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班冷笑着看着跪在地上的张菲，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只可怜又可笑的蝼蚁。“你这刚上一班，哪来的钱买？别在这儿跟我装可怜，没钱就别沾这玩意儿，又不是我让你吸的，没钱就赶紧滚蛋。”
张菲涕泪横流，整个人因为痛苦而扭曲，她爬到领班脚边，死死抱住领班的腿，哭喊道：“领班，求求您了，我真的快死了，您就可怜可怜我吧。我以后一定听话，好好挣钱还您。”张菲的声音已经因为过度的哭喊而变得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她破碎的喉咙里挤出来的。
领班被她这举动弄得有些厌烦，皱着眉头用力甩了甩腿，试图挣脱张菲的手，“别在这儿给我哭哭啼啼的，烦死人了。”可张菲抱得死死的，就像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怎么也不肯松开。
领班见状，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他盯着张菲，慢悠悠地：“行吧，看你这么可怜，我也不是不能帮你。不过这毒品可不能白给你，得记账，而且得付利息。我这一包5000块，一也不多收你，就收你500块钱利息吧。你要是同意，我就给你。”
张菲此时已经被毒瘾折磨得失去了理智，根本顾不上思考这利息有多离谱，她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拼命点头，“我同意，我同意，领班，求求您快给我吧。”
领班看着张菲这副模样，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就像一个猎人看到猎物上钩了一样。他慢悠悠地站起身，转身走进里屋。过了一会儿，他手里拿着一包毒品走了出来，在张菲面前晃了晃。
“瞧好了啊，这就是能让你舒服的东西。”领班故意把毒品举得高高的，像逗狗似的逗着张菲。
张菲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包毒品，眼神中充满了渴望，她伸出手，“领班，给我，快给我……”
领班却故意往后退了一步，“急什么？我话还没完呢。你得给我写个欠条，按个手印，不然我凭什么相信你会还钱？”着，他从桌上拿起一张纸和一支笔，扔到张菲面前。
张菲毫不犹豫地拿起笔，手抖得厉害，费了好大劲才写下了欠条，歪歪扭扭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用大拇指蘸了蘸印泥，在欠条上按下了手印。
领班满意地拿起欠条，看了看，然后心翼翼地把它放进抽屉里。这才又拿起那包毒品，在张菲面前晃悠。
“现在嘛，就给你先享受享受。”领班一边着，一边把毒品递向张菲，可就在张菲快要拿到的时候，他又突然把手缩了回去。
张菲心急如焚，“领班，您……您这是干什么？”
领班嘿嘿一笑，“我突然想到，你要是一会儿吸了这玩意儿，舒服了，不认账怎么办？”
张菲赶忙道：“领班，我不会的，我发誓，我一定会还钱的。您就别折磨我了，快给我吧。”
领班看着张菲痛苦的样子，觉得差不多了，这才把毒品递给她。张菲一把抓过毒品，迫不及待地打开，也顾不上什么形象，拿起桌子上的锡纸，将毒品倒在锡纸上，用打火机烤着，直接就往鼻子里吸。
吸完之后，张菲的身体先是猛地一僵，紧接着便缓缓放松下来，脸上露出了一种近乎陶醉的神情，嘴里喃喃道：“好受多了……终于好受多了……”
阿珍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既心疼张菲，又对领班的所作所为感到愤怒和无奈。她走上前，轻声对张菲：“菲，你……你”
张菲抬起头，眼神有些迷离地看着阿珍，“阿珍姐，我……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领班在一旁看着她们，得意地：行了行了，既然给她弄来了，你们就赶紧走吧，别在这儿影响我休息。”
阿珍扶着张菲站起身，她看着领班，忍不住道：“领班，这利息也太高了，菲她怎么还得起？”
领班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哼，她自己要买的，怪得了谁？我这也是做生意，哪有白给的道理？她还不起，就多接几个客人，不就有了？多干活多挣钱，下不都是这道理，难道你忘了你要买的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了吗，哈哈。”
阿珍咬了咬牙，心中满是愤怒，但又不敢发作，她知道在这里，领班就是，自己根本斗不过他。她扶着张菲，转身往门外走去。
走到门口，领班突然又：“对了，阿珍，你可得帮着她点，要是她跑了，这钱可就得你来还。”
阿珍停下脚步，回头看了领班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恨意，但还是忍住了，“知道了。”
阿珍这时突然转过身对着领班道:“领班，我......我也买一包吧！”
“哦？上次买的没了？”领班完，又从屋子里拿出一包扔在桌子上。
“嗯，没了，那个钱我一会给您送来行吗，我这着急带她来，也没带。”阿珍道。
“行，别忘了就行，”领班不在乎的摆摆手。
两人走出领班办公室，门在身后关上的那一刻，阿珍感觉自己像是从一个恶魔的巢穴逃了出来。她扶着张菲，慢慢地往回走。
“阿珍姐，我……我是不是做错了？”张菲的声音带着一丝迷茫和懊悔。
阿珍看着她，叹了口气道：“菲，我们现在都染上了毒瘾，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啊？虽然我劝你戒毒，但是我也知道这个滋味不好受，以后想吸只能多挣钱在这里买了。”
张菲点零头，“阿珍姐，我知道了，我欠你的钱肯定还你。”
阿珍紧紧握住张菲的手，“菲，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原本想让你戒毒，哎，不知道什么好了。”阿珍明白，她们已经无法回头了， 她心里也清楚，戒毒谈何容易，尤其是在这个充满罪恶的地方，到处都是诱惑，想要戒掉毒瘾，简直是难如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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