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古董？”
周陵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这汉子。
毛熊家的套娃。
不知道哪里生产的竹制折扇。
包浆漆黑的金刚菩提……
就算不看系统的对话框，摆在摊位上的这堆玩意也是一眼假。
周陵忍不住打趣道，“你家的这些精品古董都挺别致啊！”
那矮汉子也是听出了他话里的调侃。
可还是后者脸皮笑道，“嘿嘿，老板笑了，我看那同心扣就很符合两位的气质。”
目光在赵暮雪身上扫过，继续不吝口水的推销，“给女朋友买一个，保管你俩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离分！”
完。
转过头就对上了周陵的一张大黑脸。
没好气的狠狠剜了他一眼，“你才跟她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离分！”
“我祝你们子子孙孙无穷尽也！”
昨晚被支配的阴影再度笼上心头。
周陵做梦也不会想到。
赵暮雪看上去斯斯文文，下起黑手来简直就是个女流氓。
也难怪赵凌放心把她放出来。
只是他的话音才落。
就感到了身边涌起了阵阵杀气。
只见赵暮雪正笑眯眯的朝他看了过来，“的很好，下次不准再了！”
“不然你们俩之中，必须要死一个！”
矮汉子：……
周陵：……
两个男人相互对视了一眼。
周陵在贩眼中，看到了对自己深深的同情。
“算了，相逢就算是有缘。”
“那个马踏飞燕多少钱，我就当买个纪念品了。”
指了指贩的摊位。
周陵大大咧咧的道，“你可想糊弄我，给我算便毅！”
赵暮雪一愣。
不明白这种明显的假货，他要买来做什么。
那贩却是眼前一亮。
急忙把摊位上的劣质马踏飞燕拿起来。
满脸堆笑的道，“老板好眼水，这个绝对是我这摊上最好的一批货了！”
“你都了咱们有缘，不要998，300块人情价你带走，我也算开个张！”
却不料周陵当场赏了他个白眼。
指着一串手链道，“算上那窜星月菩提，总共我给你五十块……”
还不等那贩开口。
他就赶紧补上了一句，“行就帮我装起来，不行就拉倒，我再去市场里面转转。”
贩闻言立刻就傻了眼。
五十块。
还是两件。
基本上也就是他的进价了。
脸上五官都拧巴在了一起，略带央求的道，“哥老官，你多少还是让我赚一点嘛！”
“我上有十八岁老母，下有八十岁的娃，总要养家糊口的啊！”
也感觉自己好像把价还得太狠。
周陵讪讪一笑，“那就六十块，多一分我都不会再出了……”
贩果断点头，“成交！”
然后赶紧喜滋滋的把那两件东西，给迅速装进了塑料袋，“老板大气！”
周陵乐呵呵的将其接过。
扭头对赵暮雪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付钱走人啊！”
后者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这才反应过来，现在他俩的钱都在自己的身上。
虽然不情不愿。
可看着周陵走远，还是一咬牙拿出手机扫了六十块支付……
只是他们两人都没注意到。
就在不远处的一个店铺外，几个年轻人正伸长了脑袋朝他们这边张望。
其中一个妹子好奇的问道，“这就是你们的那人？”
“看上去也不怎么样嘛，连这种明显的赝品都愿意花钱买，不就是妥妥的冤大头吗？”
没有自己亲眼见到。
这妹子什么也不相信，一个没有经过系统学习，甚至连半点家学底子的人，能比她导师还厉害！
几个男生随即苦笑了起来。
要不是亲身经历。
他们现在也不敢相信。
另一个看上去比几人更加沉稳的男生，略作思索后建议道，“要不我们跟上去看看。”
“周先生可是连冯老都认可的人，我觉得他应该不会无的放矢……”
这话得也没有多少底气。
倒是那妹子剜了众人一眼，率先朝周陵跑了过去，“你得没错，是骡子是马咱们跟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而在另一边。
赵暮雪也是没好气的抱怨道，“伱要给冯老回礼我能理解，可买这么个破玩意，你好意思送的出手？”
周陵失笑两声。
刚想回答，就看见一群人远远跑来。
为首那妹子的目光扫过周陵胸前的钢笔，语气酸酸的道，“你就是周陵？”
“老师把他最贵重的东西送给你，你就打算用这些破烂回礼，是不是有点太瞧不起人了？”
周陵一愣。
扭头看清了她身后的那群年轻人，这才心中了然。
神情淡漠的道，“我跟你很熟吗？”
“我用什么东西还礼，跟你有什么关系？”
被一句话呛到。
那妹子顿时被臊红了脸。
还是她身边的一个年轻人，急忙站出来苦笑着解释道，“周先生别生气，婉熙是冯老的关门弟子，今才从蓉城赶到这里……”
周陵点零头，“我看出来她是冯老的弟子了，否则我跟本不会和她搭一句话。”
这世界总有人觉得，普之下皆是他妈妈。
是人都得惯着她。
吃了个不的软钉子。
那年轻人也知道，刘婉熙的质问，让周陵是动了真火。
“哼，场面话谁都会。”
“谁知道你是不是个土耗子，学零江湖皮毛误打误撞罢了！”
双眼一直紧紧盯着周陵的那支钢笔。
刘婉熙自从拜在冯鼎益门下，就将它视作了自己的囊中之物。
没想到有一会落在了别人手上。
对周陵自然而然的就产生了生的敌意。
“妹子，我劝你不会话就少两句。”
“我这可还开着直播，你要再这么胡搅蛮缠下去，丢饶不会是我们。”
赵暮雪在边上也实在看不下去。
站出来半带威胁的冷冷道。
没曾想。
刘婉熙完全就没在怕的，怼怼地的道，“我是在和周陵话，你要是有教养的话，就不应该插嘴。”
赵暮雪闻言气极反笑。
刚想开口。
却被身边的周陵一把按住了肩膀，“看在冯老的份上，也算给我个面子。”
“咱们没必要跟这些年轻一般计较……”
岂料。
从到大都被泡在蜜罐子里的刘婉熙，不依不饶的上前，一把拽住周陵的胳膊，“你以为我听不出你们是在唱双簧？”
“今要是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别直播，我让你们在整个川蜀都混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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