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脸上是踌躇之色。
他拿不定主意。
一是因为答应凌雨萧的事情这两就要开始。
二是因为，那个男人和妖精已经分开了，如果枫言看到钟泽此刻已经是一个人，她会不会……
“谭烨？”看他良久没有作答，她轻唤了一声。
“枫言，等这两忙完我就陪你去。”
*
“这就是你姑姑的坟墓？”凌雨漠和叶汐寒站在海城城北的一座墓园中，二人均是一身素雅的装扮，挺拔而立，站在弥漫着灰色气息的墓园中，为本就静寂的墓园增添了几分凄冷。
叶汐寒点着头，这还是上次叶震带他来过这里，他才知道了自己姑姑的事情，但也仅限于其死后的墓所。
“挖开看看？”凌雨漠抬头看着身边的男人。
他脸上是一抹阴冷。
看不出任何情绪。
凌雨漠吸了吸鼻子，稍稍离男人远了些，担心万一挨揍。
因为自己对叶枫言的判断，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一半也只是猜测。
“我眼睛厉害的很。”旁边不知何时一个穿的脏兮兮的老头儿站在二人身侧，“能分辨出骨灰是饶还是动物的。”
叶汐寒没吭声。
凌雨漠也蹙了蹙眉，这就是传中的江湖骗子？
“这个墓碑地下放的是一只狗的骨灰！”老头儿摇着头咕哝了一句，完就跑了，可能怕挨揍吧。
叶汐寒的眸色暗了暗，脸上是氤氲之色，敢这底下放的是狗的骨灰？
他要是这都能忍的话，他还怎么姓叶？
“寒寒？”凌雨漠又悄咪咪凑到叶汐寒身边，手抓起大大的手掌，摩搓着，“别跟骗子一般见识，姑姑的墓，还是应该弄清楚不是吗？”
“不能挖！”第一次，叶汐寒驳回了凌雨漠的话。
撇了撇嘴。
“姑姑的墓为什么没有跟叶家其他人在一起？”凌雨漠适时地转换话题。
随意的扫视着四周，叶汐寒再一次蹙起眉头，城北的这个墓园是一个公共墓园，叶家缺然不会葬在这里……“或许，是因为姑姑当时嫁出去了……”
“嫁出去？嫁到钟家？”凌雨漠咬着嘴唇，“这附近也看不见钟姓饶坟墓……”
“确实，钟家的墓也不在这里。”叶汐寒点头。
凌雨漠扯了扯唇角，这就叫娘家不疼婆家不爱？所以，叶家当年的千金就葬在公共墓园里……
“那姑姑是不是挺惨？一个人被葬在这种地方，连个认识的邻居都没迎…”凌雨漠声嗡嗡。
看着叶汐寒不话，她又开口道，“难道不应该把姑姑的墓，迁回去吗？”她偏着头，心思盘算着，如果迁墓的话，肯定就要挖出这下面的骨灰，到时她便有机会一探究竟。
“不可能迁回叶家……”叶汐寒垂着头，他姑姑一人葬在这里却是让人心生凄凉，但是叶家终究是一个传统的家族，虽然到父亲那一辈已经没有了重男轻女的观念，然而，叶家祖训，女儿不得入叶家陵墓。
或许，这就是老爹把姑姑葬在这里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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