修永看着手里的西瓜，红，脆，无子还水分多，没忍住咬了口。
(?▽?)眼睛都弯了起来，这也太好吃了！
一块西瓜很快吃完，他意犹未尽地砸吧嘴。
忽然，浑身上下从头皮开始来了个透心凉。
还没多感受到，凉意消失，连带着浑身的疲惫，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像一觉睡到自然醒的舒服。
闫修永若有所思的看着剩下的丁点西瓜皮。
他好像脑子都变灵光了。
……
“要黑了。”符栖栖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昏昏欲睡的望着空。
期间还给人算了一卦，睡了一觉，再醒还是被信息轰炸的。
李没见到她人又在那发癫了。
符栖栖看向不远处滑滑梯对面的男人，这次没有多停留。
“大师，今没带纸箱啊，这会还看相算卦吗？”
路过的行人只要认识她的，无一不主动打招呼。
符栖栖都拒绝了，她出区朝医院走去，电话不合时夷响起，打破了刚起的英雄氛围。
“沈队，你最好真的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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