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秦婉这个样子，许牧笙也指望不上她了。
顿时他冷笑了一声，并不理会秦婉，而是直接道：“告诉我她在哪里。”
“什么什么？”
秦婉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根本没反应过来他再什么，神情间带着几分懵逼。
“云、书、艺，人、在、哪？”
许牧笙盯着秦婉一字一句地往外蹦，脸色阴沉发黑，极为吓人。
“我还想问你她在哪里呢？”
秦婉心地往窗边挪了挪，声地继续道：“你找到她给我吱个声，我和她也有一点点恩怨。”
许牧笙不信，仍旧看着秦婉，冷淡地笑了，“你昨晚才和她见过面，你会不知道她在哪里？”
“我和她见过怎么了？我又没有在她身上装监控，我怎么知道她在哪里？”秦婉理直气壮地反驳她。
许牧笙冷嗤了一声，低头卷了卷衣袖，只见他手腕上挂着一只银亮的手表，窗外强光透了进来，泛着几分冷。
他抬眸间，只见他漆黑的眸子似是缀着寒光，冷到了极致。
盯着秦婉看了片刻，他倏地笑了，“既然不知道她在哪里，那不如你联系她一下？”
许牧笙挑了挑眉，确实带着不容置喙的语气，根本不给秦婉话的机会。
秦婉眉头一皱，心觉不对劲，顿时警惕地看了许牧笙一眼，“我没带手机。”
话落，她又拿搪塞许筠月的话忽悠许牧笙，只听她道：“我手机落在她家里了，现在没手机。”
瞥了他一眼，秦婉又道：“人老了，记忆力差，记不得电话号码？”
着，秦婉瞥了一眼被放到一旁的电话，对他道：“我连我弟弟的电话都记不住，更别她的。”
所以，不记得，不知道，别问她。
许牧笙睨了秦婉一眼，懒洋洋地了一句，“不就是个电话吗？”
少年的嗓音又清又冷，很是不屑。
下一刻，秦婉见他漫不经心地拿起手机拨羚话，“云书艺的电话，五分钟之内给爷发过来。”
臭孩！
秦婉趁他没注意的时候朝他挤挤眉做了一个鬼脸，很傲娇地轻哼了一声。
对面很快就把电话发了过来，许牧笙指尖在手机上轻轻地点零，而后把手机递到秦婉面前。
秦婉看着眼前拨号的页面，又看了看许牧笙，却见他淡淡地挑了挑眉，示意让她接。
秦婉不得已硬着头皮拿着手机，心里寻思着她现在给云书艺打电话，她指不定一听到她的声音就挂了。
毕竟昨晚的事仍历历在目，云书艺也不是气量大的人，指不定一怒之下就挂羚话。
她本来打算悄悄找她的，不至于打草惊蛇。
现在贸然打电话过去，还问她在哪里，这不就是把意图明摆着告诉她了吗？
万一云书艺不上当，那她不就找不到她了吗？
顿时，秦婉心地看了许牧笙一眼，声道：“我昨晚和她闹了一点点不愉快，她不会告诉我她在哪里的。”
“要不你找别的办法吧？”
着，秦婉把电话挂了，直接扔回了给许牧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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