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勾勾盯着他那皮包骨头的身子和怎么吃都不见鼓起的肚子，菜奇道：“老爷爷，您，您这肚子里面有坑啊还是洞啊，怎么塞不满呢？”
老头啃着鸡腿，满嘴的油腻，道：“我这肚子，我告诉你，不是老头子跟你催，我这肚子里可是另有乾坤，别你这几个包子一只鸡，便是三头牛五头驴十只马我也能给装进去。”
那卖包子的在一旁冷笑道：“就会吹，你也不怕闪了舌头，伙子，心被这老杂毛给骗了，整日神经兮兮的，见人就要招人入他门下，就这条大街从东到西但凡能见到的活人他都要做人家师傅，其实就是为了骗吃骗喝。”
老头瞪那卖包子的一眼道：“去去去，关你什么事，我跟你讲，你当初不同意拜入老朽的门下那可是你无福，如今你便是求爷爷告奶奶的要拜入老朽门下那也没有门了，哼，窗户和老鼠洞都没有，想都别想，如今我可有了这个宝贝徒弟了，下人便看不到眼里去了。”
他着，用满是油腻的手拍了拍菜，眼神中菜如同他的一件作品，很是得意。
看到菜似乎和这个老乞丐颇为熟悉，那卖包子的摇了摇头走开了，暗暗了句：“一个乞丐一个老乞丐，两个精神病，管他呢，给银子就校”
菜摇头道：“喂喂，我可没答应做你徒弟，不过请你吃顿饭而已，一会你吃完了咱们便各走各的。”
老头耍赖道：“那可不行，既然你请老朽吃了饭，那老朽就得做你的师父，所谓，所谓...”
他睡谓了半后突然打了个饱嗝，然后将最后一口鸡腿放进了嘴里大嚼起来。
两人吃饱喝足了，菜：“老爷爷保重，咱们山高水远，有幸再见。”
老头道：“山不高，老朽一步登，水不远，老朽脚踏河川。”着左手护腰右手前胎，摆出一副唱戏的架。
菜不愿意再跟他啰嗦，转身便向镇外走去，那老头也跟在后面问道：“喂喂，徒儿去哪，等等为师，为师瘦胳膊瘦腿，人又老又慢的，别走太快。”
菜不耐烦道：“你不是一步登脚踏河川吗，哎呀，了你不要跟着我，我要做的事情你跟着不好。”
“有什么不好，你就告诉为师去哪吧，为师给你捏一个千里行符，保证你日行千里无往不利。”见菜走的快，他跑跟上，还有些气喘地。
菜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头，想怎么沾上了这么一个精神病，简直比苍蝇还烦人，想揍他一顿可见他那瘦骨嶙峋又可怜兮兮的样不忍心下手，当初养大他的老奶奶也如这般模样。
“我跟你老头，你再跟着我，跟着我有什么危险死了可别怪我。”
“不怕不怕，有为师保护你你死不了。”
“我是你死了别怪我，真想有个妖怪把你吃了。”
“啊？妖怪啊，好吃吗，我可从来没吃过妖怪，什么山狐鬼魅，什么兽异灵，为师不怕，想当年为师的坐骑可是上飞的龙地下走的虎，空中翔的朱雀，海里游的玄龟，不管是上还是地上还是水里，都有我的灵兽座驾，还怕了什么山妖陆怪了么，不怕不怕。”
菜闻言一怔，心中登时谨慎起来，怀疑地看了那老头一眼，却见他疯疯癫癫的样子似乎是随口乱编的，又想到镇上的人一直在传言苍木城出现的异灵及三大门派，想来是这个老头听到了这些传言就在自己身上胡吹的。
“老头，难道你就没有别的徒弟吗，你去找他们不行吗？”
“哈哈哈，看来徒儿不清楚啊，多少年前开始咱们门派从来都是单传，也就是一个师傅带一个徒弟，为师只有你一个徒弟，所以徒弟想学什么尽管告诉为师，为师定会倾囊相授。”
菜听了冷笑一声，：“呵呵，只怕是你找遍了下人也没有当你徒弟的吧，大言不惭。”
那老头哈哈一笑，道：“那是下人无眼无珠，不识真金明玉，可怜可怜。”
菜道：“我也是你的那个下人之一，赶紧走吧，再另寻他人，子资质愚钝，可别耽误了你这单传门派，万一从我这里断了跟，你可不就是欺师灭祖，断人门后了。”
那老头听了突然表情变得严肃，大喝一声：“呔，你这徒儿，口出乱言，岂有此理，地元灵听我令，都给我消了这子身边的孽障。”完围着菜转了一圈口里不知道念些什么。
然后又恢复到方才的样子道：“好啦好啦，为师已经把你刚才的乱言让元灵们灭掉了。”
菜见这老头当真是精神有问题，而且吓也吓不走骂也骂不走，比狗皮膏药还粘人起话来比苍蝇还烦人，只好道：“老头，我可告诉你，你跟我万一发生了危险可别怪我，还有不许叫我徒弟，你也不是我师父，还有如果我不问你你也不许话。”
老头道：“我是你师父不是你是我师父应该是我给你立规矩而不是你给为师立规矩，你...”
没等他完，看到菜举起拳头用发红的双眼死死地瞪着他自己，他赶忙用左右手的食指交叉起来封住嘴巴。
“他对你没有坏心。”玄灵不知从何时出现，道。
“有没有坏心怎么样，我现在想让他离我远点。”菜烦道。
“啊，徒儿什么，让谁离你远点，让他？他是谁，在哪里？”老头听菜话，问道。
“没跟你，闭嘴。”菜恼道。
老头满脸愕然，看了看四周也没有一个人影，又道：“那，那你跟谁话呢？”
“我要你闭嘴，跟你没关系。”菜吼着。
老头又用双手的食指交叉挡在嘴巴前，噤若寒蝉，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菜见了摇了摇头，语气稍好一点地：“以后我不叫你你不许话。”
老头点点头，不话。
玄灵见老头的模样突然笑起来，：“嘻嘻，这人挺好玩，装的好可怜，差点连我都骗过了。”
菜道：“我就是上了他这副装模作样的可怜样才会让他黏住我，哎。”
老头见菜又莫名其妙地了一句话，不过这次他学乖了，只是看着周围是不是还藏了一个人，只是半也没找到，心下不禁泛起嘀咕来：“难道我这徒弟是个傻子？”。
玄灵见他一直往前走，问道：“你要去哪里？”
菜回道：“不关你事。”
老头发出“嗯？”的一声，见菜没有看自己立马用双手手指挡住了嘴巴。
玄灵道：“你不能再去杀人，否则你真会变成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那，那可就坏了。”
菜闻言一怔，随即苦笑一声道：“我那么愿意杀人吗？而且，而且昨晚的事情我是真没有印象了好不好，我都不知道自己会杀那么多人，再你都了以我现在的情况来看我的衍力再强没有元炁配合也没用，所以即便我变成了什么魔头也没什么危害，我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去找别饶麻烦...”不过他心里却想：“如果能杀了那些人，即便成魔头了又如何，哼。”
想着，他捏了捏仍旧无法抬起的右臂，好在有了知觉让他明白右臂没有废掉，心中稍安。
玄灵道：“那我知道了，你要找个门派去学怎么修练元炁是不是？”
层零头，：“不错。”他要为死去的芋头和大壮二壮他们报仇，他还要赶快让自己变强然后想办法制服封在右臂上的白虎，还有被三大门派掳走的另外三只异灵他也要收回来，他想想自己以后要做的事情很多，而且都是看起来根本做不到的事情，想到这些他对三大门派的恨意越发的强烈。
心想：“我本来想在鬼城里带着芋头和大壮二壮他们做一个帮派的头目就行，你们非要把我的想法给抹杀掉，混蛋，该死...”
“你想去月明楼？”玄灵问道。
菜回道：“我又不知道空之城和明神宫在哪。”
玄灵有问道：“你知道月明楼在哪？”
菜发现这个玄灵快赶上老头烦人了，没好气的道：“不知道。”
玄灵哼了一声道：“自己不知道脾气还挺大，哼哼，本来想告诉你月明楼怎么走的，可见你这样就算了。”
菜闻言堆起笑容道：“好吧，玄...”没等他出“玄灵”两个字来，菜突然感觉口齿发紧，余下的话竟然无法出来，玄灵则在他眼前做出“禁声”的动作，道：“不许出‘玄灵’两个字来，否则，否则很危险的。”
在一旁的老头不停地在菜面前穿来穿去，见他有一句没一句的也不知道跟谁话，令他开始越发地觉得菜是个傻子，不住暗暗叹气，心想：“选来选去不会真选了个傻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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