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那一片片爬山虎，细数着时光流年。
柚子吃得欢快，有时候会歪着脑袋看一眼哥哥，哥哥在想什么？他好像总是有心事。
一看哥哥，柚子也会陷入发呆状态，因为……哥哥真得太好看了。
她的视线就落在纪长慕的脸上，手手里还拿着柿子。
纪长慕大概是注意到了她在看他，转头。
柚子的嘴上沾了柿子汁，纪长慕顺手拿了一面镜子搁她面前：“自己照照，花猫。”
“不要不要看，拿开拿开快拿开。”柚子才不要看自己丑丑的样子。
纪长慕哂笑，拿开镜子，抽了一张纸递给她：“擦擦。”
柚子两只手都脏兮兮的，她摇摇头，表示没办法擦。
纪长慕只好自己动手帮她擦了擦嘴唇，只不过没有控制好力道，柚子万分嫌弃，眼神里都是鄙视：“疼呐，哥哥，你笨死了。”
纪长慕扔掉面纸：“那你自己擦好了。”
真是。
帮她还嫌弃。
好难伺候的孩子。
“哼。”柚子哼唧一声，继续吃她的柿子。
家里树上结的柿子真甜，有多甜呢，像哥哥一样甜吧！不过她家哥哥好像没这么甜，老是凶她。
纪长慕继续看他自己的书，没再理会柚子。
柚子吃了两个柿子，见时间还早，她跑去琴房把她的提琴拿了过来。
纪长慕正安安静静在看书，柚子非不让他安静，扑腾扑腾像只快乐的鸟飞到他面前：“哥哥，我拉琴给你听。”
“不听。”
“柚子只是告诉你一下，不是征求你的意见。”
“……”
着，柚子开始拉提琴。
纪长慕眉头越皱越深，没办法再看书。
悠扬的提琴声响起，琴弦如弯月，奏起之音。
纪长慕不会拉提琴，但他懂音乐。
嘴上可以不承认，但他心里头懂得……柚子拉得很不错。
他没想到柚子的演奏游刃有余，拉提琴的时候收敛起嘻嘻哈哈的表情，沉浸其中，一举一动里都是认真。
纪长慕的目光落在她娇的身上，又落在她那张稚气未脱的脸上。
许久，一曲拉完。
柚子又变成那个蹦蹦跳跳的柚子，她放下琴跑到纪长慕跟前，靠近他：“哥哥，好听吗？”
“一般。”
“你会吗？”
“我不会。”
“哈哈哈哈哈哈哈，终于有你不会但柚子会的了。”
“……”纪长慕默，这有什么好笑的，幼稚，“上课吧。”
“好。”
柚子心满意足，刚准备去书桌边，沈隽给她打了个电话。
“乔沐元，你在哪里？出来玩啊。”
“沈隽哥哥，我在家上课呢！”
“出来吗？”
“不出去哦。”
“上课多枯燥，你出来，我骑自行车带你去湖边玩，还有好几个同学，都是你认识的。”
“哎，不行，比起玩，我更爱学习。”
“……”沈隽望，“那你学习吧，下次不叫你了。”
“不要，沈隽哥哥最好了，下次带上柚子吧，一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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