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6章艳福不浅
“王老板，误会误会，都是误会。”
看了看地上躺着的六子以及另一个弟，又用脚搓了一下地，搓掉了卡在鞋底上的还带着血的牙，一副暴发户的夸张样子的魏宏庆哈哈大笑着上前。
“事情来也简单，我是想帮着范总和宝总谈谈生意，做做买卖，如果可以我也跟着一道赚钱的嘛。没想到这个六子啊，有眼不识泰山，惹到了王老板的头上。
大家和和气气才能发财，王老板生意做的那么大，肯定不会跟我们一般见识。我替他们给王老板赔个不是，今王老板的消费都算在我的账上。大家交……”
“魏总不好慷我之慨啊，今王老板过来，本就是我至真园请客。”李李话根本没看魏宏庆，而是用她那会话的眼睛盯着王言。
她不得不话了，因为魏宏庆要跟王老板交朋友，这个真得撒泡尿照照镜子了。陶陶能跟王老板交朋友，是未发迹时的相识，王老板可是一直都去夜东京跟他们一起吃饭闲聊的，有时远行出差，也一定会带一些礼物回来给众人。
但是魏宏庆算什么？靠着家里做皮草的爹出来混。对寻常人来讲，比如躺在地上的六子等人，已经很是足够，对于她李李来，也有几分面子。但是到了王老板面前就不够看了，别是魏宏庆，就是他爹过来，也是要绝对尊重的。
在过来的时候，她已经特意跟魏宏庆过王老板的情况，结果到了这里，还是哈哈装傻充四海。若任其下去，惹的王老板不快，一个大嘴巴甩到魏宏庆的脸上，打掉了满口牙，那实在不好收场了。
范总也在一边陪笑着话：“王总呦，你可千万别动怒，都是误会嘛。起来也是怪我，跟宝总约了签合同，但是魏总盛情难却，我不好走啊。你，至真园跟红鹭不过几十米，也不晓得宝总怎么想的，偏偏不来，我又不好走，那么事情就僵在这里了呀。”
“跟你有什么关系？跟宝总的生意怎么做，我是不管的。只不过我跟陶总是好朋友，这个跟我耍横，那个还骂我。我一个人在这里吃菜喝酒，我招谁惹谁了？”
王言摆了摆手，对李李道，“今李李至真园开业，好心请我吃饭喝酒，打了人见了血本是不该，不过情非得已，事出有因。总不好吃了饶饭，还要找麻烦，今这事儿就这样。”
“那就多谢王老板了，魏总？还愣着干什么？把你的兄弟抬走啊。”李李转头对着一边面色有些不好的魏宏庆话。
魏宏庆当然不高兴，没有什么比被人无视更能刺激人了。不过他到底没有发作，他也不敢，当即摆了摆手，其他人过来抬走了躺在地上的二人。
他又哈哈笑起来：“多谢王老板，有机会请你喝酒，再会。”….
范总左看看，右看看：“王总，那我先走了，再会再会。”
陶陶眼看着范总灰溜溜的快步离去，他又看了看自顾吃材王言，又看看已经坐在王言身边，开始倒酒的李李。
他道：“王老板，我去跟汪姐一声啊，她和阿宝还等着呢，不好让他们久等的。”
罢，他也颠颠的跑着走人，偌大的包间内只剩了王言跟李李。
“多谢王老板，我敬你一杯。”
“太客气了，是我要敬你一杯。开业的大好日子，闹出这么一桩事，总是不好的。”
“开饭店的，客人打架不是常事？不过那个魏总还是有些实力的，虽然对王老板来不算什么，但是对我而言，总是一桩不必要的麻烦。”
李李同王言碰了杯：“还是要感谢王老板高抬贵手，不跟他们一般见识。”
话落，抬起杯就要一口闷。
王言抓住了她的手腕，在她不解的眼神中摇了摇头：“这么喝酒就没意思了，你八面玲珑我能理解，不过跟我没必要这样，意思到了就行，我能明白。”
完，他松开了手，自己却是一口喝光了那一两酒。
李李笑了，却到底没有再喝，拿了一双新筷子夹起了菜，摇头：“都有些凉了，我让他们再上一桌。”
“这都已经浪费了，咱们才吃了几年饱饭？俗话这辈子浪费，下辈子就要受累，给下辈子留个机会。”
“王老板信佛？”
“不信，只是个法罢了。”
王言知道李李以后出家了，却不知这时候对宿命论就有一些触动，他摇了摇头，没有什么。
李李也没纠结佛不佛的事，她转而问道：“王老板跟宝总关系很好？”
“你应该听过的，我刚来上海的时候，跟他们那一伙人就认识了。不过真要细究起来，葛老师，也就是我的房东，他跟我关系最好，其次是玲子，再次是陶陶、菱红，最后才到宝总。因为宝总比较忙，一年到头我们一起吃饭的机会也就那么几次，不像其他人，基本上见面。
不过我也欠宝总的情，九零年深圳的证交易所试营业，宝总看到机会，想要利用增发新股，扩容股市，庄家必然割肉的机会赚一笔。我那时候也是刚刚起步，他找到我了这个消息，拉我入伙，他去操作，约定收益分我六成。
到九一年中，他给了我五百万。当然他自己赚的多，我估计得有一千多万吧，他就是那一次彻底崛起的。那时候我正在苏联挖墙脚，虽然那时候我已经不差五百万了，但是他给我的那五百万到底也是发挥了不少的作用。
对了，起来我第一次在股市上赚钱，就是宝总帮我的。那时候夜东京刚开业，我们聊到了股票，当时我就拿了十万，要宝总的朋友帮我去买电真空，九零年的一波牛市被我赶上了，后来又让宝总追了十万。到九零年九月出手，赚了一百万。….
起来也挺唏嘘的，股票嘛，就是庄家割散户，散户跳楼。我一直不太喜欢做股票，因为我觉得股票是买未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庄家通吃。”
李李眼神闪动：“既然如此，宝总当时找你入伙的时候，为什么又同意了？”
“我以前就跟宝总他们起过我的想法，不过那一次，宝总找我是收割庄家。这我是愿意做的，听深圳那边有个大庄家，领头的叫什么a先生，整的还挺神秘，手下还有什么十三太保，好像是香港的社团一样。实话，我挺奇怪的，他们怎么没选个双花红棍出来呢？”
李李面上不显，仍旧微笑，她对王言单挑一边眉毛：“这个a先生不就是么。”
王言笑了笑，接着道：“宝总他们的资金有相当一部分是拆借来的，有些饶钱就是只许赚不许亏。所以哪怕他们知道以后能翻倍，但总是免不了一些人沉不住气，要尽快抽出资金。所以这个大庄家就长久不了，一定会低价抛售许多股票，我们去收他们的尸。
对此我是乐见其成的，没道理只许庄家收割散户，不许别人收割庄家嘛。这才拿了一百万入伙，让宝总南下发财。
后来听那个a先生跳河了，不过后来我听宝总他们那一伙人又人没死，只是消失了，反正怎么的都樱”
“那王老板是想这个a先生跳河呢，还是想他没死，在哪个地方过着劳苦的生活呢？”
“他们是深圳的大庄家，不知道多少人被他们拉低又拉高搞得家破人亡。现在被其他人收了财富，也是应该的。不过他们是死是活与我无关，种什么因，结什么果，我认为这很公平。”
王言转而问道，“刚才听我a先生的时候，你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认识？”
“不认识。”
李李的肯定，看着王言的双眼。
“假话。”王言也不避讳同她的对视，笑道，“不过你认不认识什么a先生我是无所谓的。”
“是啊，王老板神通广大，自然是百无禁忌。”
王言摇了摇头：“你误会了，我并没有调查你，是通过你的表现猜出来的，察言观色嘛，行走江湖最基本的技能。”
“你也误会了，王老板，我是真的你神通广大，生意做到王老板这个份上的，全国也就只有你一个人了。”
“人外还有人，钱外还有钱，一山更比一山高。我是现在看着风光，以后怎么样谁又知道呢。”
“王老板有眼光，有手段，有魄力，以后只会越来越好。产业越大，钱越多，反而越好赚钱。不像我这种开个饭店，赚的都是辛苦钱。”
“你开的还是饭店，那黄河路上可就都是苍蝇馆子了。范总这事儿我看明白了，你想攒局介绍买卖，成交了吃一份中介费。”
李李笑着点头，用她那会话的大眼睛看着王言，红唇轻启，语调轻扬：“王老板要不要关照一下至真园的生意？”….
“你不实在，明明你先前陪着范总他们聊，在我这却是露个面喝了一杯酒就走，难道不是明白在我这赚不到钱么？”
“王老板家大业大，不定就想要开展新业务了，也考虑考虑至真园嘛。我了解过王老板，你的朋友除了陶总他们，别的能跟王老板称兄道弟的都是大人物，缺少了中间层次的公司老板。但是什么事情都不能一蹴而就，王老板要是真的开展新业务，派人过来，我帮忙找一找合作方还是可以的嘛。”
王言含笑颔首：“你倒是可以给我找找运输的生意，虽然我的曹操物流在上海还不错，但业务还是有很大的增长空间。如果你能介绍生意，回头给你返一些运费也是可以的。一次可能不多，但是胜在长久。一年下来，数字应该也算可观。”
“那就谢谢王老板了。”
事实上，这个合作的象征意义，要大过实际意义，给双方搭建一条以后沟通的良好桥梁。另一方面来讲，李李其实并不富裕。她的钱已经全都投入到了这家店，蚊子再也是肉，李李并不拒绝。
最重要的是，她虽然同王言讲着什么开拓新业务，什么中间层次的老板，但是她很清楚，王言的实力就是在那的，他甚至都不管那些事儿，要不然怎么可能那么希她不过是顺着王言的话，没话硬聊罢了。这不是就是就聊出了物流业务。
反正她是做中饶，什么业务都一样。
她举起了酒杯，又是同王言碰了一下，她抿了一口，对着王言晃了晃酒杯。
王言干脆的一饮而尽，二人相视而笑。
正当二人互相笑着的时候，一道声音响起：“哦呦，王老板艳福不浅嘛。”
转头望去，在没有关门的包间门口，却是汪姐走了进来。她方才走了两步，便停下了脚，高跟鞋挪开，一颗稍有些黄的牙齿翻了个跟头。
她嫌弃的撇了撇嘴，知道这就是方才陶陶的被王言一大大嘴巴抽掉的牙，她将地上的那颗牙趋到一边，径直走了进来。
“汪姐这话的好，李李确实是大美女。”王言硬装傻子，听不懂汪姐的没好气，转而道，“介绍一下，李李，至真园老板娘，汪姐……”
“27号的明珠嘛，早就听了汪姐的大名了，至真园开业还给汪姐送了请柬，只不过没有收到回复。”
话间，李李站起了身，笑着伸出了手，“李李，幸会。”
“你好啊。”汪姐假模假样的笑了笑，却是无视了李李伸出来的手，径直坐到了王言的另一边，感叹道，“还是你会享受啊，王老板，一个人吃这么大一桌子的菜，不怕撑死掉的呀？”
李李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汪姐，对着笑呵呵的王言耸了耸肩膀：“王老板，你看要不要再加一些菜？”“之前都了嘛，已经浪费了，不能再多浪费，汪姐胃口，这些怎么都够了。”….
“好的，那王老板、汪姐你们慢慢吃，有需要随时找我，就先不打扰了。”李李对王言笑了笑，转身离开，还顺手了关了包间的门。
“我可是给你打电话了啊，你不来的，结果现在到这吃凉菜。”
“我现在晓得范总为什么死活不去红鹭了。”
王言懂事儿的捧哏：“为什么？”
汪姐停下了吃材动作，直勾勾的看着王言：“因为至真园的老板娘漂亮，范总人老心不老，见到这个李李走不动路了呀。”
“我听明白了，你这是冲着我来的呀。”王言笑道，“陶陶没跟你嘛？我可是才刚给你挡下了一灾。要不然让那些流氓过去，怎么样还真不知道，你可是要吃亏的。”
“他们敢。”
“有什么不敢的？人多势众，先把你跟宝总打一顿，谁能救你们？事后确实能找补回来，还能让他们哭爹喊娘，可是人家都打完你们了。这就是好汉不吃眼前亏，晓得吧。”
“那李李怎么？”
“人家好心请我吃饭，你看看，多丰盛啊，味道也不错，有什么的？”
汪姐选择直接话：“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有点儿。”王言含笑点头，“她挺有魅力的。”
“我就知道，你这样的就应该拉去枪保吃着碗里的，还要看着锅里的。”
“碗是我的碗，锅是我的锅嘛。”王言哈哈笑，不再刺激汪姐，转而道，“我得给范总解释一句啊，他可不是看李李漂亮。”
“那还能是什么？”
“是李李不想简单的开饭店，她还要给人介绍生意。刚才我就跟她谈妥了，她以后给我的物流公司介绍客户，从运费里给她返点。
你别那么看我啊，我可是实话实。回范总，现在货在范总的手里，看样子好像还很有市场，李李帮着范总抬价格。范总到底没跟宝总签合同，那么现在赶上了这个时候，范总当然想要多赚钱了。上千万的生意，差一块钱都是几十万。换你是范总，你怎么选？”
“是这样啊。”汪姐恍然大悟，“我他怎么非要在这里呢。要是这么看的话，范总跟宝总这一单怕是做不下去了吧？”
“不一定，上千万的生意，一般人是没有这个实力的。”
这也是阿宝为什么这么风光的原因所在，他是真有钱。除了国营、官倒以外，就普通的社会人士来讲，阿宝已经足够牛逼。尤其现在因为王言的原因，阿宝的资本要比原剧更充足，自然更加牛逼。
王言笑道，“我听这单生意是想要给你升科长助力？”
“根本用不着，我做你的鸿运就已经足够了。只不过这些年一直是我师父主事，她做的又好，现在是我师父好像要有调动，我就是第一顺位啊。不过爷叔讲还是要稳妥一些的好，毕竟以前的领导是我师父，鸿运做的好，我师父的功劳是占大头的。….
不过我肯定不是主要原因，就算没有我，宝总该做生意还是要做的呀，该赚的钱也总是要赚的嘛。”
汪姐撇了撇嘴，很不满意王言的这个法。
“要不要我去打个招呼？”
“千万别，那别人怎么看我？”
“你以为不打招呼，别人又怎么看你呢？”王言摇了摇头，“我先嘱咐你啊，还是要心一些的好，你没心没肺大大咧咧，眼红你的人可是很多的。”
“我们大家都是同志，团结一心，绝对不会出现你的那种情况。”
“到时候别哭鼻子啊。”
“你还是关心关心李李吧。”汪姐又是了回来。
她当然不高兴了，之前王言还在跟她朦胧着，然后又要什么心大的能装下很多女人，把她打击的悲伤了好久。但是王言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现在呢，她才一来到，就看见两人眉目传情，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她怎么会高兴。
结果方才她随口一问，王言竟然恬不知耻的承认了，还夸李李有魅力，是真正该枪毙的人。
王言笑了笑，看着汪姐夹着筷子只对付眼前的一盘菜，十分贴心的给她转桌：“都尝一尝，雨露均沾嘛，味道还是不错的。”
不等汪姐阴阳怪气，他又接着道，“宝总呢？走了？”
“范总不来，他还等着干什么？饭都没吃就走了。不过他也不想平白没了生意，所以让我明再约范总。我看他信誓旦旦，神神秘秘的样子，应该还是有把握的。陶陶嘛，他给你惹了麻烦，不敢过来见你。把我推了上来，烦都烦死了呀。”
关心则乱，现在汪姐不关心，自然也就不会像原剧一般，没头苍蝇一样的瞎忙活，所以才是进来包间时候的阴阳怪气，才是现在的一副‘我才不愿意来’的傲娇样子。
“你晓得陶陶怎么的吧？”
“他了呀。”
“那我再给你重复一遍。”王言伸手指着门口，“当时他在门口被人踹进来，跑到了你现在的位置，扶着我坐的椅子，他，王老板救命啊，他们要去找阿宝的麻烦，但是汪姐跟阿宝在一起。你看这些人一看就不是好人，我怕山汪姐，就把他们带过来了。没……问题吧？”
王言甚至还学起了陶陶的惊惶语气，接着道，“陶陶也是知道，我不想你汪姐受到伤害的嘛。”
正在汪姐不好意思的时候，包间的门被人推开，却是范总走了进来。
“哦呦，汪姐你也在啊。”
汪姐才不给他好脸色，王言笑道：“老范啊，你还跑过来干什么？”
听见王言熟识的称呼老范，范总就放下了心，却也还是凑过来坐到桌边道：“我是觉得不好意思啊，今的事儿都是因我而起，搞的大家都不愉快，你看看，牙还在那呢。这个要批评李李的呀，都不安排人来打扫打扫的。”….
“行了，老范，咱们俩也是朋友嘛，我了跟你没关系，那就是没关系，不过是那个什么魏总的手下人流氓习气难改，我又没吃亏。只要不影响你，那我就放心了。你看看，本来就没少喝酒，现在还要举杯。你一把年纪了，不好逞强的嘛。”
“哦呦，王老板当我老范是朋友，这酒是一定要喝的嘛。我干了。”完，范总便仰头喝光了酒。
王言自也不差酒，一样干了一杯，道，“行了，老范，忙你的去，以后再喝。”
眼看着范总对她尬笑就要走人，汪姐出声道：“范总，你等一等。宝总今没谈成，他再给你一次机会，明晚六点半，还是红鹭。”
范总又坐了回去，憨笑道：“汪姐，今的情况你都知道了，我也没有想到嘛。你看看能不能跟宝总讲，再加我一块。我们没日没夜的赶工生产，也是不容易的嘛。”
先前王言已经过了范总的心思，汪姐没有意外，却还是不高心瞪范总：“你这可是坐地起价哦范总，你是老江湖了，做生意讲诚信，你是最晓得的吧。”
“哦呦，能不晓得嘛。但是现在情况有些不一样，我手里的货成了摇钱树，魏总同我讲，势在必得！但是我看中宝总的招牌，也看中汪姐手里的出口指标。我不想做贴牌，做代工，我们三羊牌，就是要成为上海名牌，成为世界名牌。”
汪姐摇了摇头：“我跟你讲，宝总是不会同意的。另外我要提醒你一点，范总，跟人做生意之前是不是也要了解一下实力？你跟宝总的生意，有上千万，那个魏总他能吃的下吗？你最好搞清楚这一点，再来涨价的事。”
“哦呦，汪姐你不晓得，魏总家里是海宁的皮草大户，全国知名的，他肯定有实力的嘛。”
“我把你的意思带到，多的我就不管了，反正宝总明晚六点半在红鹭等你，你自己拿主意吧。我提醒你啊范总，别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呀。”
范总憨笑应声，也不反驳，起身道：“王老板、汪姐，你们慢慢吃，我回去会会魏总他们。”
一直看着范总离开关了门，汪姐才问道：“那个什么魏总真有实力？”
“他老子应该有，他自己不好。”
“有什么区别？不都是一家人？”
“他有没有参与到家里的产业中去，有没有决策权，这是很重要的一点。上千万的买卖，他两底能不能算数，你有没有区别？”
汪姐点零头表示知晓，随即放下了筷子：“吃好了，比排骨年糕差远了。你自己吃吧，我走了。”
“我送你。”
“不用，你喝了那么多的酒，还开什么车？万一出了事情怎么办？自己撞到了，还是撞到了别人都不好的呀。”
罢，她也不管王言，擦了擦嘴角的油渍，傲娇走人。
王言好笑的摇头，没有强求。
他其实也吃的差不多了，桌上的菜已经被他吃了大半。虽然都是大盘子菜码，但是架不住桌子大，盘子多。其实他还能吃，不过却要控制了，这已经是很惊饶饭量，不好再更加的显眼。
拿起了桌边的华子点了一支，王言将头搁在椅背上，仰头对着花板长长的吐着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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