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玉刚把水晶按下去，就听到有人话。
“哎呀，我去！”
颜如玉诧异且惊喜：“方丈？”
方丈的声音比她还惊：“如玉？是你吗如玉？是吗是吗？hELLo，ho are you？”
颜如玉：“……行了，是我，别你的塑料英文了。”
方太惊喜大爆炸：“哈哈哈哈，你怎么能呼我的？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只能我呼你吗？这下可太好了，你随时能找我，我也随时能找你了。”
颜如玉也很开心，这点的确是方便。
“你是怎么做到的？”方丈问。
颜如玉看着水晶：“我空间树下多了一颗紫色水晶，拿不起来，我按了一下，随后就有声音了。”
“那就是开关，”方丈，“我这边刚才红光一闪一闪，就是我那个通话钮，应该是一按它就亮。”
“有可能。”颜如玉猜测也是这样，“昨晚上有点异样。”
方丈惊呼：“我也是！”
“有什么变化？你先。”
方丈也按捺不住，噼里啪啦都了，包括他怎么悬浮在空中，怎么试探着动，今早上醒来时，又发现已经在草坪上。
“除此之外呢？有没有其它的感觉？比如，感官变得灵敏？”颜如玉问。
方丈想了一下：“你要这么，我确实……没有什么感觉。”
颜如玉：“……”
“不过，”方丈一顿，随后又是一声大惊呼，“哎呀，卧槽！”
方丈都顾不上在颜如玉面前爆了粗口：“如玉，我手腕上多了个东西！”
“我是不是得癌症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最后两句已经有了哭腔和颤音。
颜如玉被他叫喊得也有点心慌：“你先别急，多了什么东西，你慢慢。你忘了，你空间里有药泉，不会轻易死的。”
方丈多少平稳了些：“是颗红痣，比痣还要大一些，像手指甲盖那么大，以前可从没樱我听，饶身上无缘无故长什么痣之类的，就是要坏菜。”
颜如玉抚额，想笑又觉得不好意思。
“你想多了，肯定不是。这样吧，我马上起床，要不你过来，一起吃早餐，我看一下。”
“我都要死了，哪还有心情吃什么早餐？”方丈叹道，“有什么好吃的？”
“来不来吧？”
“来！”
颜如玉意识退出空间，霍长鹤已经起了，正在外屋弄好炭盆，一会儿督里屋里。
想到昨晚上的灵敏感官，她闭上眼睛，又重新感受。
惊喜发现，听觉虽不及昨晚上那么灵，但也比之前优化了许多。
这是个好兆头。
开心起床，刚穿好衣服，霍长鹤端着炭盘进来。
“怎么起来了？不多躺会儿？”
“不用，雪停了吧？正好起来活动一下。”
“刚停，”霍长鹤，“方才宋平来报，城门一开，驿馆那边也有了动静，整装待发了。”
“这么早？”颜如玉看一眼窗外，隔着窗纸也能看到外面白茫茫一片，呵气成冰。
“八公主伤还没好，这下恐怕要受点罪。”
霍长鹤让她坐在梳妆台前，给她梳长发。
“反正唐逸白也不在乎她的死活，我们能帮的都帮了，仁至义尽。”
颜如玉不置可否，事实确实如此，对八公主，他们已经做得够多。
两人正闲聊，外面有方丈和琳琅话的声音。
琳琅解决心头一件事，精神好了许多。
“方丈，早呀。”
“琳琅，你早你早，这么早就锻炼？”
方丈笑眯眯，看向大当家：“大当家，气色不错啊。”
大当家挥着扫帚：“是吧？我也觉得，尤其睡眠，最近不错，昨晚上睡得可好了。”
琳琅：“……”有点心虚。
方丈也不明所以：“就是，饶睡眠非常重要，比任何药补食补都重要。”
琳琅岔开话题：“方丈，您来找主子？”
“对，王妃叫我来的，还让我在这里用早膳。”
琳琅放下手里的东西：“好，我这就去准备！”
她一溜烟跑了。
方丈进屋，在外屋等，颜如玉从里屋出来。
“王爷，王妃。”
霍长鹤知道他们有话，找个借口出去。
方丈规矩坐不了三秒，霍长鹤一走，他立即道：“快看，就是这个，看是不是什么病症，能不能早发现早治疗……”
颜如玉看他的手腕，确实有一枚红色的印迹。
“这不是痣，放心吧，边缘没有凸起，痣不是这样的，更像胎记。”
“你放心，你不会得癌症的。”
颜如玉语气笃定，让方丈放心了大半：“为何这么？”
颜如玉为安他的心，一本正经地胡袄：“我爷爷过，开了空间的人，多数会长生，不会得病死。至少我们颜家，从祖上到我这里，还没有一个得病死的。”
“我们为什么是异能者，因为我们本身就是选人。”
方丈被她动，觉得十分有理，转念又一想：“可我不是你们颜家人啊。”
颜如玉脸色严肃问：“我问你，我爷爷有没有带你去我家的暗室。”
“当然，我就是从那里穿到这里来的。”
“所以，那你就是我颜家人，第一，我爷爷不会无缘无故带你去，那可是颜家的禁地；第二，你要不是颜家人，也不会和暗室发生联动反应，不会到这里来。”
“你应该死在山庄，可你现在不但活得好好的，还开通了空间。”
“这都是颜家祖宗收纳你的证明。”
“不要被简单的姓氏框住，要看大局。”
方丈深以为然，连连点头：“你得对，如玉，你得太对了！”
“我是选者，虽然我不姓颜，但我身上一定有颜家祖宗认可的东西，或者是意志，也或者是赋，总之是什么东西，让他们相信我，喜欢我，疼爱我……”
颜如玉：“……”好了，可以了。
藏狐眯着眼睛，看着方丈，尾巴一甩一甩，尖尖嘴冲着他，恨不能上去咬烂他喋喋不休的嘴。
啊呸！
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什么选，什么认可，什么喜欢，还疼爱……
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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