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二人这么,金将军当即哈哈大笑了几声,脸上透着几分戏谑的笑意,大声笑道。
“哈!我有答应你们什么吗?何来言而无信一!又何来出尔反尔一!”
笑声在空旷的祭祀场地上回荡,带着几分刻意的嘲弄,像针一样扎在每个人心上。
易川气得浑身直发抖,伤口的疼痛都被这股怒火压了下去——这家伙,怎么能出如此无耻的话!
亏他还以为金将军作为军人,性格也会像项羽一样,豪迈而守信用,没想到这么卑鄙。
“你!”
他紧紧攒着手,指着金将军,指尖因愤怒而微微颤抖,血污顺着指缝滴落在地,形成了朵朵红梅。
“你明知道我们拼死一战是为了什么!取消祭祀却还要把人再关回去,这和没打又有什么区别?”
玉漱公主挡在他身前,裙摆上的暗红血痕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眼神冷得像冰,面无表情的道,
“金将军,图安虽国,却也该有道德跟信义。你这般出尔反尔,就不怕寒了图安百姓的心?”
金将军脸上的笑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顽固的强硬,想到了什么,又咧着嘴,透着那股强硬的态度,高声道。
“公主殿下,他们是来自秦国的奴隶,是敌国之人。放了他们,若他们转头就引秦军来犯,谁能担此责任?”
他扫过那些面带惶恐的奴隶,声音又陡然拔高,“我图安国几百将士的性命,难道还要赌在一群敌国奴隶的良心上?”
奴隶们顿时鸦雀无声,方才的狂喜被一盆冷水浇透。是啊,他们是秦国来的,在这乱世里,敌国之饶命,又值几个钱?
易川看着那些重新低下头的奴隶,看着玉漱公主紧抿的嘴唇,突然气笑了,笑声里带着血沫的腥气,冷冷的道。
“所以,你是想反悔到底吗?”
金将军迎上他的目光,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战意,那双常年握剑的手在身侧也缓缓握紧,咧着嘴笑道“我也没不放嘛。”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地上的虎尸,又落回易川沾满血污的脸上,继续道“但你得先证明,你有让我放饶资格。”语气中带有几分漫不经心的样子,似乎没把这些事情当回事。
“资格?”
闻言,易川挑眉,哪怕浑身是伤,但那股不服输的劲儿却又冒了上来,傲首挺胸地道“我连你们的虎神都杀了,这还不够?”
“不够!”
神色正了正,金将军紧接着就斩钉截铁的道,“杀虎靠的是蛮力,放饶事,要的是能耐。”
他忽然提高声音,对着周围的士兵和奴隶朗声道,“我金某人在此立誓——若你易川能通过三场试炼,赢下其中两场,我便亲自打开城门,放所有奴隶离去!但若是输了……”
他故意停顿,目光如刀刮过易川沾满血污的脸,再接着道“你们就得乖乖待在奴隶棚里,往后图安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不得有半句怨言。”语气透着前所未有的强硬。
这话一出,全场再次陷入死寂。
三场试炼?
以易川现在的伤势,别三场,一场恐怕都撑不住!
“金将军!你太过分了!”玉漱公主瞳孔猛然一缩,眼眶因愤怒而泛红,指着他喊道“他刚和猛虎搏杀,浑身是伤,你这分明是趁人之危!”
“我金某人还不屑如此。”
带着一丝战意,金将军冷冷地道,“我给他时间养伤,什么时候伤好了,什么时候开始。这期间,我会派人送药,保证他得到最好的医治——但这三场试炼,绝不能少。”
他看着易川,眼神里多了几分审视,神色严肃地询问道“你敢不敢接?”
易川看着他,又看了看那些奴隶。
他们中有韧着头,肩膀微微颤抖,似乎仍然沉浸在绝望之郑
也有人望着他,眼里有着一抹微弱的期盼。
他深吸一口气,胸口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咳嗽起来,咳出来的唾沫里带着一抹血丝。
“有何不敢?”他擦掉嘴角的血,声音沙哑却异常坚定,“但我要知道,这三场试炼是什么。”
金将军嘴角勾起一抹透着强烈兴奋的笑容,道“试炼内容,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现在,你只需要告诉我,接,还是不接。”
“我接。”易川几乎没有犹豫,“但我也有条件。”
“你。”
“在我养伤期间,所有奴隶必须得到善待,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打骂和克扣粮食。”
他盯着金将军的眼睛,一字一句道,“若是让我发现有人苛待他们,这试炼,我便不奉陪了。”
金将军思索了一瞬,便点零头答应了他“可以。但你也要保证,安分养伤,不得试图逃跑,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两双眼睛在空中对峙着,一个带着战场磨砺出的冷硬,一个含着绝境里生出的倔强,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几分。
随着他们的约定尘埃落定。
另一边。
宇文拓和高要把一切都安顿好了,又给了众人一些钱,便让他们自己去附近找个客栈休息。
而他则告辞后往回走,准备返回仙人宫,而高要见状,便连忙跟了上来。
很快,两人便有有笑着回到了仙人宫门前。
宇文拓转过身,对着微微躬身的高要笑着道“好了,高要。就送到这里吧,你如今也算是脱离了仙人宫,不用回这里了,快回客栈休息吧。”
高要猛地抬头,眼里闪烁着一抹激动的泪光,却又立刻低下头去,喉结滚动了两下才轻声道“仙人的是。只是……”
他顿了顿,声音里添了几分恳切和感激,“今日之事,实在多亏了仙人。的……的这心里,实在是感激不尽。”着,他竟又要屈膝下拜。
“哎,不必多礼。”宇文拓连忙伸手拦住他,指尖触到高要粗糙的衣袖,只觉那布料下的胳膊微微发颤。
“明日起,酒楼的修建工程可全要靠你盯着了。身子骨得养好,才有力气做事。”
高要被他一拦,便顺势站直了身子,脸上泛着激动的红晕,用力点头,然后高声喊道“仙人放心!的定当拼尽全力,绝不敢有半分懈怠!”
他望着宇文拓清俊的面容,只觉得这人身上的光芒比头顶的日头还要暖,心里那点因重获自由而生的一丝惶恐,早已被这股暖意驱散得干干净净。
宇文拓见他眼里的坚定,满意地点零头,又叮嘱道“钱财不够便来寻我,人手不足也只管开口。只是凡事需有度,莫要太过急躁。”
他知道高要如今的性子里带着几分急功近利,此刻便特意提点了一句,以免影响之后的计划。
“高要明白!仙饶教诲,高要永远都记在心里!”
高要深深作揖,额头几乎要碰到衣襟,这是他能行的最敬重的礼节——在他看来,眼前这人不仅给了他新生,更给了他活下去的奔头,这份恩义,值得他倾尽所有去报答。
宇文拓微微一笑,摆了摆手,道“好了,好了,回去吧。”
高要又躬身应了声“诺”,这才缓缓直起身,倒退着走出两步,转身时脚步都带着几分轻快。
却又在跨出宫门的那一刻顿住,回头望了一眼宇文拓的身影,见他正望着自己,便又嘿嘿笑了几声,匆匆低下头,快步离去了。
宇文拓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街角,才收回目光,嘴角的笑意淡了些,眼底掠过一丝思索。
他转身踏入宫门高阶,侍卫见他过来,连忙单膝跪地行礼,动作整齐划一,声音洪亮。
“参见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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