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板河南的势力中有不少这类人,年轻人是看《古惑追长大,年龄大一点的无牵无挂,这类人,很可怕。
把无敌之人聚在一起,相当于手里有一颗炸弹,而且还是个王牌。
举个例子,假如许某人有这样的王牌,我要是被条子抓了,我敢直接威胁条子,赶紧把老子放了,要不然,我的人会在社会上弄出个大动静。
根据咱们这边的风俗习惯,一个地方出了什么事情,那得从上到下挨个问责,背上个问责,短期内别想晋升了。
直白点就是来自刁民的威胁,刁民的死活重不重要,咱不知道了,但仕途一定是重要的。
我听明白了之后,黄老板语重心长道:“我跑出来了,不是认怂,只是观察事态的发展,敢死队,我有,不到走投无路的时候,我不会用。”
“感觉有点吓人。”
“这他妈就吓人了?要是把老子逼急了,老子直接安排人让哪个人多的餐馆发生燃气爆炸,来个群死群伤,被血溅到身上的人,一个都别想跑。”
“你也真够损的了。”
“放你妈的屁,自己都活不成了,还要什么良心,吃啥补啥,吃人才能成为人上人,有良心,你他妈连个外卖店都开不起来,要么一起同流合污,要么老子找敢死队弄你,任局长咋死的,你心里没点逼数呀。”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问:“黄爹,下一步,我应该怎么办?”
“研究人啊,鲁明不是老倪的核心成员,被宋家知道了,老倪也能甩的一干二净,另一方面,有这样的人,对你们来,也安全,不管官方还是江湖势力,都怕愣逼,如果没有你和四驴子这层关系,江那边的人会拿捏你吗?这是软肋,懂吧,句难听点的,如果江那边的人用你们的性命来威胁姚师爷,姚师爷还会打出二五八万,根本不会受到任何影响,因为他不在乎啊,没有你许狗子,还有王耗子呢。“
我明白了,越在意什么,越容易被威胁,这也是江那边人选择我们的原因。
同时,我也很佩服黄老板,我遇到事,总想着怎么解决事,黄老板是商人,不管遇到什么事,首先想到的是研究人。
挂断电话,我让四驴子联系江那边的人,顺便联系一下庞飞燕,庞家这条线,我还是要用。
我也联系姚师爷,让姚师爷来和我们会合,我直接明了,这边的情况比较复杂,让姚师爷找几个愣逼过来。
姚师爷没给我肯定答案,也没否定我的想法,只是轻描淡写了一句,他知道了。
庞飞燕那边倒是很顺利,四驴子打羚话,庞飞燕爽快地答应了,其实庞飞燕也需要一个大活来积累自己的威望。
在赵母面前,四驴子只想当一个纯情男生,而许某人是个圣人。
聊明白一切后,来到了我最期待的环节,睡觉。
鲁明这有太多邪门的东西了,不管有没有用,这玩意让人心里瘆得慌。
赵母和花木兰也不敢单独在另一个房间内睡。
这可给许某人高兴坏了,能和赵母睡一张炕上,别这有古曼童了,就算是阎王爷来了,许某人都得让阎王爷等我四十五分钟,时间短了,许某人完事不了。
怎么个顺序睡觉,好解决,我和花木兰关系到位,赵悟空又是母子,只有四驴子是多余的。
经过商讨,躺着的顺序是四驴子、赵悟空、赵母、花木兰、许某人。
这个顺序,我十分满意。
美中不足的是,不知道哪个王八操的发明了不脱衣服取奶嘞子的方法。
那是左边一伸手,右边一伸手,奶嘞子就能从袖口里面拿出来。
当然,赵母是从媳妇下面拿出来了。
有句古话叫做人比让死,货比货得扔,赵母的奶嘞子,当个头盔绰绰有余,而花木兰的,做个护膝都费劲吗,遮不住膝盖那巴掌大的地方。
都躺下后,许某人无心睡眠。
本来就浮想联翩,花木兰还使坏,对我摸摸索索。
那是一种欲罢不能的感觉,但此时我对花木兰没有任何兴趣。
只恨自己当初学艺不精,咋就没学个隔山打牛。
后悔也晚了,有些事情,确实鞭长莫及,不在射程内。
花木兰调皮,许某人坐怀不乱,一旁的四驴子在那看《亮剑》。
要么是柱子,想想办法干他一炮的片段,要么是意大利炮的剧情,尤其是张大彪的那一句——意大利货,炮身上全是洋码子,就是炮弹少零,才17发。
四驴子还贱兮兮道:“狗哥,我觉得剧情不对呀,那意大利炮装的都是洋炮弹,放国产的炮,能堵得上那窟窿吗?”
我不想搭理四驴子,他又开始自言自语。
最后四驴子开始唱二人转,三更里呀,二人进绣房,二人我们上了牙床啊,解开了香罗带啊,露出了菊花香啊,细皮嫩肉交给你,我的郎啊,尝尝滋味香不香,哎咳呀。
赵悟空再怎么没心眼,也明白四驴子啥意思,这子也有点狠,一把掐在了四驴子的敏感部位。
四驴子嗷的一声惨叫,紧接着捂肚子。
骑自行车撞过卵子的老爷们都知道,那玩意可不是掐哪里,哪里疼,而是前列腺的位置疼。
四驴子大骂:“我操你...”
要不是赵母在这,最后一个字就骂出来了。
四驴子鼓起腮帮子,长吐一口气,那时我还不知道赵悟空做了什么,都懵逼地看着四驴子。
“没事,有螃蟹。”
我还好心问:“被窝里哪来的螃蟹,不会是蝎子吧。”
“没事...”
赵悟空的神手直接让四驴子当了和桑
四驴子闹腾了,我们也好睡觉。
在无限幻想着,许某人蹭着花木兰睡着了。
到蹭,我想到了两句津方言,早些年,津的理发店里面有娘们,娘们专门勾搭老头。
不少老头意志不坚定,理发店洗洗二弟头。
津人管这种老头叫做老桃毛,至于为啥,咱不知道,而和娘们的交易的过程,称之为划洋火。
为啥?
划火柴得蹭一蹭。
和嘣锅是一回事,但是吧,好像有点区别,可能划洋火的重点是蹭一蹭,因为有的老头进不去门。
妈的,扯远了。
许某人睡得正香的时候,怀中的花木兰用食指敲击我的胸膛。
我猛地惊醒,还没等话,花木兰直接一个翻身,硬拉着我胳膊按了下去。
哎呀我操。
一瞬间的接触,我都懵逼了。
这是啥玩意?
这么软吗?
我还想好好感受一下,花木兰再次转身,将我胳膊抬了回来。
赵母一点反应都没有,我不知道是睡熟了还是故意没反应。
关键是,我想不明白花木兰为啥来这么一手。
这他妈也算山猪吃上细糠了。
单凭这一下,我欠花木兰一个大的人情,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这一下,可谓是神来之笔,让我瞬间没了困意,思维先陷入了无限回忆。
一直到早晨,我都是半睡半醒的状态。
四驴子醒得也格外早,他先去村里卖店买了八宝粥,然后叫我出去。
“狗哥,咱们就吃八宝粥吧,我可不想吃鲁明做的东西,鬼知道有没有供过鬼。”
“是,你子怎么醒这么早?”
“睡不着,你陪我去县城呗。”
我一寻思四驴子就没好事。
去县城能干啥?
找娘们呗。
我劝慰道:“你别有歪心思了,庞飞燕马上来了,别管水好不好喝,解渴就行呗。”
“我好像得去趟医院。”
“咋地了?”
四驴子欲言又止,转移话题道:“你看我给你走两步。”
我一脸懵逼,随后四驴子开始走,我觉得很奇怪,四驴子走的是四方官步。
或者外八字又往回收一下。
这时我还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见四驴子这样,好心问:“你要死呀?”
四驴子咬着牙,低声道:“卵子,让赵悟空那傻逼给捏了,火辣辣地疼。”
我愣了几秒,然后哈哈大笑,四驴子给了我一巴掌,表情痛苦。
一般的事情,四驴子都能挺着,能出来,还是主动和我难言之苦,肯定有问题了。
我叫醒花木兰,去县城买点东西,花木兰没什么,只让我心。
随后我又叫了鲁明,鲁明把车钥匙给我,外地牌照显眼,开他的车出去。
至于出去干嘛,我买点东西,鲁明也没细问。
鲁明的车是一辆老款轿车,车内也是邪门,挂挡的手柄被他换成了饶大腿骨,骨头被盘得锃光瓦亮。
四驴子也不忌讳这玩意,八字腿开车,挂上档直接走。
因为时间太早,医生还没上班,急诊那边也不给看卵子的问题。
于是乎,我和四驴子就坐在急诊的椅子边等待,四驴子大劈叉,像极了刚做完剥皮手术。
应该是很疼,因为四驴子的汗水滴吧滴吧往下掉。
“驴哥,要不打个止疼针?”
“不打了,等一会医生上班再,太疼了。”
“很严重吗?”
“鹌鹑蛋变成鸡蛋了。”
“鹌鹑蛋?你这么么。”
“滚犊子,比喻。”
我和四驴子有一搭没一搭胡扯,外面救护车的声音此起彼伏。
四驴子好奇道:“县城,怎么这么多急诊呢?”
“早晨,心脑血管病高发,还有是夜间发病,早晨被家属发现的。”
“哎呀我擦,疼啊,尿不出来尿,憋得慌。”
“你他妈不早,先下个尿管呀。”
我整个轮椅推四驴子去急诊,光看卵子,人家不给看,要是尿不出来尿,这得管。
挂号、交钱、抽血、化验,四驴子憋得脸都白了。
折腾了半个时后,才有护士给四驴子下尿管。
这我得夸一句医院,拿出来,左摆弄,右摆弄,拿个棉球全方面擦了好几遍,护士十分认真,一手扶着,一手往里插。
关键是还便宜,这一套下来,才十七块钱。
要是二楼,十七块钱,连裤衩子都换不了。
四驴子龇牙咧嘴,咱也不知道是快活还是痛苦。
我乐呵地看着,要不是故事不让拍照,我得给他拍个视频。
突然间,急诊室突然乱了,救护车送来了一个车祸的人。
十分严重,胳膊上的骨头都在外面露着。
我看不了血腥的场面,下意识背过身。
可人有好奇心,越是不想看,心里越好奇,我时不时扫几眼,越看越觉得这个人熟悉。
壮着胆子凑过去一看,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他妈是老倪,浑身是血的老倪。
我一阵眩晕。
怎么会是老倪?
四驴子晚上发骚被赵悟空掐卵子是偶然事件,随机发生。
连我们自己想不到此刻会出现在县医院。
难道真是巧合吗?
可能是司空见惯,也可能是心里有了答案,医生不慌且很快地处理老倪。
先在老倪的鼻子中插上了氧气管,然后开始各种检查,身上连着监护仪,扒开眼睛看瞳孔啥的。
四五个医生和护士围着老倪,有人问救护车的工作人员,有人安排下一步检查。
老倪的情况看起来并不好,插着氧气管,鼻子内的血水呈股往下流。
有人创伤面太大,没办法手术,有人向交警询问车祸细节,出事的时候什么体位,撞到哪了,压到哪了之类的话语。
抢救有条不紊地进行,还没等到推出去做检查,老倪的情况开始恶化,心电图的波形比股票都让人难以捉摸,心跳也是忽快忽慢。
上一秒一百七八,下一秒三十四,没几分钟,老倪呼吸也没有了,不过此时心电还有波形,并不是电视中演的那样是一条直线。
医生安排人打肾上腺素,又是拿强心针啥的。
但这一切也没改变结果,更像是象征性的抢救,做最后的努力。
医生打电话报了警,派出所来人了,拍照签字之后,早已等待的殡仪馆人员拉走了尸体。
老倪死了,就在我眼前死了,我麻木地看着这一切,大脑一片空白。
四驴子也看到了这一幕,手里拎着尿袋,卵子也不疼了,脸色只剩下吃惊和无奈。
我想不明白,老倪怎么会死得这么突然呢?
真的是车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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