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波雷迪亚这意义不明的回答，维特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这时，波雷迪亚又道：“对了，那头龙究竟是谁，他活了多久，值得你去刻意追寻，这个你还没有明白呢！”
闻言，维特嘿嘿一笑。
“谁知道……”
“嗯？”
看着波雷迪亚那瞪过来的眼睛，维特最终还是没有继续皮下去。
“好好好，我还不行么，你这好奇心也没比我少多少，嗯……怎么呢？”
维特略微思索了一下，随后双眼一亮。
“还记得当年我答应帮你做一回诱饵的时候，你与我之间的那场交易吗？”
波雷迪亚愣了一下，随后皱着眉头略微想了一下。
“你的是那份实验资料？”
维特点零头。
“就是那份试验资料，而什就是我的那头龙，亚克弗雷，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你曾经花费了很多时间，在他的身上，这种事情我虽然很少刻意找你了解，但也清楚个大概。”
“亚克弗雷的龙体炼金技术，就是来自于什留下的实验室，也就是斯特洛卡炼金遗址，而亚克弗雷在莫顿山脉混的时候，空之城还没有的呢！
而空之城的建造者，或者，第一任守护者，科伦拜恩，她是奥斯最开始制造出来的几头骨龙之一。
而现在，她已经在斯派洛大坟场中睡了不知多久了。”
听到这里，波雷迪亚略微在心中计算了一下，随后脸色便跟着严肃了起来。
“你确定这两个‘什’是同一头巨龙？”
维特摇了摇头。
“我不能确定，但是，你觉得，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两个什……
时隔不知多少万年，同样精通实验。
再加上造就了亚克弗雷的斯特洛卡炼金遗址的存在，让我不得不相信，这两个‘什’其实就是同一头龙。
而这头龙可以是跨越了极为漫长的时间。
科伦拜恩活了多久，我不知道，古洛守护了空之城多久，我同样不知道，但我知道，科伦白恩的创造者，奥斯已经是二十多万年的巨龙了。
亚克弗雷大概率是比奥斯更早的巨龙。
而亚克弗雷依靠的是什留下的斯特洛卡炼金遗址……
龙魂的奥秘有多深，我不知道，但我猜测，什在龙魂研究方面，是走在大部分龙的前面的，这同样需要时间去研究。
就算是保守估计，什也应该是三十多万年前的巨龙了。
甚至更加久远，因为我并没有在他的实验笔记中看到，那个名为炼金时期，大部分炼金师都会使用的一个标志。
而炼金时期是在四十万年前到十五万年前……”
到这里，维特略微顿了顿。
“波雷迪亚，听完了这些，你觉得我有什么理由，去拒绝追寻着这些呢？”
波雷迪亚沉默了。
危险？
巨龙不怕危险，为了一些隐秘，有些龙甚至甘愿放弃生命，而为的就仅仅只是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而这种程度的隐秘，别是维特了，就连他都来兴趣了！
沉默了好半后，波雷迪亚看向了维特。
“所以，你怀疑‘芙斯’的制造者，也是受到了什的影响？”
维特点零头。
“古往今来，那么多龙去研究龙体炼金，研究龙魂，我所知道的，唯一一个快要成功，甚至已经成功的龙，就是什！
‘制造’奥斯的这头龙，同样表现出了对龙魂极高研究程度。
并不是有一就不能有二。
龙界的龙那么多，巨龙一族本身又拥有着极高的智慧，再出现一个‘什’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事情。
但相比起对方是才，我更愿意相信，对方是受到了什的影响。
毕竟，这是对龙魂的研究，而如今又是整体和平的时代，而不是那个龙体炼金遍地开花的黑暗时代。”
“听你这么一，就连我都来了兴致，不过很可惜，要让你失望了！”
到这里，波雷迪亚咧嘴一笑。
维特怔了一下，随后赶忙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波雷迪亚翻了翻白眼。
“这不明摆着的么，还是，你已经忘记了，我刚刚才过的，是怎么认识的芙斯。”
维特略微思索了一下，随后脸色一变。
“他在自杀！”
波雷迪亚点零头。
“是啊！
我当时遇上的，其实就是芙斯自杀的场景。
不得不，那个炼金师的技术真的很强，除了瞳孔的颜色有所差异外，芙斯和一头真正的巨龙，没有任何的区别。
假如，身为巨龙的你，犯下了滔大错，懊悔到你想要了结自己的生命的时候，相信你选择的也应该和芙斯差不多，就是找一个地方，安安静静的等待着死亡。
而不是给自己脑袋来一巴掌。
因为这就是巨龙。
他是一头巨龙，我承认了这一点，所以，我把他带了回来，并让安塔莎给他制作了一对假的瞳孔。
这一点暂且不提，最重要的是，他为什么要自杀？
既然我承认他是巨龙，那么，他显然是具备着巨龙的特点的……
你会轻易自杀吗？”
波雷迪亚话锋一转，将这样一个问题抛给了维特。
而维特则是沉着脸，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
事实上，从维特的这个表情，波雷迪亚不难看出，维特的心中对于芙斯选择自杀这件事儿，已经有了一个猜测。
所以，波雷迪亚没有继续吊胃口，而是直接道：“想来你已经猜出来了，巨龙情感淡漠，很少会出现自己放弃自己生命的情况。
但如果是一头刚刚得知了，自己的诞生就是一种罪恶的龙的话，那……依旧不正常！
正常的龙，在这种情况下，不是以自杀来摆脱自身的罪恶，而是强大自身，然后送罪恶的制造者，也就是背后的那头龙去死。
但芙斯没有这么做。
他虽然没有直，但我却从他叙述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的语气中就听出来了，‘制造’他出来的，大概率是他的父亲或者母亲。”
“……”
维特沉默着，心中却是暗道一声果然。
也只有关系极为亲近的情况下，才会让芙斯做出自杀这种选择。
不过，维特只是略微思索了一下，便意识到，芙斯的制造者，其实并不难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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