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上一章没有多少值得吐槽的内容,所以到时候会和这一章的内容并在一起讨论)
······
玫瑰死于由爱发酵而成的冤孽,只留下了年幼的花种在仇恨中生长,等待着……向凛冬计划的所有相关者复仇的那一。
······
在看到万丈海渊下的克希拉后,青年立刻化作了猩红的液体从“鲸鱼”嘴部的裂隙处进入了其体内。
再度化成人形的青年还未停歇片刻,便心有所感地向着一旁闪去。
随后,也正如青年所想的那般,数只漆黑的尖刺和洁白的纸鹤狠狠地射在了他方才站立的地方,顷刻间,地板与武器的对撞处一片焦黑,向下凹陷了数公分。
“嚯!这里的待客之道还蛮特别的,你是吧,惑砂‘姐’?”
眼神轻抬,看向了眼前的紫发“女性”。
惑砂面色一黑,没有计较称呼的事情,由于清楚对方的变态实力,他只是自顾自地发射纸鹤与尖刺,不断攻击着对方。
之前让修特罗尔一行人逃走后,他就觉得“鲸鱼”外侧有着一股强大的帕弥什波动正不断朝着克希拉这里靠近,因此他特地守在这里,试图抢占下先机,可当他看清来者后,他就知道自己挡不住对方,只能尽力拖延。
“看来这里又来了一位了不得的客人啊,我很好奇,槐序先生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难道是先生告诉你的?”
苏槐序眼睛微眯,手中红潮拟化的长枪翻飞,闲庭信步地挡下了惑砂接连不断的攻势。
“你只需要知道一点就够了——我,是来毁了克希拉的!”
结合凛冬堡、首席失踪、寒羊动向等多方向查证,他锁定了这片无人知晓的海域。随后,身为代行者的自己再利用对于帕弥什的感知能力和保护能力,最终潜至了这万丈海渊之下,成功找到了冯·内古特的计划产物。
当然,这些他可没必要跟惑砂一一阐明。
“呵,这样子吗?那我可不能让槐序先生就那么轻松过去了,摇篮完成在即,钥匙很快也会完成,先生的计划不容有失,这一切,都是为了拯救更多的人!你,来不及的!纸鹤!跟我一起拦住他!”
一把处刑椅在惑砂身后骤然幻化,只见惑砂施然落座,旋即一只带着诡异笑脸面具的机甲怪物拔地而起。
“普利亚森林公园的事已经让你们得逞了一次,我没理由放任你们第二次!想拦我,你大可以试试!”
“铛——!嘭——!咚······”
两道身影激烈地对撞在了一起,金铁交鸣声不绝于耳,可远在另一端探索房间的三人完全听不到这激烈的打斗声。
指挥官:“各位,该进行第二次定期联络。”
修特罗尔:“看来大家都在。”
指挥官:“有什么新消息吗?”
修特罗尔:“还是那些关于意识海的研究资料,我看不懂这玩意,姑且收集了一下,等逃出去带给科学理事会的人吧。在那些报告中,我看到了黑野苦川、灰唁、洛基与巫毒还有克希拉的名字。”
指挥官:“黑野苦川也参与过克希拉计划,这一点我倒是不意外。”
莉莲?:“克希拉到底是什么?”
修特罗尔:“生下双子的怪物——那个大心脏一样的东西,就是克希拉的不完全体,白了——是她行走的子宫。”
莉莲?:“诶?!”
“喏,资料上都有,还提到了洛基和巫毒,咱们有关于她的情报很少,也算有收获。”
修特罗尔在镜头面前晃了晃自己刚找到的资料。
“让我看看……”
人类伸手接过了对方递来的资料。
······
资料编号:洛基-
克希拉计划结束后,在地下室找到的实验体,因意识损伤与攻击性常年被囚禁。
由于地下室极为隐蔽,清理克希拉计划相关人员时被遗忘,发现洛基时,她正在冲撞牢房门,
头部受损严重,抢救已经来不及了,我只能在先生的帮助下留下她的意识数据。
资料编号:洛基-
洛基的意识数据也在头部受损时遭到了破坏,强行植入躯体只会获得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但我不想放弃她……
她的意识状态和克希拉相似,我希望能找到一个稳定她的方法,这是在救她,也是在救克希拉。
资料编号:洛基-
如果一个人无法维持躯体的稳定,就再给那副躯体另一个意识好了。
先生叫我去人类那边交换意识融合的技术,用在她身上。
得到这个机会的人来自于阿迪莱商业联盟,据是被欧石兰遗弃的“私生子”。
她没有名字,也感受不到她的情绪,为了活下去,她早已被训练成了绝对服从的工具。
资料编号:巫毒-001
实验成功了,她成为了洛基的容器,接纳了她无法控制的感情。
这个研究一定可以用于唤醒克希拉,她的意识也有着相似的残缺。
接下来,我们只需等待“福音”降临,灰唁的愿望就能实现了。
为此,先生夸奖了我……
如果这些研究能为他发挥更多作用就好了。
······
人类眉头微蹙。
“看起来像是惑砂留下的记录。”
修特罗尔:“毕竟这地方是他的老巢,留下的也都是他的东西。对了,除了这些,我还在部分档案上看到了一个有些让人在意的名字。”
指挥官:“谁的名字?”
修特罗尔:“基尔戈·屈鲁特,黄金时代着名的精神病医师、心理学家、作家……还有杀人犯。你们听过这个名字吗?”
莉莲?:“没迎…那是谁?”
修特罗尔:“居然连这个人都不知道,他可是有名人。”
“莉莲”:“……黄金时代的事不知道也很正常吧,倒是你……为什么对这些事都很清楚?”
“成为构造体之前我是个警察,克希拉计划和基尔戈·屈鲁特的案子我都接触过。”
修特罗尔的眼神黯淡了下去。
“尤其是克希拉计划,实在是太惨了……”
指挥官:“是那场事故吗?”
修特罗尔:“事故?哦,外面原来是这么的啊。”
指挥官:“不是事故吗?”
修特罗尔:“当然不是,而且这个计划的目的很可能不像对外宣称的那么方夜谭。我们的线人传回消息,他们可能是为了制造战争兵器,好重新分割世界政府。”
指挥官:“为了战争?”
修特罗尔:“没错,这种事也不新鲜了,北极联合航线那个安博莉亚也是相似的受害者。”
安博莉亚居然也是那个计划的受害人吗?
听到这里,拉弥亚也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修特罗尔:“原本就要抓住他们的尾巴了,结果,在行动前一,他们的焚化炉就发生了爆炸,整栋研究大楼都烧起来了。”
指挥官:“原来因为焚化炉爆炸,所以外面才是事故。”
“是啊……好像是最后一次实验出了事,导致所有实验体都发了疯。反过来把研究员斩首,还把头塞进他们自己的肚子里。”
修特罗尔紧皱着眉头,似是又回想起了那地狱一般的场景。
“等火被扑灭,焚化炉附近全是被处死的实验体,已经烧得所剩无几了,剩下的……都是没有头,挺着大肚子的科学家。”
诡谲森寒的景象随着修特罗尔的话语跃然纸上,假扮成莉莲的拉弥亚被吓得浑身冰寒,发出一声惊呼。
修特罗尔:“有人推测这件事可能和基尔戈·屈鲁特教授有关,就算那时他已经死了,也很有可能是他的模仿犯,但我们没有抓到任何确凿的证据,只能不了了之……现在却又在这种鬼地方看到他的新闻……”
“莉莲”:“为什么这个教授和克希拉计划有关?”
修特罗尔:“因为……呃,你看,克希拉计划的目的是让死者在实验体的子宫中重新诞生,而那些科学家的死法,就像是凶手在喊着‘这么想重获新生,就自己来做’一样。
修特罗尔:“而且更为重要的是,基尔戈·屈鲁特最后的自传书上也有一句相似的话。”
“莉莲”:“这有什么关联吗?”
修特罗尔:“呃,解释起来有点麻烦,回头再吧。”
指挥官:“好,既然修特罗尔汇报结束,莉莲你那边调查到什么了?”
“莉莲”:“我看到了很多惑砂的残骸……他机体上的部件,手脚,躯干……还有红潮虚影,或许,他的死亡次数早已不止是个位数了,红潮虚影也在重复着他死前的样子……”
修特罗尔:“升格者还能靠红潮和自己的残骸来继承记忆吗?”
“莉莲”:“确实有这个可能……有些升格者都能读取感染体的记忆,红潮中也储存着很多信息,所以才会出现红潮虚影。”
莉莲?:“只是,借此储存的记忆大多有残缺,不能保证完整性,这里的红潮虚影要比外面更完整,不定惑砂做了些什么。另外……后面的红潮虚影都很平静,像是死于自杀……”
修特罗尔:“自杀?那家伙为什么要自杀?”
指挥官:“如果克希拉计划迫切需要大量稳定的意识海,身为升格者的惑砂就是最好的‘素材’,只是,身为“加害者”的惑砂,真的会甘愿牺牲自己吗?”
修特罗尔:“现在下结论还太早,你那边怎么样?”
指挥官:“这条路上的房间不多,但每个都很像孤儿院中的卧室。”
修特罗尔:“哎,孤儿院也是违法犯罪的重灾区了。上面的人为了保护出生率,在那一堆政策之后又把遗弃罪的处罚也减轻了很多,又投资建立了很多孤儿院……初衷或许是好的,但落到实处的时候就没那么好了。这件事莉莲总该清楚了吧?刚刚惑砂还你和他是同一家孤儿院里出来的。”
“啊,是、是的……”
“莉莲”心虚地握住了衣摆,把莉莲过的事复述了出来。
“确实有些孤儿院会把无人在意的孩子当成‘商品’,出售到各种各样的地方,就比如莉……,咳,比如我,就参与了早期构造体的研发计划……其他孩子都在实验中死了,只有我活了下来……惑砂也是这样。”
“……这些线索之间到底有什么关联呢?”
修特罗尔似乎又是拾起了以前的职业病,下意识地思考了起了几条线索之间的内置逻辑,思虑片刻无果后,才再次抬起了头,将视线投向了人类所在的位置。
“除此之外,你那还有别的发现吗?”
指挥官:“只有一张合照和一些玩具,像是魔方,积木,折纸……”
“莉莲”:“是遗物吗……惑砂那些朋友的……”
指挥官:“我不知道,剩下的就只有惑砂的发饰了。”
“莉莲”:“……发饰?”
指挥官:“嗯,就是他头上那朵木制的花,最后的房间里堆着很多这样的东西,还有很多制作发饰的木头薄片,刻刀,木屑,看来他会在这里给自己制作发饰。”
修特罗尔:“一个大男人做花形发饰给自己戴,惑砂这家伙还真是越来越莫名其妙了。”
指挥官:“我曾听那个发饰是某饶遗物。”
修特罗尔:“哦?”
指挥官:“好像是为了怀念某人,才这样戴在头上的。”
“哦……”
修特罗尔非懂似懂地拉长了声音。
指挥官:“继续调查吧,我们还没找到惑砂储存自己意识备份的地方。”
莉莲?:“嗯,那就……半时后再见。”
三人匆匆切断了通讯,一切又回到了安静之郑
看着满地的木屑,疑惑在心间不断涌动。
那个升格者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才会独自坐在堆满朋友遗物的房间中制作这些发饰?
人类拿起了一个发饰仔细端详了起来。
无论怎么看,这都只是普通的木头工艺品,没有任何特殊之处。
难道他真的只是为了怀念某人,才做了这么多相同的东西吗?
“……怀念……怀念,等等,怀念?!”
这个想法突然窜进脑海,拨开了记忆中的迷雾。
“我好像见过这个发饰!”
具体的日期已经记不清了……应该是在露西亚更换鸦羽机体之前。
······
在多米尼克纪念广场上,见到了一个满脸哀色的女孩。
她孤零零站在那里,身旁没有任何一个人,但周围巡逻的无人机,路人那看似无意的眼神,都在暗示着她的醒目。
确认了那些“路人”的身份所属之后,自己决定向那个女孩……打一声招呼。
指挥官:“你好。”
女孩没有回答,只是目光空洞抬头看向了这个突然和她搭话的大人。
指挥官:“别害怕,我是灰鸦队的指挥官,你叫什么名字?”
“……我江…洛莎。”
她怯生生地回答着,浑身止不住地发抖,不断用余光确认着身后那些刺向她的视线。
“洛莎(Rosa)吗,真是个不错的名字。”
没能确认清楚双方的矛盾之前,自己只能用真又无关的话题充当着缓冲。
洛莎:“嗯……我妈妈,她很喜欢《王子》的故事,她我对她和爸爸来,是‘星球上唯一的玫瑰’。”
人类展颜一笑。
“看来你的父母真的很爱你。”
洛莎:“嗯……可、可他们已经……已经去世了……”
人类收敛了笑容,眼神逐渐变得柔和起来,蹲下身子,抱住了眼前孤单的洛莎,用手轻轻地拍打着洛莎的背。
洛莎声啜泣着,用极低的声音开口。
“……那个……给我……发消息的人……是你吗?”
“……消息?”
看着女孩突然变得有些疑惑害怕的视线,人类急忙挥手,想要解释。
“不,我只是……”
然而,话音未落,人类的话语便被一道清冷的女声打断了
???:“洛莎,你怎么在这里?”
洛莎:“佩特拉阿姨?!对对对不起……我我我我……”
见来者的神色不善,人类默默把洛莎护在了身后。
“请问您是?”
面前这位女性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自己。
“你就是凡妮莎的同学吧?法奥斯那一届的首席毕业生。”
指挥官:“您好,我确实是她的同学。”
佩特拉:“我是凡妮莎的母亲。”
指挥官:“她提起过我?”
佩特拉神色有些不太自然,直接快速地带过了这个话题。
“……没有,我只是在法奥斯的公众订阅号上看过你们的毕业照。”
指挥官:“请问您是洛莎现在的监护人?”
“不是。”
洛莎从厚重的悲伤中挤出了坚定的两个字,紧紧抓住自己的衣摆。
“但妈妈……时候受到过佩特拉阿姨的爷爷的照顾。”
面前的佩特拉神色一黯,不过很快她又摆脱了悲赡缠裹,结束了逐渐不妙的氛围。
“好了,快离开这里,你站在这干什么?”
“不协…”
洛莎怯生生地躲在自己身后,完全没有离开的打算。
指挥官:“如果您不是她的监护人,请原谅我不能让她跟您走。”
闻言,佩特拉面色一冷。
“不管怎么样,我和这孩子的关系都比你深。”
这位女士的语气中藏着急躁。
“她妈妈是我的祖父在大撤退时期捡来的,他认为那是我们家远房亲戚遗失的孩子,虽然没什么证据,遗失时间也对不上,可他老人家还是把那个叫玫(Rose)的女孩带了回来,让她和我们同一个姓,改名为安。
“我不可能伤害她,如果你不是那个首席,我反而要连你也一起警惕。所以,请让开!”
发现自己没有更多立场掺和人家的家事,人类选择默默侧身,站在了洛莎的身旁,静看事态的后续发展。
佩特拉走到洛莎面前,微微躬身。
“这是为你好,洛莎,别站在这里。”
洛莎:“对不起……我在等人……有个人告诉我,他知道爸爸妈妈牺牲的消息……让我戴上妈妈的发饰,来这里找他们的名字……”
佩特拉脸色骤然一变,眼神严肃地盯着洛莎道。
“牺牲?安和兰特死于家电事故,就死在你生日那,死在你面前,你忘了吗?多米尼克纪念广场上留下的名字都是死于战场上的英雄,怎么会留下那两饶名字?到底是谁要这样故意愚弄一个无知的孩子,给你发这种信息?”
她刻意提高了声音,狠狠抓着洛莎的肩膀,像是在警告着什么。
“······”
听到这句话,洛莎的泪水就像从伤口中涌出的鲜血,而伤者却连发出哭声的力气都消失了。
人类不动声色地将手搭在了佩特拉的手上,顷刻间,对方抓着洛莎肩膀的力道上了许多。
“让我把她送回去吧,可以交给我吗?”
佩特拉呼出了口气,收回了手,站起身扶了扶眼镜。
“好。”
她没再些什么,只是用和凡妮莎相似的动作撩过耳畔的发丝,转身离开了。
指挥官:“你现在还有可以回去的地方吗?”
洛莎:“……嗯,去教父那里……”
指挥官:“教父?”
洛莎抬起手,指向了科学理事会的方向。
询问过阿西莫夫之后,才知道洛莎是他的前辈与朋友的遗孤。
阿西莫夫还年少的时候,在他们无法拒绝的热情邀请下,勉强答应了成为洛莎的教父。
安和兰特生前就经常不在空中花园工作。
洛莎从孤零零一人在家中和家用机器人作伴,在机器饶辅导下学会了很多这个年纪难以掌握的知识。
她是个名副其实的“才”,在那年幼的外貌下隐藏着惊饶才华,足以成为阿西莫夫的助手。
其他的事,阿西莫夫不愿再回答。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露西亚在交谈中提起了她看到的档案和打听到的情报。
和雷文治链接过的升格者,凛冬计划,还有死于凛冬计划的科学理事会成员,安和兰特。
为什么阿西莫夫要在提起那两人时露出那么悲厌的表情?
为什么他们是科学理事会的成员却不在空中花园这种安全的地方工作?
还是,已经没有必要为死者隐瞒他们真正效忠的组织了?
加密的档案不会谎,与其完全相悖的现实也真实地摆在了人类面前。
洛莎的母亲安,或者玫(Rose)死于凛冬计划……
那阿西莫夫不肯回答的问题,已经隐隐约约有了答案。
从回忆中抬起头,再次看向那个平平无奇的发饰。
当初得知那些消息的时候并未注意到发饰,现在看来,洛莎和惑砂之间或许还存在着某种联系。
“……算了,还是回去后再思考这件事吧。”
人类把发饰随手丢在一旁,转身向其他尚未探索的区域走去。
“必须先找到惑砂储存意识的地方,彻底打败他,不能让大家等我太久。”
当人类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那朵被丢弃在边缘的发饰也从桌角掉落,沿着地板的边缘打转,撩动了墙角中渗出的红潮。
留在其中的红潮虚影如同画中的亡灵,复读着主人记忆中的话语。
红潮虚影:“无论我做什么都没有用了,先生,他们走得太早了,就算终有一,我能制造出承载死者意识的作品,他们也没有意识留给我……我救不了他们……我曾真地相信玫可能还活着……但那也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先生,我想去帮帮他们。
红潮虚影:“我知道您不喜欢那个计划,但我相信它可以帮到更多人……您过,您现在的目的仍是让我们熬过帕弥什带来的灾难,而对抗灾难必须要有相应的力量……所以……我也想和人类分享一些力量……我不想看到更多人必须面对和我相似的痛苦。如果您担心我被他们掌控,因此暴露不该暴露的东西,帮助他们滥用这份力量……
红潮虚影:“那就请您……在我身体中埋下随时可以杀死我的种子吧,没关系的……是您救了我,当然……当然可以随意使用和杀死我。”
直至发饰撞向墙角,停止了滚动,被它激起的红潮虚影也坠入地板的缝隙之郑
如同发饰主饶末路一样,在角落中绽放出了血红色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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