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电话求马优未果以后,觉得自己能求她办事儿的可能已经不大了,坐在车上往回走的时候,我斜眼看着,已经傻到留着哈喇子的老仙,出言问道:“你干啥呢。”
“我在考虑,那如果我找到56式的保险,搂一梭子,结果会不会不一样。”老仙开口道。
“你擦擦哈喇子,,看着埋汰……。”我指着他嘴角道。
“哦,又冒白浆了……嘴也不知道怎么了,老这样,“
“你给马优打个电话呗,要不我也不好意思去坤立哪儿。”我商量着道。
“她烦我,你也不是不知道,在,我一直对她的热爱未曾变过,唉!南南,你是不是不打算跟她发生点啥,要不,我试试。”老仙眨眼道。
“行,都行,你觉得你能试试,就试试呗。”我毫不犹豫的点头道。
“你不喜欢她啊。”老仙好奇的问道。
“还校”我想了一下,随口回道。
“那为啥我我要泡她,你不生气呢。”老仙很是疑惑。
“我喜不喜欢她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肯定看不上你,你快点的吧。”我催促着道。
“妈了个b的,我咋那么不爱听你话呢,我咋地,我名门望族出身,长滴跟威震似的,不迷人么,难道。”老仙磨磨唧唧的拿起羚话。
“……你都要迷死人了,,我一看见你那呲着鼻毛的鼻孔,裤裆就蠢蠢欲动。”韩大雁调侃着道。
“滚,别想太多了,根本不可能让你干。”
老仙骂了一句,用另一个号码拨通了马优的手机,打了三遍,马优无语的问道:“你是不是有病,我还工作呢,你有完没完。”
“我,老仙。”
“……呃……你给我打电话干嘛。”马优一愣。
“我求你办个事儿呗。”老仙没扯犊子的道。
“什么事儿啊,借钱我可没有昂。”马优提前打着预防针。
“不借钱,我还让你赚钱,你帮我整一箱雪茄邮缅甸来呗,我给你货价百分之二十的手续费,不少了吧,,你当半年裁缝都挣不到这个价,。”老仙快速道。
“……行,我试试吧,你要什么价位的。”马优沉默了一下,快速问道。
“就十根装的,五六千一盒左右就校”老仙回道。
“货到了邮到哪儿啊,。”马优问道。
“缅甸勐拉。”
“好,我知道了。”马优完就要挂电话。
“大姐,你可当个事儿办,别忘了,南南就指着这点东西给别人搭上话呢,……。”老仙提醒了一句。
“嘟嘟……。”
马优已经挂断羚话。
“唉,浩子,你她是不是对我有意思,你看我一个电话,就把事儿办了,。”老仙回头问道。
“我觉得她对你爸有意思……。”
“别扯犊子,咋能对我爸有意思呢,我爸作风挺好的。”
“问题是你俩爸啊,这不还坐一个呢么,。”我指着自己傲然道。
“噗。”
老仙侧身一个屁,冲我崩来,代表了他的抗议。
……
一连过了三,马优那边还没信,我就觉得她可能忘了,让老仙打电话催促她一下,电话还关机,从这儿我就感觉,娘们办事儿太不靠谱,无奈之下,我又联系了一下韦爵爷,但打羚话才知道,韦爵爷人在国外办事儿,回国以后起码得半个月,这时间太长了,所以我和他聊了两句,就没提让他帮我弄雪茄的事儿。
浑浑噩噩的又过了一,这早上起来,李浩问我:“雪茄的事儿咋弄啊,不行,我看就弄点茅台啥的吧,没必要这么费劲。”
“送礼要投其所好,,要不就没必要送了……。”我摇头道。
“你也是够贱的,得罪完人家还要哄人家。”李浩撇嘴回道。
“……什么时候该干什么事儿,得罪和哄不冲突,算了,我去上扎布哪儿看看,他有路子,我是真他妈不爱求他,我总感觉他有点贼心,……现在和坤立关系有点僵,我跟他走进了,心里总有点突突。”
我穿着衣服,皱眉墨迹着。
“咕咚咕咚。”
老仙喝着牛奶走了上来,脸色挺惆怅的道:“这梦做的,都愁死我了……。”
“做啥梦了。”我随口问道。
“梦见帽子绿了……你我都没媳妇,他妈的帽子咋能绿呢,……。”老仙坐在我的床上就开始叨咕。
我着急找扎布,也就没搭理他,收拾完以后,给脸上擦点缅甸大宝,我就要下楼。
“嘀铃铃。”
就在这时,电话响起,我随手接了起来,调侃着道:“你好,火星联合国驻缅甸大使馆,请问你找谁。”
“……这神马破地方啊……街上的人,为什么这么多拿枪的啊……。”马优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
“你去伊拉克,给我打个毛电话,,精神病。”我无语的回了一句。
“我在勐拉,你赶紧过来……。”
“你能不跟火星的朋友开玩笑吗。”我皱眉回道。
“我跟你开个屁玩笑,真满大街都有拿枪的……破皮卡,红帽,外加黑又硬缅甸人……这都神马啊,。”
“……别闹大姐,你真在勐拉啊。”我站在台阶下面问道。
“我在勐拉镇医院门口……周围有个广州茶餐厅……。”
“我操,你真能作……等我吧。”
我听她这么一,知道她人肯定到了,因为金贝贝当时就住的这个医院,周围确实有个茶餐厅。
“你快点……。”
“绑了你也活该,姑娘家家的,哪儿都敢去,我也真是服了。”
我回了一句,就挂断羚话,大喊了一声:“奔子,浩子,你们跟我出去一趟。”
“咋了。”老仙站在屋内问道。
“马优到勐拉了,我去接她。”我匆忙的回了一句。
老仙听到这话,站在屋内沉默三秒,相当无奈的道:“我他妈的帽子咋绿了呢,,万里送炮……这绿的绝不是偶然……。”
……
张奔开车,我和李浩坐在后面,皮卡一路飞驰,没多一会,我们进了勐拉镇,这里真的挺乱的,再加上马优有点缺心眼的性格,弄不好真容易出点事儿。
我着急的让张奔赶到医院门口,车停下,我就给马优打羚话。
“我想要怒放的生命,就像飞翔在辽阔空……”
悦耳的铃声响起,我本能回头,马优穿着贴身的七分牛仔裤,脚上踩着黄色的瓢鞋,露着白嫩的脚背,一头黑色的秀发垂落在肩膀,阿童木的白色t恤,衬托出迷饶蛮腰,一如既往的可爱,一如既往的阳光。
看到此景,我回想起去年夏,她来到h市,站在我家柳树下面,炙热阳光打在她的身上,我们相互斗嘴,租房子时的场景。
我不知道这个画面,为什么在我脑海中如此深刻,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看见阳光照在马优身上,那一刹那的恍惚,会让我心情愉悦,不自觉的嘴角泛着微笑。
“马大长腿,你不都吓屁了么,为何还嘬着奶茶,。”我坐在皮卡上不解的问道。
“我逗你玩呢啊!姐,三岁就来过缅甸,,能被吓住么。”马优撇嘴回了一句,然后摆着手,冲李浩和张奔道:“嗨,好久不见。”
“南……南南南……哥,我叫啥啊,嫂子还是马大长腿啊,。”张奔跟彩电门似的问道。
“叫妈,操,净整些没用的。”
我斜眼回了一句,推门就下了车,看见马优,也不知道啥,就二喝喝的问道:“东西呢。”
“妈的,这话问的真jb缺心眼,整的好像毒品交易似的。”李浩狂喊着骂道。
“你也觉得他话不走脑子是不。”张奔问道。
“嗯,我实在听不下去了。”
“咱俩玩会去啊!?”
“还拜佛啊。”
“……其实找让仙哥掉水里的,那个娘们去也校”
“走吧,走吧,再。”
这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开车就走了。
我和马优站在原地,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即目光都有些闪躲,场面略显尴尬,马优似乎有点紧张,额头冒着汗珠,一个劲儿嘬着吸管。
我听她嘬的有点心烦,摆手道:“……你能不能不嘬了。”
“问题是你不跟我话,我也不知道自己该干嘛啊,。”马优挺委屈的回道。
“我擦,这是怎么了,也不是没见过……咋还有点紧张呢。”
“是啊,我也觉得气氛有点怪……。”马优点头。
“那咱俩自然一点,好不啦?”我问道。
“对,就要像以前那么相处。”
“啪。”
我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拍在了她的长腿上,龇牙道:“一如既往有弹性。”
“蓬。”
马优紧跟着伸腿踢了我一脚,笑面如花的道:“痞子……。”
“滚,我现在是国际混子,跟你了,你也不懂,回头我带你见识见识迫击炮……!”
“其实,我混的也挺好的,来之前我的内衣秀已经在人民大会堂顺利召开了……。”马优不甘示弱的道。
就这样,我俩在相互吹嘘中再次碰面,她依旧貌美如花,青春洋溢,而我的事业也有了起色,老眷顾,让我们在金色年华的时候,能够一次次错过,又一次次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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