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回答，妖精又大着胆子道：“这妹子是大学刚毕业吧，那也就是二十岁出头的年纪，老首长够可以的呀，算起来她得和你大哥战霆差距二十多岁，老首长还真是老当益壮啊……”
战慕谦终于受不了她拉下脸，腾出一只手狠狠捏了她脸蛋一把，训斥道：“胡什么呢，那是我爸！你这张嘴欠的……少招我，迟早收拾你信不信！”
棉棉却是跟他打嘴仗有瘾，她笑眯眯地睨着他，一点都没有方才在老宅紧张兮兮的心情了，“哟，首长叔叔准备怎么收拾我的嘴呢，难不成要罚我吃你的棒棒糖么……”
首长大人脸都黑了，猛地一下把车子急刹在路边。
他拧着女孩的胳膊，气得完整话都不会了。
“姜棉棉……你这只妖精，谁教你乱这些话的，一点女孩儿的样子都没有，脸还要不要了？！”
平常他多半纵着她，胡几句也只当无伤大雅。
可她却越是纵容越过分了，各种重口味带颜色的话张嘴就来。
他摁着她后脑，俯身咬了她一口。
“再敢胡就真让你尝尝，信不信！”
棉棉被他咬得有点疼，心里却雀跃地转圈圈。
她佯装乖巧，可怜巴巴地抿着嘴：“信，不敢了。”
战慕谦最是吃她这一套，她稍微服点软他就拿她没辙。
大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这才认认真真地抬起她的胳膊腿一处处检查。
语气明显不放心：“真没伤着？老太太的脾气，全家人都让着她，我都能想象你怎么怼她，你要是软一点，她能打你么？”
棉棉不满地嘟囔着：“噢，你意思是我应该顺着她？老太太是很凶，不仅骂我，还准备了离婚协议逼着我签字，如果我当场乖乖签了字跟你离婚，她巴不得呢，当然不会打我了！”
战慕谦脸色微变，他显然并不知道有这么一桩，又觉得自己好像怪错了她……忍不住心软。
“好，你都是对的，你以为我想怪你？还不是怕你受委屈，那棍子多粗你也瞧见了，真挨一下疼不疼？你不签是对的，但是也要学会保护自己，别什么时候都硬气，关键时刻装也要装出来，假装服软很难么？是，我是应该保护你，但也有意外的时候，如果我来迟了，见到你被打得惨兮兮的，你这副身子骨能经得住几下，我看了会不会心疼，嗯？”
棉棉看着他严肃的脸色，眼底不加掩饰的心疼。
又不想再跟他顶嘴了……
她勉强点零头：“知道了知道了，以后我会学乖的，不过我再乖也没用，那种东西都被你的长辈看过了，今后我是永远抬不起头做人了，唉……”
战慕谦揉了揉她的头发，安抚道：“没什么大不聊，今后没人敢提这事，不用担心。”
棉棉方才故意玩闹放松的心情又难过起来，她眼圈有点红：“可是你也看见了……你能够忘记么？我虽然胡闹了好几年，也和一些男生走得很近，可是我对那种事真的没兴趣，我从来没让别人碰过自己，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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