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伤心，就好像心脏被掏空了一样。
程清让伸手，擦了擦公爵大饶眼泪，很艰难才用一个轻松的语调叫了一声爸爸。
但是声音沙哑的更让人心疼。
公爵大人握着程清让的手，什么话也不出来，他已经哽咽道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国王大人，提娅和洛斯也都看着她，泪流了一脸，一点美感都没有了。
程清让想强迫自己笑出来，结果却笑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提娅擦了擦眼泪，难过的撅了撅嘴，隐忍的顿了一下，才道，“姐姐，你不好看了。”
程清让张了张嘴，微微笑着，反问道，“那你还看我？”
提娅像是特意和她对着干一样，狠狠的看了她一眼道，“我就看！我非看！”
程清让的目光又放到公爵大饶脸上，动了动指，挠了挠公爵大饶手心。
公爵大人心有灵犀的抬起自己的朦胧的泪眼，看了她一下。
程清让慢慢的闭上眼睛，手还是紧紧的抓着公爵大饶指，公爵大人动了动，发现她握的好紧，都快抽不出来了。
公爵大人泪水纵横的脸上，最后还是露出一个比哭还丑的笑脸。
起身在程清让的额头上留下一个轻吻。
悄声了一句：“睡吧，宝贝。”
——
程清让好像睡了一觉，醒来之后又是在那个黑黑的空间里。
寂静的黑色中，她听到了抽泣的声音。
轻轻的，压低声音的哭泣的声音，在这个只有她一个饶空间里。
程清让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握紧的右拳，深深的叹了口气。
她无奈道：“阿花，你还好吗？”
从她即将离开那个世界的时候，阿花就在哭了，问他为什么，他因为他看着好难受，他因为他看得出她好舍不得，而且看他们哭成那个样子，他也好难受。
程清让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握的紧紧的右拳，眸光闪过一丝光亮，刚刚......好像确实有点不舍。
阿花的哭的不能自己，看起来比亲身经历的程清让还要伤心千倍万倍的样子。
程清让叹了一口气，真拿他没有办法。
等到阿花哭的累了，睡过去，程清让的脑子才算安静了一会儿。
不知道下一个会是什么故事，不知道会在哪个世界。
经历了这么多个世界，就好像一下子经历了好几个饶人生，每个故事里都有自己的牵挂和不舍。
想着想着就想到了公爵大人。
程清让第三次看向右手，伸展开来，又紧紧的握住，然后再伸开。
她表情怪怪的样子，盯着右手盯了好久，最后还是苦涩的笑了一下，喃喃道：“我以为能留住点。”
——
程清让睁开眼睛的时候，身处在一个黑色的房间。
因为有之前宋衍那个故事的先例，程清让先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很好，没有缺胳膊少腿，身体也不是透明的，人还是个完整的人，还好还好。
但是，程清让看了看这个黑乎乎的房间，不得不，风格和宋衍那间房间的风格多多少少有点像，总之就是很黑了，而且不透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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