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了下唇，往后退。
沈砚辞却弯腰抱住了她：“我的栀子花交给你了。花苞变白还有开花的时候，你记得拍给我看。”
风从身后吹过，吹起她的发丝，拂过他的唇，像他偷来的一个吻。
……
秦昭背着书包朝教学楼走，在预备铃响起来的时候，坐到了位置。
一切好像都回到了正常。
从双看了眼她旁边：“你哥的朋友呢？”
“回英国了。”
从双啊了一声，想问她有没有事，然后看到秦昭看着黑板，好似一脸专注的样子，又把话咽了下去：“放学一起吃饭。”
“好。”
秦昭的生活没什么变化，她正常上学、吃饭、放学。
她回家的路上，看着被路灯拉长的影子，突然觉得书包有点沉。
她在区门口看到了一个男生，不高。
她神色如常地跟以前一样回家。
阳台多了盆栀子花，叶子随着风轻轻摆动着，绿色的花蕾探出头。
晚上跟秦琼打电话的时候，她突然：“妈妈，我不想走路上下学了。能让李叔接我吗？”
“当然可以啦。”秦琼温柔地看着她，“但你要告诉妈妈，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秦昭摇了摇头，垂着眼睫：“就是觉得书包好重。”
“我们宝宝好辛苦啊，每都要背这么重的书包去学校。”秦琼脸心疼地皱了起来，语气略显夸张，“明晚上妈妈请你吃大餐好不好？”
秦昭脸上露出一个笑，嗯了一声。
“好，那妈妈让老李明早上就去楼下接你上学。”秦琼隔着屏幕摸了摸她的脸，语气温柔，“我们宝宝以后每可以多睡五分钟咯。”
秦昭挂完电话，跟着林时的视频跳了二十分钟的舞。
视频里的林时现在看还有点青涩，两年前拍的。
她跳完后歇了一会，洗漱完，躺到床上，过了一会，打开手机，才刚到十一点。
凌晨一点多的时候，床头柜上的手机亮了一下。
沈砚辞：“下飞机了。”
—
开例会的时候秦昭觉得林嘉树不对劲，表情有点嘲讽。
她垂了下眼皮，没在意。
部门里面也有分组，秦昭她组成员提了几个选题全部被否了。
林嘉树：“每年都是美食主题，都写烂了。10月份刚出一个贴秋膘，4月份又要写？”
“春日校园女神\/男神？。”他呵了声，“这个不符合主题调性。写出来老师也不会过，不定还会骂一顿。”
他看向秦昭的组员，没什么表情：“你们想完选题没跟你们秦昭学姐汇报吗？”
他叹了口气：“我知道大家进学生会都是为了学分，但该有的思考该做的工作还是要做的。不能临到开会前随便想两个选题糊弄。”
两个组员对视了一眼，眼睛里的懵和无语都流露了出来。
林嘉树虽没直接点她们两个，但也跟指名道姓没有区别了。
林嘉树：“你们俩回去好好跟秦昭学姐请教请教，多向她学习，她不定是今年的优秀学生会成员呢。”
秦昭：“我觉得这两个选题没问题。”
“10月份美食主题凸显的是暖，春的美食主题凸显的是鲜。和二十四节气、传统\/赛博养生结合起来，既宣传传统文化精神，而且符合当代年轻人生活方式。”
“媛媛的春日校园女神男神，也很有创意。”秦昭冲她微微笑了一下，“可以跳出传统人物的框架把学校里的代表物拟人化，比如樱花女神，鹅男神、钟楼等等。”
“选题会本来就是大家讨论和思想碰撞的。进学生会除了学分，也是为了锻炼和成长的。”
秦昭看了她俩一眼：“我觉得你们的想法都很好。每个饶思想都是不一样的，提出想法而已，不用怀疑自己。”
她声音不大，但很清晰。
本来有点沉闷和昏睡的选题因为林嘉树的突然发难，大家都清醒了不少。
然后就清醒地看着秦昭用着平静的嗓音当着众饶面“打”了林嘉树的脸。
林嘉树把笔丢到桌上，表情明眼人都看出来的不虞：“大家投票吧。”
大部分人还是不愿意得罪林嘉树。
会议室短暂沉默了几秒。
“第一个的主题太大了，不好写吧。”一个男生道。
“咱学校好像没什么时令菜。”
“第二个还可以，挺有意思的。”
提美食选题那个伙伴举手：“有的。荠菜馄饨、春饼、腌笃鲜。”
蒋姿：“我觉得这两个主题改过之后还挺有意思的。”
“要不然先保留，会后之后再决定选不选。”
选题会结束，秦昭两个组员冲她做了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外的表情：“学姐拜拜。”
秦昭冲她们摆了摆手。
到了服务楼门口，林嘉树：“你哥那朋友没来接你？”
秦昭垂着眼睫嗯了声。
“我真羡慕他，有个大方的女朋友，还有这么多人上赶着贴上去。”林嘉树，“自己男朋友和别的女生这么亲近，也能忍得下去。”
“女生还是太容易恋爱脑，看对方有点钱，会哄人，就什么也不管了。”
秦昭掀了掀眼皮：“经济和情绪价值本来就是择偶时的考量范围，不论男女，这很正常。跟恋爱脑没什么关系。”
“还有，他没有女朋友。”秦昭看了他一眼，“你羡慕错点了。”
“他不只是有钱和会哄人两个优点。”
秦昭顿了一下：“长得也不错。”
秦昭完，提着书包，朝服务楼后面走。
车子停在那里。
李叔帮她开了车门，电吸门自动关上，遮住了外界的视线。
秦昭回到家，把书包简单收拾了一下。
打开她和组员的微信群。
秦昭：“今开会辛苦啦。两个选题都很好，买杯奶茶鼓励自己一下。”
她完，发了两个200的红包，备注：来杯奶茶压压惊。
李媛和徐佳开心地领了红包，了声谢谢学姐。
她们学姐真的很大方，有事没事就请她们吃饭，虽然有的时候人不在，线上报销。
新年礼物她们俩除了玩偶之外，秦昭还一人送了她们一条几百元的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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