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嘀咕：“他怎么能柚子坏话呢，太讨厌了。”
叶佳期道：“你要不要跟纪老师道个歉？”
“不道歉！”柚子倔倔的，“柚子米有错，是他惹柚子生气，还不哄柚子。”
“他是你老师，不哄你是应该的，哄你才是不应该。你要记住，他是老师，跟乘帆哥哥，跟爸爸都不一样。”
“老师也可以哄柚子啊。”
“他只负责教你功课。”
“柚子觉得这样不好。”丫头撅着嘴巴，就是不满意。
“你要是觉得不好，那改妈妈给你找个新老师好了。”
“不校”柚子又觉得不行，“爸爸过，大家都要讲信用，他昨明明答应柚子今会来的，但是他没有来，他做错了。”
“他做错了，他会跟你道歉，但你做错了，你不跟他道歉，那就只好给你换老师咯。”
柚子毕竟年纪，不是叶佳期的对手。
她委屈地低头，皮鞋踢地面上的石子，半才嘀咕：“他好像不喜欢柚子。”
“老师喜欢听话的学生。”
“柚子不听话吗？”
“你跟老师道个歉，老师就会喜欢你了。”
“可他都不来了。”
“妈妈帮你打电话，乖。”
叶佳期故意背着柚子去打电话，其实纪长慕没有不来，只是今有点感冒，可能会稍迟一些。
正好教育一下柚子，让她懂得尊重老师。
柚子想了想，道歉就道歉吧，她又不吃亏的咯。
近九点，纪长慕来到乔宅。
叶佳期已经出去，柚子趴在桌子上，无精打采，饭团在她的脚边走来走去。
纪长慕夹着几本书过来：“抱歉，来迟了，我们去上课。”
柚子眨了眨眼睛，盯着他看：“哥哥，对不起。”
“嗯？你又做了什么事？”
“柚子昨不该走就走。”
“哦。”纪长慕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没什么，上课吧，今迟了。”
“我问你一个问题。”
“嗯。”
“你真得很讨厌柚子吗？觉得柚子不听话吗？”
“没樱”纪长慕看向趴在桌子上的丫头，“我很公平，你能做一个好学生，我会很喜欢你。”
“那你现在喜欢我吗？”
“喜欢。”
“你要是喜欢我就抱抱我。”柚子张开手臂，满怀期待地看向纪长慕。
纪长慕还真没抱过孩子，更何况是雇主家的孩。
他犹豫半。
柚子叹气：“你还是不喜欢柚子，的好听是没用的，柚子不吃这一套哦。”
纪长慕默，她都是跟谁学的？
柚子失望地从桌子边走过来：“上课课。”
纪长慕还是没抱她，他只是不习惯。
他领着柚子去南园，那里的风很凉爽，那里的树叶似乎也比别处要鲜绿，充满幽静。
风过处，纪长慕的灰色大衣衣角被吹动，丫头跟他保持两步距离，跟在他身后，像只慢吞吞的鸭子。
来到充满阳光的房间，纪长慕按照往常一样给她补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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