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从打胡梅和夏秋红聊过后,再就没看到夏秋红?”我问韩冬。“是!夏秋红离开医院我再就没见到她,我们回到行动科他们兄妹就没有了。”
听了韩冬的话我明白了,夏秋红不辞而别可能和胡梅有关系,要不他们兄妹不能走得那么仓促,和我连个招呼都不打,并且,连钱都不要了。
到了王羽馨的护士长办公室,还是争论该不该给胡梅拿钱找夏秋红。吵吵最欢的还是王羽馨,因为我和胡梅的特殊关系,我不好意思什么。我拿钱,万一胡梅找不回来夏秋红,胡梅再不退钱,这就明摆着我和胡梅骗金河的钱;我不拿,金河现在想夏秋红都想疯了,好像我不关心结义大哥的死活。
看我不话,羽馨问我:“舅,你怎么不话呢?”“我,我没啥可的。”我敷衍王羽馨的问话。
王羽馨却对我不依不饶,她道:“啊!我明白了,你很为难,一边是结义大哥,一边是——”
王羽馨到这儿不接着往下了,包括我,鲁大海和李敏都想听王羽馨接下来怎么,可是,王羽馨看看李敏,她不能往下了。屋里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李敏笑呵呵地对羽馨:“一边是啥啊?往下啊!”
王羽馨满脸通红,她结结巴巴地:“啊!也没什么。”“没什么咋不呢?”李敏步步紧逼。
“不啥啊?”胡梅推门进来,正好听到李敏的问话,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进门就问。
刚才是屋里的气氛紧张,现在就是凝固了。大家面面相觑,谁也不话。胡梅愣着地还问呢,“啥啊?”
还是聪明了李敏缓解了尴尬,她对胡梅:“该不该找夏秋红。”“找不找夏秋红那得金大老板了算,你们在这儿操啥心啊?找到了是人家金河的女人,找不到赡钱财也是金老板的,你们对不对?”
我嘴上没,心里这个气啊!找不到金河伤钱财,可人家能不能我是偏袒你让金河白白搭钱啊!
但从韩冬那里得到的消息,胡梅应该知道夏秋红去哪儿,但万一找不到,金河白白搭上三十块。
想到这里我问胡梅:“找回来再给钱不行吗?这预付的三十块有点不合理。”
胡梅一听来火儿了,她质问我:“唐剑,你是心疼你大哥的钱啊?还是你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
这句话问到我的命门上了,是啊,金河一个都没了,我却三个女人,我肯定是饱汉子,金河一定是饿汉子了。
气得我低头不语,还是李敏解围,她对胡梅:“你该找找吧,不能差你的钱!这钱我出。”
胡梅看着李敏,又看看我:“我还不找了呢!”完,她开门走了。看着胡梅扬长而去,李敏对我:“唐剑,这可不是我不帮忙,人家不给找了,我也没办法。”
“不找就不找,别看金河寻死觅活的,他不能死。你们都走了,他就消停了。”王羽馨对大家。
王羽馨不但看不上金河,她也把金河看得透透的。
早上我似醒非醒的时候,听到院子有刹车的声儿,我急忙坐起,撩开窗帘看到院子里停下一辆黑色的轿车,不用,是大姐,别人不会这么早,更不会直接开进院子。
李敏问我:“谁啊?一大早的。”
“是大姐!”我道。“啊,是舅妈啊!”李敏道,李敏有时和我一起叫大姐,有时,还叫舅妈,她想起咋叫就咋剑大姐不在乎,我更不在乎。
李敏翻了个身没有起来,我穿好衣服,来到外屋,大姐已经进来了。她看到我问:“起来这么早?”
“你早我能不早吗?”我反问道。
岳母早就起来了,她看到大姐来非常高兴,急忙道:“大嫂来了?”大姐笑着:“是啊!但听你叫大嫂有点别扭。”
岳母笑着:“习惯了,叫别的我别扭。”
“那行,我别扭吧!你别别扭了。”大姐完和岳母两个人都笑了。大姐问我:“李敏在家啊?”
“是,但身子有点沉,还没起。”我告诉大姐。
“那就让她躺着吧,休班就应该好好歇歇!”大姐完从兜子里拿出一张报纸递给我。我接过看了看,上边全是关于北黑省谭家县警察局局长唐剑,如何惩治腐败分子县长高飞雄的内容。
报纸把我吹嘘得神乎其神,我简直成了正义的化身,有如包青,又酷似海瑞。
大姐指着我手里的报纸问我:“怎么会这样?”
我告诉她:“肯定是那个鲁英男整的,就她有这个本事。”
“鲁英男是谁?”大姐问我。
我就把鲁英男以及她父亲鲁明团长帮助我,我才成功救出平东洋绺子,又是鲁明团长帮助我围剿谭家县的叛乱匪徒。
“这个鲁英男一介女流了不起啊!有这么大的神通,但是,这也给你带来麻烦,举得越高摔下来越重啊!你现在太招摇了!”大姐感叹地道。
我摇头叹息,没办法,事情已经这样了,只能是面对。看我不话,大姐也没再什么,而是告诉我:“晚上我预备点菜,把你五哥叫来,一起吃顿饭。”
“好吧!”我爽快地答应了大姐。
在谭家县警察局的例会上,我布置了各项工作任务,一切都很顺利,可是,在会议就要结束的时候,有了分歧。
分歧的原因是谭家县的县衙,以前县衙站岗的虽然是警察,但不归警察局管,而是由县长直接管理,这就在县衙形成了一个独立王国,我们追讨罪犯,抓捕胡子,如果躲到县衙,我们就无能为力。
因为县长凌驾于我们之上,我们奈何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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