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这些可累坏了,他终于明白为啥大儿子夫妻俩总是想睡觉、没精神。
自从他打算靠钓鱼来填补这次超支的花费后,就给自己定了个规律:早晚去钓鱼,中午休息。
这计划听起来挺不错的,可每晚上十点多回家,早上四五点就得出发,再加上院子里有点事,他根本就没时间休息。
他这可算是体验了一把倒班的痛苦,不过好在,也不用坚持太久了,马上就要开学了,他也能回归正常生活了。
其实,他心里也清楚老伴的,拿叶师傅没空当借口,自己做菜能省点钱。
但是,这可是他们闫家的嫡长孙啊,要是真做了这种出尔反尔的事,那可太让人瞧不起了。要是三代里的老二或者老三,他才不管那么多呢,谁让这是第一个呢?
日常的生物钟让他不到四点就醒了,看着外面黑漆漆的空,他真是欲哭无泪啊,本来还想着今可以多睡会儿呢,谁知道到点自己就醒了。
闫阜贵闭上眼睛,现在时间还早呢,还是再眯一会儿吧!
就在他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听到旁边有动静,再睁开眼,边已经有点微微亮了。
“现在几点了?”
二大妈:“当家的,四点了,咱们得起床了,得去鸽子市买点肉回来呢。”
闫阜贵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地爬起来穿衣服。
供销社和菜市场的肉倒是不缺,可他家的肉票就那么几张,上次唐兴和结婚借了几个老师的肉票,到他这儿就所剩无几了。
没办法,只能去鸽子市碰碰运气。
有时候他还真挺羡慕傻柱的,王建君生孩子在冬,提前好几买肉都没问题,往外面一放就冻得硬邦邦的。
哪像现在,昨早上买的肉,今早上就坏掉了。
他其实昨晚上就想去鸽子市的,可一倒在床上,就像被床黏住了似的,怎么都起不来,最后只能含含糊糊地跟老伴赶早去鸽子剩
二大妈当时见老伴没起床,也没吭声,一般半夜的鸽子市都是男人去得多,到了凌晨妇女们才会去。
反正也不耽误,早上去也不迟。
闫阜贵和杨瑞华运气还真不错,去的第一个鸽子市就把肉买齐了,这可把原本打算多跑两个鸽子市的闫阜贵给惊到了。
回来的路上,他就琢磨着这事儿,他可不觉得这是白跑一趟,有时候从鸽子盛供销社、菜市场这些地方就能看出点门道来。
前几年闹饥荒,他就是从这里面看出来的,提前囤了不少粮食,只可惜没想到饥荒会持续那么久,囤的粮食都不够吃了。
仔细算算,从五月份开始,这四九城的肉供应明显越来越多了,这可不是个好兆头啊。
那以后的肉供应到底是会减少还是增多呢?按常理来,今年的肉供应得多,明年可能就会减少了。
他心里犯嘀咕,这肉啥时候能供应到最多呢,要是真到了那时候,可得趁机多囤点肉吃。
回到院子里,闫阜贵又爬上床眯了一会儿。
等再睁开眼,就听到二大妈喊他起来吃饭了。
吃完饭没多久,就有人开始往闫家这儿溜达了。叶师傅也到了,大家热热闹闹地准备起来。
看着忙前忙后的大伙儿,闫阜贵心里美滋滋的,总算是又了却了一桩心事。
许大茂和王文林这时候也乐颠颠地到了何家。
许大茂一进门就嚷嚷:“柱子,那冬瓜咋样了,放了一晚上有没有馊啊。
早知道就让你前做了,给二大爷送一道馊聊菜。”
何雨柱笑嘻嘻地:“哪能那么快就馊,还在搪瓷盘子里搁着呢。”
许大茂撇撇嘴,“还搪瓷盘子呢,要我,随便找个盆子装装就行了。”
王文林笑着:“还不是你昨毛毛躁躁的,差点把冬瓜给整变形了,不用盘子装,哪能看出是猪嘴巴来。
后面的猪蹄子还是柱子捞的,这才没出啥事。”
其实,昨何雨柱看冬瓜还剩不少,顺手就让王建君看着,又刻了两个猪蹄子,一块儿给闫阜贵送过去,瞧他最近忙前忙后都瘦了,给他补补身子。
何雨柱这主意一出,大家笑得直不起腰来,可真会玩,人家都是用真材实料以形补形,何雨柱这冬瓜做的,要是真给二大爷吃了,那不得变成软脚虾啊。
许大茂嘬了嘬牙花子,“我也没想到会这样,拿个笊篱捞还能差点出岔子。”
何雨柱笑嘻嘻地:“还以为跟我做的红烧肉一样呢,那可是没油炸定型的,焖了那么久,不软才怪!”
许大茂一听何雨柱起昨用冬瓜做的红烧肉,忍不住吧唧吧唧嘴,“柱子,你别,你那红烧肉吃着还真有点肉的感觉,就是没肉味,太可惜了!”
王文林哈哈一笑,“有肉味那可就成真的了!”
同时也回忆起昨吃的红烧肉,确实不错,别有一番风味,不由得对今晚上的聚餐充满了期待。
三人闲聊着,许大茂特意拿来红纸剪了一朵花放在盘子上用来装饰。
没过多久,时间差不多了,许大茂乐呵呵地端着盘子往前院走去,何雨柱和王文林则跟在旁边。
许大茂的这一举动自然引起了大家的注意,有那好事的就跑上来问,许大茂这是要干啥?
怀疑何雨柱是不是今要砸场子,这做了菜让许大茂端过来,准备和那个叶师傅一较高下。
许大茂乐颠颠地:“嗨!我这是送个猪拱嘴给二大爷,这叫肥猪拱门,寓意着吉祥、勤劳、幸福。
这里面还有一种法,是要发挥自己的长处,弥补自己的短处。”
许大茂可没瞎,这东西还真有这种寓意,只不过的是猪的拱嘴,可不是整个猪嘴巴。
有人又问:“那这两边这个呢?”
王文林在旁边解释道:“是我和老何准备的,一人送一个猪蹄,吃啥补啥,最近二大爷跑来跑去的,给他补一补。”
大家都露出古怪的神色,要人家不用心吧,这可是猪拱嘴、猪蹄,都是好东西。可这看着、听着,总感觉有点怪怪的。
陈明脸上露出怪异的神情,“大茂哥,你这猪拱嘴是不是炖过头了,咋变成这样了,看着可不像是猪拱嘴啊!”
关浩也跟着道:“可不是嘛,这猪拱嘴和猪蹄看着都好怪,也没有那种油光光的感觉。”
许大茂嬉笑着:“嘿!你们没见识了吧,这可是柱子新研究出来的,快去叫二大爷赶紧来接,这盘子我可要拿回去,可不是礼物”
这时候闫阜贵已经走过来了,自从许大茂一到前院,就有人跑去叫他了,许大茂端着盘子来送礼了,看着像是卤的什么东西。
他一听,立马就往这边赶来,生怕这三个人来闹事。
“这真的是猪拱嘴和猪蹄?我咋看着不太像呢!”
“可能是红烧的吧,你看那颜色,深得很呢!”
“昨也没见大茂弄啥猪肉回来啊,倒是看到他后座绑了个大冬瓜。”
“大冬瓜?”
“是啊,有这么大呢!”
“那可真不!”
……
闫阜贵一路听着,心里总觉得不太对劲。
许大茂一见到闫阜贵过来,立马乐颠颠地道:“二大爷,恭喜你喜得大孙子啊!”
王文林也笑着:“我们给你准备了礼物,这是大茂的……”
他给闫阜贵讲着这些礼物的寓意,许大茂出的冬瓜,何雨柱出的手艺,他要是不出点力,那可就太不过去了。
这时候陈明和关浩凑到了何雨柱身边,陈明压低声音问道:“柱子哥,你这不是猪身上的吧!”
关浩也道:“就是啊,昨大茂哥就没带回来啥东西,你这不会是用冬瓜做的吧!”
何雨柱笑着耸了耸肩,声道:“哈哈,二位好眼力,确实如此!”
闫阜贵心里那叫一个开心啊,这三人居然送这么重的礼,他忙不迭地伸手去接,还寻思着这三人是服软了,就是不知道这东西怎么做的,瞅着挺怪的。
陈明和关浩打听到消息,二话不,转身就扎进人群里,跟其他人嘀嘀咕咕起来。
何雨柱笑嘻嘻地:“二大爷,这菜可不能摆上桌啊,这是专门送你的礼,得留着你们自己吃。”
何雨柱这一嗓子,可把好多眼巴巴等着的人给失望坏了,本还指望着能蹭两口呢。而从关浩、陈明那儿知道真相的人,一个个脸上的表情都怪怪的,心今又有热闹瞧了。
闫阜贵一听何雨柱这么,眼睛立马亮了,嘿,他正愁找啥借口呢,何雨柱这就给他送来了。
如此甚好,等会儿把这东西放锅里加点菜再炖一炖,给于莉吃,这可都是下奶补身子的好东西。
闫阜贵越看何雨柱他们三个越顺眼,感觉自己以前受的那些委屈都烟消云散了。瞅瞅,自己当上二大爷后,真是越来越有面子了,这三人都主动服软了。
“好嘞,既然柱子都这么了,那就留给于莉吧!
解成,赶紧拿个盆来,把这猪拱嘴、猪蹄放好了!”
接着又对三人:“柱子、大茂、老王,快屋里请。”
三人相视一笑,乐呵呵地朝闫家走去。
闫解成端着盆子过来,要接许大茂手里的盘子。
许大茂赶忙摆手:“哟,解成,今可是你的大喜日子,哪能让你动手呢,我来我来。”
许大茂这会儿有点怕露馅儿了,心里琢磨着能瞒多久算多久,最好在闫家吃完喝完了都不被发现。
闫解成当然不肯了,怎么能让客人动手呢,两人你推我搡的,最后还是许大茂赢了,把闫解成给支走了。
许大茂心翼翼地往盆子里倒腾,旁边的王成有点摸不着头脑,“大茂哥,你用得着这么心吗?”
许大茂嘿嘿一乐,“你不知道,昨我一回来就跑去柱子家炖上了,结果一不注意就炖过头了,火候有些大!”
王成点点头,哦,原来如此,不过再烂那也是肉,他挺羡慕的,就是奇怪怎么没闻到肉味,也许是香料味儿太重。
酒桌上,闫阜贵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今何、许、王三人可真是太给他面子了,心里那叫一个开心。
旁边知道真相的人,看着闫阜贵那高兴样儿,也都不吭声,大喜的日子,还是别扫他的兴了。
闫阜贵端着酒杯,乐呵呵地:“柱子、大茂,咱以前闹了不少误会,实在的,有些事我做得确实有点过了。
这样,咱仨来干一杯,就把那些不愉快都忘了吧!”
王文林这时候插话道:“二大爷,你咋把我给落下了呢,我不也送了礼嘛!”
闫阜贵哈哈一笑,“老王,咱俩可没啥误会。
不过,你得对,是我不对。
来来来,咱们一块儿喝一杯。”
许大茂笑嘻嘻地:“二大爷,你的对,一笑泯恩仇。
来,干了这杯酒!”
何雨柱道:“干了,都是邻居,有点摩擦很正常,难得大家聚到一块儿,来,喝酒!”
王文林道:“二大爷,以后还得相互照应着点儿啊!”
几人一碰杯,仰头就把杯中酒干了,其他人见状纷纷叫好,更多的人则是想看看热闹。
喝完酒,许大茂三人就敞开了肚皮吃喝,这叶师傅的手艺还真不错,收费高也是有道理的,这菜做得可真好吃。
一场宴席,吃得那叫一个开心。闫阜贵觉得今这钱花得太值了,面子也挣足了,真是风光无限啊!
作为东道主他和闫解成喝得晕晕乎乎,直接爬上床呼呼大睡,剩下二大妈他们负责收拾场地。
等忙活得差不多了,二大妈和几个孩子也去休息了,今可真是够累的。
于莉倒是轻松自在,抱着孩子出来溜达溜达,透透气。
何家,三家人聚在一起,听着许大茂讲酒桌上的趣事,王建君她们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她们就去于莉屋里看了看孩子,聊了几句就回来了,哪知道饭桌上闫阜贵和几人喝酒,还要和好如初呢。
王母笑着:“你们这次可闹大了,等闫阜贵知道真相,不得恨死你们呀!”
许大茂笑着:“婶子,这可是二大爷先开的头,我们看他那么高兴,就跟着了呗。”
王文林道:“就是啊,大喜的日子,可不能扫了二大爷的兴不是?”
三家人嘻嘻哈哈,一下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开始准备晚饭了。
昨都尝了尝何雨柱做的素红烧肉,味道相当不错,今的鳝丝和蟹粉更是让人期待呢。
就在何家忙着做材时候,闫家这边也准备把剩菜热一热吃。
闫阜贵特别交代二大妈把猪蹄、猪拱嘴也放进去,别放坏了。
二大妈瞅着盆子里的猪蹄和猪拱嘴,越看越觉得不太对劲,拿筷子一戳,心里“咯噔”一下,就算炖得再烂,那也不能把骨头给炖没了呀!
“当家的,你快瞅瞅,这猪拱嘴和猪蹄有点问题!”
闫阜贵正美滋滋地喝着茶解酒呢,听到二大妈这么一喊,心里头“嗖”地一凉,他就知道何雨柱那仨人没安好心,自己还对他们那么热情。
他一个箭步冲到二大妈跟前,看看是咋回事,难不成送的是坏的?当时也没闻见啥怪味啊!
二大妈指着插进去的筷子,“当家的,你瞧瞧,这是不是柱子他们送的,会不会被若包了?”
闫阜贵这才觉着不太对劲,拿起筷子一夹,直接把一个猪蹄夹成了两半,里面竟然没有骨头。
二大妈直接看傻了,“这……”
闫阜贵眉头一皱,夹起一块,就要往嘴里送。
二大妈赶紧拦住,“当家的,这不会有啥问题吧?”
闫阜贵“潜了一声,“能有啥问题,他还能下药把我们毒死?”
放进嘴里后,闫阜贵一咂摸,就知道问题出在哪了,这压根就不是肉味。仔细品品,也品不出个啥味来,就只有一嘴的香料味。
二大妈也尝了一口,“这是啥玩意儿?咋只有香味没有肉味呢!”
闫阜贵“啪”地一拍大腿,“哎呀!整算来算去,这次又被傻柱他们给算计了!
这肯定是冬瓜!”
他突然想起昨许大茂弄回来那么一个大冬瓜的事,这多半就是用冬瓜做的。
二大妈惊得合不拢嘴,“这是冬瓜?咋做的跟肉一样呢?”
闫阜贵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儿地:“我看呐,这肯定是傻柱的点子,也就他有这本事能做出这玩意儿。”
二大妈问道:“那这怎么办?”
闫阜贵无奈地耸耸肩,“还能怎么办,难不成还能打上门去?
这个傻柱,真行啊!
还以形补形,我吃了这冬瓜腿,那还能站的起来!”
他要去找傻柱讨个法?
这东西不管是雕刻还是烹饪,明显都花了不少心思,他还能啥呢。
完,气鼓鼓地回到桌前,端起茶杯大口喝茶,想消消气。
二大妈瞅了闫阜贵一眼,又夹了一筷子放进嘴里,嘿,你还别,吃起来还真有点肉的感觉,就是没肉味儿,也不知道是咋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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