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应该接着对练，武功就是如此，常练利于应战。”
“好，尽管都是我挨揍，但是提升速度很快，我也挺怀念那段时光。”
“我们经常见面，在城外山上约战对练，可以掩人耳目。提高女子灵魂质量的事情，我们可以不动声色地慢慢做，不要声张。”
“好。潜滋暗长。”
“还有云泽县城隍庙的事，我会叫鸟儿去打听，你不用插手，也不要对别人谈起钱宝珠。”
“好。打听钱宝珠的事归你，她真的是一个好鬼差人选。”
两人目标一致，就此别过，各自去忙。
赵姩回到城隍庙，知道陈夫子是支持自己的，将重要的事，用意念告诉了自己师父。
陈夫子画着画，慢慢晕染着色彩，像是从未停顿过。
用意念告诉赵姩，此事可行，积功累德。
用无知来愚昧灵魂，用恐惧焦虑来压制灵魂的时代，早该过去了。
陈夫子语言对赵姩：“练功不可懈怠，用心精进。”
意念却对赵姩：“盯着你们的人不少，自己要时时当心，做事要风过无痕，越重要的事越要轻描淡写，掩人耳目，不要留把柄。”
赵姩一边检查陈荷花和蔡洁的生活日常记录，一边点头答应。
翌日。
舒欣早早梳洗打扮，派人去请白芷和赵姩到舒美鞋坊来相聚。
三人聚齐，舒欣了边月的事情，非常可惜边月投胎去了。
白芷和赵姩相视一笑，告诉舒欣，几十年后边月就会回来，这次回来的肯定是更加强大的边月。
舒欣指着新衣服和鞋子，让白芷和赵姩重新穿戴打扮。
平时上班当差穿成什么样她没办法插手，但是休息逛街的时候 ，一定要打扮得美美的。
论穿衣打扮，白芷和舒欣都对赵姩都有指导作用。
赵姩被她俩一通修饰，尽管鬼差服还穿在身上，但是整个人却换了模样。
赵姩突然想起上次三人一起逛街后看戏，舒欣昏过去的事，悄悄问舒欣：“今日咱们不看情感戏吧？”
舒欣嗔怪地捅了一下赵姩：“今咱们看《打渔杀家》，快意恩仇的，不憋屈。”
“那就好，那就好。”
三人穿戴打扮一新，喝了香茶，联袂上街游玩。
赵姩想起留在地底下的两个镯子和一些种子，这次在街上看到合意的东西，她就只管买买买，这福钱包除了装钱，装别的一样好用。
三位美人在梦泽县街上一日好逛，后面跟着看热闹的鬼魂们换了好几茬，都感觉腿要累断了。
连盯梢的鬼魂都失去了耐心，觉得这三位就是花酒地、四处撒钱的主。
果然，三位还是买多了，每人手中，都提着几个大大的购物袋。
云老板知道她们三个最后还是要来妙音阁看戏的，已经预留好了位置，准备好了香茶、果品和点心。
等到开场锣鼓都要敲响，三位才姗姗来迟。
云老板顿时笑逐颜开，只要来了就好。
白芷见在门口和虎子一起迎客的党云，上前笑着摸了摸她的头，给了她两根棒棒糖。
党云立刻分了一根给虎子。
吃糖?
虎子看见眼前自己从未吃过的糖球，一时间瞪圆了眼睛。
党云以为虎子不好意思，直接就把棒棒糖放在了虎子的衣服口袋里。
虎子心道：我都多少年的老鬼了，还可以吃糖吗？
开场锣鼓响起，妙音阁门口再无客人。
当云把凳扯出来，两人坐下。
虎子捏着自己的口袋里的糖球，心里乱乱的。
党云舔着糖球，看着虎子：“这糖挺甜的，你干嘛不吃？当心化了沾糖纸。”
虎子掏出糖，剥开糖纸，像党云一样把糖球含在了嘴里。
真甜啊！
自己到霖府，这都快一百年了，就再也没有吃过糖。
虎子和党云沉浸在棒棒糖的甜蜜中，感觉又幸福又满足。
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你们两个在吃糖，还有吗？给我来一颗！”
俩孩子回头一看，原来是金凤。
金凤冲他俩伸着手。
党云嘴里含着糖，这糖是白鬼医给的，只有两颗，我们两个已经吃完了。
金凤一听白鬼医，马上加快了脚步离开。
快黑了，自己黑前要赶到鬼医馆带孩子。
一想起那几个调皮捣蛋又难带的鬼头，金凤的头皮就有些发炸。
白在妙音阁的时光还是非常好过的，搞搞卫生，打打杂，中午还管一餐饭，下午自己可以在大通铺好好睡一觉。
但是黑必须回到鬼医馆带孩子，这是最初的安排。
刚到鬼医馆门口，几个鬼孩子冲了出来，抱腿就往上爬，爬得快的，都已经坐到了金凤的肩膀上，爬得慢一点到了胳膊上，最后两个就直接挂腿上。
这五个鬼头已经何金凤待了一，把金凤当成了自己的妈妈。
一时间吵吵嚷嚷，鬼们都挂在了金凤身上。
胳膊、腿和肩膀上都是孩子，金凤好像一个人形的孩子攀爬架 ，动一步很难受，全身的孩子都在叫唤。
金凤叫他们下来，没有一个鬼头肯撒手，反倒越抓越紧。
金凤挂着一身孩子挪进院，没有一个人来帮忙。
一来鬼医馆本来就忙，二来这本就是金凤的活计，没有好处的事，哪个鬼也不肯多伸一下手。
金凤挂着一身孩子在院子里走了几圈，个个抓得铁紧，摘也摘不下来，好歹，金凤才把他们劝下来，大家一起玩老鹰捉鸡。
五个鬼孩子，这才松手下来。
金凤带着五个鬼头在院子里玩到半夜，累得浑身骨头都疼，这五个东西才玩够。
金凤像领鸡一样，把五个鬼头带回屋里，躺在一个床上开始睡觉。
鬼头正是缺爱，要找妈妈的时候，纷纷挤在了金凤身边，才睡得安稳。
于是，金凤肚子上趴了一个，两个胳膊上分别搂了两个，这才把五个鬼头安顿妥当。
金凤感到精疲力尽，直盼望白的到来。
就像歌里唱的一样：夜半三更哟，盼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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