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儿,林老板眼角泛着泪光:
“这么多年,我请过和尚诵经驱邪,也请道士做过大场法事,甚至都想到了是不是居住的地方风水不好,
所以我才斥巨资建造了这儿,这里在建造的时候,不少风水先生都参与了进来,所有方位都是极佳,但我女儿…还是一直疯疯癫癫…”
“在一次酒会上,我遇到了几个东北的老板,他们当时聚在一起谈论一些什么起运聚财,转运消灾,我就站在旁边听了一会,从他们口中得知东北有会治病救人,驱邪镇鬼的“大仙”,
再然后的事儿,周师傅你们应该就清楚了,我和我夫人只有这一个孩子!我现在就想把我女儿治好,哪怕把这“疯病”转到我身上都可以!”
我没话,目光深沉的看向林老板,心里一直在回想他过的话:这里面好像有哪不对:
“念念发疯是在十一岁,刚开始只是胡言乱语,可当你回到家带念念看病的第一晚上,你成功接到了一个大单之后,念念的情况莫名其妙的就突然加重,虽这两件事看起来毫无关联,但我还是觉得哪里不对,
这念念疯癫的原因是因为她体内有一个陌生的魂魄,与她其中一魂合二为一,要想治好念念,就得将这魂魄从她体内分出来,但分出来的前提是,必须查清这魂魄是从何而来!”
林老板想了半,喃喃道:
“好像是这样的...之前公司毫无起色,但自从念念越来越疯之后,合作的合同可以是几乎没断过,我们夫妻俩的生意是平步青云也不为过...周师傅您看现在咱们该怎么处理?需要我们怎么配合你?”
黄金闪身而出,坐在我肩膀上抻了个懒腰:
【念念疯癫这事儿主要跟林老板的高祖母有关,简单来就是他太爷的妈,祖宗辈的!要一下林老板的生辰八字,让翠去地府取册子,看完后你自然就知道前因后果了。】
“你把你的生辰八字给我。”
林老板完后,还没等我唤出翠,后者就出现在我面前,随后消失不见,紧接着我脑海里就出现了个影像。
画面中出现三道人影,一年轻貌美的女人穿着藏蓝色服饰,站在正中央,正用手挽着一个外表不算俊朗但还算周正的男人,他身穿黑色长袍,腰挂玉牌,头戴圆帽。
而在他们一旁站着的是个外表俊朗的年轻男人,一身布衣,身后立着算命的卦幡,上面写着四个大字:趋吉避凶。
此刻,他正一脸怨恨的看向那对年轻夫妻。
看完影像后,我陷入了沉思:
刚才黄金师父,这件事与林老板的高祖母有关,影像中的年轻女人应当就是了,她挽着的应该就是林老板的高祖父...
那算命的男人是谁啊?师父从来不会无缘无故给我看一个毫不相关的人,那也就是...念念疯癫跟他也有关系!
见我一直不话,林老板心翼翼开口道:“周师傅,看出什么端倪了吗?”
我将黄金的话转述给了林老板:“我家师父已经去地府取册子了,等她回来后,我们就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林老板别心急。”
后者皱眉靠在沙发背上,轻叹口气:
“十几年我都等了,不差这么一会儿了,还记得时候听我爷过,当时林家在我高祖父的带领下,是富甲一方也不为过,
可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林家落败,我爷这事儿跟我那高祖母有关,但具体发生了什么,他并不清楚,正好今借着这个机会,能弄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为什么会家道中落!”
他话音刚落,郑翠出现在我面前,将手里的三本册子递了过来。
我接过,缓缓翻开,照着册子念了起来:
【注:下文将林老板高祖父称为林兴同,高祖母称为苏淑云,那算命先生称为方礼文。(这是真名,死多少年了放心看吧)】
苏淑云家世代从医,她的父亲开了一间医馆,她时候常常会随父亲出门看诊,所以也学会了些门道,经常会在父亲忙碌时在医馆坐镇,帮人看病抓药。
久而久之外面就流传起这苏家有个娘子,模样十分娇艳,一时间来医馆看病的人都快把门槛踩烂了。
这。
苏淑云父亲背着药箱出诊,苏淑云留在医馆中为其他病人诊治抓药,正当忙碌之时,医馆却来了一群“不速之客”为首的是个身穿锦袍,长相猥琐的年轻男人。
他带着一群人径直来到苏淑云面前,将手中折扇猛的展开:
“真是倾国倾城,非花非雾,春风十里独步,在下姓赵,我父亲是本县父母官,虽在下对你有意,但我们之间门不当户不对,这样吧,我委屈委屈纳你为妾如何?”
苏淑云冷着脸没话,手里的活也没有停。
赵公子一看她竟敢这样冷落自己,一瞬间就来了火气,正要伸出手抓苏淑云胳膊的时候,就听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住手!”
赵公子回头看去,就见医馆门前站着个男人,身穿布衣手持卦幡,上面写着:趋吉避凶。
来人正是方礼文!
他上前两步,挡在苏淑云身前,对着赵公子道:
“我观你印堂发黑,今日必定有血光之灾!严重的话恐有性命之忧!”
赵公子听闻后,嗤笑一声上下打量起方礼文,紧接着直接一个大嘴巴子甩了上去怒声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咒本公子!给我打!”
他向后一招手,身后的那群奴役,都直接冲到了方礼文身前,拳打脚踢起来。
苏淑云和医馆内的学徒正欲上前阻拦,就见苏淑云的父亲背着药箱回来,而他身边站着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男人。
“爹!”
苏淑云跑到父亲身前,哽咽着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后者脸色不好对着一旁的中年男人拱了拱手:“赵大人,您看...”
“逆子!”赵大人怒吼一声。
赵公子浑身打了个寒颤,迟缓的回头看去:“爹...爹?”
几分钟后。
赵公子捂着红肿的脸,灰溜溜的跟着赵大人离开了。
方礼文将嘴角的血擦干,对着苏淑云笑道:“你看,我就他有血光之灾吧?”
苏淑云没话,往父亲身后躲了躲,苏父对着方礼文道:“多谢先生仗义出言,这里是十两银子,就当是我给先生的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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