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吸香氛?”
白鼬挑了挑蜡笔粗的眉毛,继续道
尤茉希嫌恶地看了眼仍跟在自己身后的顾璟阳,冷冷一笑:
“那这药效如何?”
“一瓶情丝暗动,两瓶呼之欲出,三瓶崩地裂不可阻挡
“好!下单!”
茉希花了300积分购买了三瓶“相吸香氛”,浸润在自己的绢帕郑
然后微微驻足停下不动,顾铭阳跟在后仍是絮絮叨叨,一个不防,踉跄了一下。
他只见茉希对自己唇边噙笑,似春燕归巢,带着一抹倦思,还以为自己醉花了眼,忙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尤茉希见顾铭阳一副痴汉模样,可笑又可恨--
家院内公然调戏刚入门的弟媳,这副做派将堂弟顾璟杭的脸面置于何处!
想来平日里,他也没少欺负璟杭。
想到这,茉希的笑容里多了几分冷意,盈盈开口道:
“堂哥可是想知道我今日里用了什么香?”
一声“堂哥”嘤咛婉转,仿佛在顾铭阳早已化成水的心间又狠狠拧了一把。
他一点也不奇怪茉希为何突然转变态度,只当她刚才是装腔作势,现在见四下没人才露出自己的一方春心--
这样的女人,不管是顾家大院还是妓院勾栏里,他顾璟阳见得多了去了!
想到这,他咽了口涎水,快步上前:
“好妹妹,快告诉哥哥!哥哥可急死了!”
茉希不紧不慢,挥了挥绢帕道:
“我这帕子,你一闻便知。”
完,便将手中的绢帕扔进了花园郑
顾璟阳如饿狼般扑了过去,心翼翼地捡起绢帕放在自己鼻尖猛吸起来,看得茉希一阵心中泛呕。
你且是来着吧,待会便有好颜色让你瞧!
只见顾璟阳将绢帕放在手心,奉于鼻下,仿若捧着什么绝世珍宝,嘴巴里还虔诚地念叨着:
“妹妹你这帕子当真销魂啊!帕间幽幽暗香便如你这人一般,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
茉希硬着头皮忍受顾璟阳不合时邑掉书袋,还在奇怪这同性相吸香氛为何还没有发挥作用。
却只见顾璟阳突然身体一震,双目圆睁,看向茉希的眼神中充满厌恶,然后连退三步道:
“你这女人,站得离我这么近作什么?”
茉希:?
顾璟阳见茉希一脸痴傻,面上的嫌弃之色更甚,白了她一眼道:
“你们这些女人见了爷儿都如狂蜂利一般,疯了似的像要往我身上扑。但爷儿今告诉你,我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女人!”
顾璟阳身后的厮脸色变得青白,嘴巴张得老大,木头桩子似的戳在原地,楞楞地看着自家的傻少爷。
少爷今日是发了什么癫?
平日里他一爱酒二好色,恨不得把院子搬到勾栏里住,现在却突然开口什么“最痛恨的就是女人”?
您昨夜不还和红莺海誓山盟,今生做鬼也得做个牡丹花下的风流鬼吗?
……这一定是少爷最新的泡妞大法,所谓欲扬先抑欲擒故纵,一定是这样!
厮用他清奇的脑回路刚刚想通,又听见自家少爷道:
“这女人是泥做的骨肉,我见了就觉得浊臭逼人。只有咱们男人才是水做的骨肉,我一见便清爽无比。”
啬脸从清白转向了紫红,张了张嘴刚要什么,却见顾铭阳一脸垂涎之色地看向自己。
那眼中盛着两团火苗,正在激情地熊熊燃烧。
额滴娘诶!这是少爷看向勾栏女子的时候才会有的眼神啊!
为何此刻少爷用这种眼神盯着我?
为何我的内心如此不安?
为何少爷的爪子牵起了我的手
厮“哇”地一声尖叫起来,浑身打着哆嗦,跳出半丈开外,躲到一棵桂花树后,带着哭腔问道:
“少爷,您这是怎么啦?”
顾铭阳满脸堆着下流的笑,摩擦着双掌:
“淘气,你别逃啊,爷儿这就来逮你!”
啬眼泪从眼角一路滑下脸颊,声嘶力竭地哭嚎:
“少爷,我每个月也就领你500文的月钱啊!您不能这么对我……我上有老母老父,还没娶妻生子!少爷,您别拽我的裤子……”
如萱被这一场闹剧看得目瞪口呆,刚才这顾铭阳还对自家姐纠缠不休,转个头的辰光却将他的厮按在地上,扒起了裤子。
她一只手赶紧遮住眼睛,另一只手指了指上演着你追我逃的主仆二人:
“姐,铭阳少爷这是怎么了?
“许是酒色过度,魔怔了吧!”
完,看了眼地上的帕子:
“将这帕子烧了,我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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