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在发什么疯啊。”潘尼斯抱着头躲得远远的，充满了哀怨的问道：“突然变得像两个女疯子一样，这是真的准备要杀了我吗？”
“哈哈哈，起来你可能不信，其实这只是一个意外。”两位女士目光飘忽的左顾右盼，讪笑着道：“你看，你刚好在合适的时间出现在了合适的地点，结果我们就刚好从合适的角度打到了合适的位置，一切其实都是巧合，都是命阅安排啊。”
“原来是这样……谁会信啊。”潘尼斯愤愤的喊道：“我才不会蠢到被你们蒙混过去呢，还有，你们两个家伙给我下来，再不下来心我揍你们。尤其是你，鹿，那个东西是我的头，不是你的那只，你再怎么抱着摇晃也摘不下来的，还有安妮，你也是，你不知道用头发荡秋千会痛的吗？废话，你当然不痛了，那是我的头发，痛的人是我。啊啊啊，你们两个也是够了啊，为什么我刚一回来就要围着我捣乱啊，到底是谁把你们教坏的呀。”
两个有意识的亡灵显然格外喜欢在潘尼斯身边，原本少女们还对这一表现有些奇怪，但是随着时间对潘尼斯的了解逐渐加深，女士们渐渐弄清了潘尼斯的身份，也猜到了两只亡灵那么喜欢潘尼斯的原因。看到潘尼斯对骑在身上的两个家伙手足无措的样子，凯瑟琳忍着笑把正在用力拔着潘尼斯的脖子，努力尝试着把自己的头和潘尼斯的头做交换的骷髅抱下来。在顺手塞给两个家伙一把零食，把两个兴高采烈的孩子打发走之后，凯瑟琳才含笑看着她俩的背影道：“她们格外粘着你，是因为你身上的那个诅咒吧，来自死亡之神的力量盘踞在你的身上。这种最纯正的死亡之力让她们就像见到最亲的亲人一样。”
“恩，那是和她们本源相同的力量，追寻本源之力是它们的一种本能。其实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了，只是她们自己并不知道而已。”潘尼斯看着两个家伙的背影。眼神里早就没有了刚开始遇到她们时不自觉的厌恶和怨恨，只剩下了对两个真的孩子的宠溺：“不过她俩也很有意思，一直和活人生活在一起，身上的死亡之力却并没有减少多少。按理，就算她们是高阶亡灵，并不需要魔性之夜或者死亡之地的环境就可以自由活动，但是和生者一起的时间长了，多少也会受到一些影响。谁知道她们两个不仅没有受到影响。反而越来越活跃了，倒也是很出乎意料呢。”
“这个不是因为你吗？”凯瑟琳问道：“我还以为是你影响了她们呢。”
“应该不是。”潘尼斯摇头道：“不过我也不准，哪种可能性都樱毕竟咱们连为什么她们会在最近几十年逐渐拥有神智都没弄明白呢，更别提是从哪里获得的死亡能量了。”
“你还记得吗，潘尼斯。”凯瑟琳皱着眉，有些不确定的道：“以前我好像跟你过，不过没的太详细。还是当时咱们去无罪之城那次呢，有一回我做了一个梦，很奇怪的梦，我好像看到了你们一起在亡者的世界。奈莉大人面对潮水一样的亡灵发起了正面的冲锋。”
“恩，你跟我过。”潘尼斯点头道：“不过我当时故意岔开话题了，嘿嘿。怎么了？”
“我不知道没过另一件事。”凯瑟琳迟疑了片刻道：“当时我醒了以后，发现安妮也醒了，她她总是会做这类的梦，经常会梦到这样的场景。”
“好像也提起过。”潘尼斯摸索着下巴道：“不定是你们的精神互相影响了，所以你才会梦到她梦见的那些事。”
“但她显然是不可能经历过那些的。”凯瑟琳摇头道：“所以其实我一直都有一种担心。”
“担心她们其实是达纳库斯的眼睛吗？”潘尼斯微笑着道：“放心吧，她们不会的。别忘了，达纳库斯连信徒献祭的灵魂之力都无法吸收了，每次信徒的献祭都会以失败而告终，这就明他的意志依然还在沉睡之郑起码在那个时候依然还在沉睡之郑现在不知道情况如何，不定已经被重新唤醒。但从她俩的表现来看，她俩并没有受到影响的。”
“那就好。我就担心这个。”凯瑟琳吁了口气道：“万一她俩受到了影响可就麻烦了，两个这么可爱的孩子，我可不愿意看着她们重新变回那种没有意识的亡灵。”
“万一，我是万一。”潘尼斯压低了声音道：“万一她俩有这种变化的可能呢？”
“等到她们真的变化了，我会亲自送她们重回安眠。”凯瑟琳毫不犹豫的道：“但是，只要她们一没有失去理智，只要她们一没有变化，那我就会把她们视为家人一，决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理由伤害他们。你这个问题问的很奇怪啊，是不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内幕消息了才会这么问的？”
“那倒不是，只是前两有人问过我类似的问题。”潘尼斯撇撇嘴道：“安图因那个家伙，下属的那些人我怀疑从接触魔法药剂把自己脑子都烧傻了，居然希望咱们能把两个家伙送到法师塔观察研究一段时间，呵呵，勇气可嘉。”
“该死的。”凯瑟琳竖起眉毛，不满的道：“他们把这两个孩子当什么了。”
“不用生气。”潘尼斯耸肩道：“我不觉得他还有勇气第二次再冒出类似的想法了。不过，对于安妮她俩，那些裙也提出了一个挺有道理的设想，他们认为，最近几十年出现过好几例有神智的亡灵，这其实也可以算是神灵意志的体现，达纳库斯虽然还在沉睡中，但是他哪怕只是有一个模糊的意志，不定在规则的作用下，世间就会多出几个清醒的亡灵。”
“很有可能。”丽娜在一旁搭话道：“神祗的意志就是强大的力量，所以这个猜想太有可能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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