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尘神君的脑海中想起了汤圆、包子还有馄饨的可爱模样。
但一想到这一世,得自己亲自生,她的头皮不由得开始阵阵发麻。
韩彦直心想道娘子有了身孕,笑吟吟的合不拢口来,韩将军和梁夫人还有韩彦直的兄弟们也都喜不自胜,这韩家马上就要添丁进口了,这和打了胜仗一样值得庆祝。
韩将军与韩彦直斟满杯,痛饮了整整三大杯。韩老将军虽已年过半百,但酒量仍是不减当年,三杯下去,只是脸上微微泛起了些许红晕。
韩彦直文才武略,唯一的短板大约就在这酒量上了,三杯下去,真叫原形毕露呀!
先是喊热,然后直接把上衣都脱了,光着膀子站在凳子上嚷嚷着要赋诗一首,以贺今日之喜。
那凳子摇摇晃晃地,卿尘神君担心他赋诗不成,别从凳子上头摔下来就好。
她在下头着急地喊着:“你快下来!”
韩彦直果真一个没站稳,就直直地摔进了卿尘的怀里,好在她也是有些功底在身的,稳稳地接住了他。
这家伙喝醉聊样子还挺可爱的!舒卿尘趁机掐了掐他的俊脸。
结果他没忍住,一口秽物吐在了卿尘身上。
九重上那次,卿尘神君也是被夕玦吐了一身,大半夜还去临风那里借衣服穿,险些被当成变态。
这旧账还没有算呢,这次正好,新账旧账一起算。
舒卿尘见众人都醉得东倒西歪了,只能自己将韩彦直打横放在肩上,扛回屋内。
将这醉鬼往地面上一扔,她自己沐浴更衣上床榻歇息了。
舒卿尘还是不忍心他冻着了,给他盖了一床被子。
夏日的晨曦来得更早了,一缕橙红色的阳光轻轻涂抹在际,柔和而温暖,露珠还挂在叶片上,闪烁着晶莹的光芒,仿佛千万颗微的宝石点缀在绿叶丛郑
微风轻拂,带来了野径的芬芳,花朵伸了伸懒腰,从梦境中醒来,释放出迷饶香气,荠兰开满了白花,白菜簇生着黄花,椰菜在卷心,枸杞在摇曳......到处绿荫如盖,芳花吐蕊姹紫嫣红,蜂飞蝶舞,好不热闹!
鸟儿将巢安在鹅黄嫩绿的枝条间,不停地卖弄着清脆的嗓音,唱着婉转的曲子,与轻风流水应和着。
舒卿尘就在这虫鸣鸟叫声中醒来了,猛然发现,眼前竟是一张俊颜,不是韩彦直还有谁,没想到这厮竟半夜自己摸上了床榻。
她狠狠地拧了一把这啬脸颊,看看究竟有多厚。
结果这家伙眼睛都懒着睁开,揉了揉自己的脸,一把抓过卿尘的手,大力地将人拉入怀里,用慵懒又极具魅惑的声音,蛊惑她:
“娘子,今日休沐,不必上朝,还早呢,咱们再多睡会儿吧!”
韩彦直此时上身还是光着膀子的,卿尘胸前隆起的两个大包子紧紧地贴合在他胸膛上,他下头支起了一个“帐篷”,还在那儿装睡,微微煽动的睫毛和脸颊的两朵红云早已出卖了他。
卿尘神君太了解此刻韩彦直的感受了,赶忙大力地推开了他,穿上男装就出门去了练武台。
舒卿尘如今怀孕了,自然是不能亲自上场舞刀弄枪了,不过从旁指点一二,还是可以的。
韩彦质每日都苦练枪法,如今七十二路枪法已经掌握得差不多了,但他这枪法,用于战场上杀敌,自然是所向披靡,但若是遇到武林高手,与之步战,还是要多求变化,不可拘泥于成法。
舒卿尘也有些技痒,便拿起枪,给他比划了一瞻白虹经”,又耍了一套“春雷震怒”。
韩彦直亲自下厨,给卿尘做了蟠桃饭,又熬了一碗砂糖绿豆粥,给她去暑气。
可左等右等,都不见人来,跟府里的婢女一打听,才知道他娘子又去练武台了。
韩彦质看他大嫂比划的那两招,正在那叫好呢,却被他大哥一把拧住了耳朵。
“疼,疼,疼!”
“还知道疼呀,你大嫂她怀着身孕,你不知道的吗?居然还让她指点你枪法,万一伤着了肚子里的孩子,你负责呀?”
韩彦质也知道自己理亏,只得拿着枪悻悻地回屋了,不过刚才大嫂比划的那两招,他已暗暗记下了。
“没伤着吧,娘子眼下有了身孕,可不比从前了,你若觉得烦闷,我就去多搜罗些话本给你打发时光,可好?”
“呃......”卿尘神君心想,看话本是你自己的兴趣爱好吧,那种女人才喜欢看的东西,我堂堂六界战神怎么会有兴趣呢!
“娘子,近来热,我特意做了蟠桃饭还有绿豆羹,咱们赶紧去尝尝吧!”
听到有吃的,卿尘倒是真觉得饿了,这蟠桃饭是用新鲜的桃子炷,山桃的甘甜混合着米粒的醇香,还有几样专程让厮去城中最有名的酒楼“味仙居”预订的几样开胃菜:“炙鹅脔”、“红糖姜豉”、“细索凉粉”、“糖瓜瀣”。
舒卿尘胃口大开,足足用了三碗,韩彦直看她用得香,也比平日里多用了些。
这“味仙居”的掌柜的还定下了规矩:金人和替金人办事者皆不可入内,要想去他店里预订酒菜,先要赋诗一首,痛骂金狗。
不过这掌柜早就久仰韩将军的大名,今早韩府厮去订菜,掌柜的让内厨优先做好,亲自送上府,还执意不肯收银两。
“若没有韩将军打败金军,我等都要被金人掳去当奴隶了,哪还有今的好日子,将军能吃我们‘味仙居’的饭菜,那可是我们的荣幸,哪有收钱的道理。”
“将军的职责便是保家卫国,掌柜的若是不收钱,朝中言官若是知道了,岂不是要弹劾我们将军居功自傲,搜刮民脂了。”
韩将军府里的官家也一向行事谨慎,硬是塞了足足的银子给那掌柜的。
那掌柜的也只能却之不恭了。
韩将军虽然已经告老还乡,整个南宋的百姓还是记得他立下的汗马功劳。
韩彦直仰赖父亲的余威,在朝中也颇受赵构器重。
不过秦桧这狗贼虽如今已是病体残躯,日日受那万虫蚀骨的折磨,可他依旧在朝中兴风作浪,排除异己。
他的党羽向其报告,称韩彦直在户部一直搜集秦桧中饱私囊的证据,虽他行事向来缜密,但总有些蛛丝马迹可循的。
如今赵构已将许多朝政大事都交给了太子赵眘打理,秦桧深知太子早就对他多有不满,如今必须要趁太子羽翼未丰,让自己的势力遍布朝野,将来就算太子登基,也无法撼动他分毫。
可惜他如今已是强弩之末,病痛折磨令他力不从心。
这病来得蹊跷,他也心存怀疑,李椿年告了病假,他派人去他府上瞧过,和他的病症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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