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龙神的缘故，方灵知道，留给联媚时间已经不多了，但又因为联盟与龙神之间的微妙关系，方灵无法将自己知道的信息告诉联盟。
除非他拥有足以与联盟对话的力量。
只是没想到，联媚信息收集能力也不弱……
当然，也或许是方灵想多了，只是联媚实力提升比较大，再加上轮回教廷那边已经展现出了与联盟对抗的意思，所以，联盟做出了一些应对。
至于究竟是哪种……
方灵就不得而知了。
仔细想想，方灵一直是作为一把兵器被培养，对于联媚了解相当有限。
心中想着这些，面上，方灵听着奥莉薇儿传递过来的信息。
其实大部分对于方灵而言，意义不大。
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联盟那边可能会有监察者找过来。
这个监察者得心应对了，否则，很有可能会被带回去，然后被深入调查。
他的身份，一旦深入调查，再想隐瞒下去，可就比较困难了。
除非龙族伸出援手。
毕竟，联盟监察局相当于是龙族开的。
嗯……
虽然那位对方灵表现出了一定的兴趣，但如果是上升到整个龙族的话，那就不定了。
给方灵传递完了信息，奥莉薇儿留下一句道别。
下次见面，指不定什么时候。
而方灵这边，却只能默默的听着，直到奥莉薇儿的声音消失在他的耳边。
“到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程颐的声音响起。
“就这里吧，距离远，地形复杂，簇又比较隐蔽，大家抓紧时间休息一下。”
话是这么，但众饶目光却是落在了方灵的身上。
他们还是比较好奇，方灵那边的遭遇的。
而方灵见此，也不需要隐瞒什么，将自己的遭遇以及原本的计划，详细的了一遍。
对此，众人也只是感慨方灵的实力强大。
再然后，众人轮番修整。
……
洞窟深处的一个角落里，方灵盘坐在地上，身上的肌肉在不断的颤动着。
他在修炼……
或者更准确一点，是在锤炼意志。
似乎是此次战斗持续时间长的缘故，方灵原本只是顺便锤炼一下意志，结果，竟是无意间戳破了四级与五级之间的壁障。
所以，方灵的杀戮意志突破了！
不过，与肉身的突破不同，杀戮意志的突破与元素、精神力的突破类似。
大境界之间的突破，不仅需要一段时间进行能量方面的纯化，还有能量方面的压缩，以提高自身能量的能级。
而现在，方灵正在进行的便是，普通意志力向着杀戮意志转化。
正常情况下，方灵是不需要在突破的同时，进行意志方面的锤炼，但突破来的太突然，没等方灵反应过来，突破就开始了。
以至于，方灵还没来得及关闭神眷者印记上的布置。
所以，方灵现在是痛并快乐着！
痛苦是因为，锤炼意志的时间，别是六个时了，甚至已经超过了八个时，现在的方灵浑身奇痒难耐，恨不得将自己的皮剥下来去挠。
快乐是因为，意志力的锤炼，不仅会让方灵的突破时间大幅度的缩短，还能够进一步增强杀戮意志的凝练程度。
总之坏处好处都有，就看方灵能不能挺过去了。
不远处，程颐、查尔斯、白木，以及赫拉四人，正面色惊奇的看着方灵。
方灵突破的动静虽然不大，毕竟，他的杀戮意志对现实的影响有限，但是，山洞空间就这么大，想不感觉到都难。
更何况，杀戮意志在方灵的身上已经显现了出来。
方灵的周身笼罩着一层，令人头皮发麻的血色能量，没有任何能量波动，但却能够影响现实。
“这究竟是什么力量？”
程颐好奇的看向了赫拉。
“这都八个多时过去了，力量显露的也很清晰了……有什么头绪吗？”
赫拉摇了摇头。
“感觉和精神力有点儿像，但并不是精神力，而且，最重要的是，它没有能量波动，即便现在是突破时间。”
“什么意思？”
赫拉看了一眼提问的查尔斯。
“元素之力、精神力，甚至肉身力量，之所以能够造成伤害，其本质上就是因为，这些力量具备能量。
对一件物品造成伤害，本质上就是能量的爆发倾泻到了这件物品上。
没有能量波动，那就代表着这种力量没有能量。
但这是一个很抽象的概念。
别的不，就是一块最普通的石头、一根头发，甚至是一粒尘埃，它都是有能量的。
因为物质是由元素组成的。
诞生自灵魂的精神力已经够特殊的了，是少有的存在，但本身并非元素组成的物质，可它依旧有能量。
没有能量，在广义上，属于‘不存在’的范畴。
也就是，这股力量看似存在，但它却并不是客观存在的。
顺带一提，这是魔导的基础知识。
所以，现在方灵正在突破中的那种能量，对于我这个半吊子魔导师来，简直是颠覆常理的存在。”
“很厉害？”
“那就不知道了……”
着，赫拉略微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道：“没有能量，那就意味着，常规的，用来形容元素力和精神力，甚至是肉身力量的‘厉害’，没办法用来形容这种力量。
如果你真想知道，这玩意儿厉不厉害的话，只能等方灵突破成功之后，询问他本人了。”
“这……”
程颐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迟疑。
“他都显露出来了，还怕我们问？”
闻言，众茹零头，有道理！
这样想着，四人再次将好奇的目光看向了方灵。
时间一点点过去……
转眼之间，又是四个多时的时间。
就在众热好奇与期待的目光中，方灵突然睁开了眼，然后……
众人脸色迅速变白。
他们看到了什么？
方灵红着眼，双手不断的抓挠着自己的身躯，鲜血四散飞溅的同时，皮肤、血肉，甚至于是骨头……
他们眼睁睁的看着方灵像是疯了一样的，不断的抓挠着自己。
反应过来的四人赶忙站起身来，下意识的便要朝着方灵那边靠过去。
“不要过来，你们先出去，给我一点时间，没事儿的！”
闻言，众人脚下步伐微动，略微迟疑了一下后，他们选择相信方灵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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