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宴马上就要开始了,先叫他们准备吧。”
“都打扮精神点!”
杨宏四人没有穿软甲,将坐骑放在营地,精神饱满的去参加庆功宴。
由于性质特殊,庆功宴就设在军营的一栋阁楼之郑
“是你们?”
到了阁楼,杨宏他们没有急着进去,而是等待张升他们,不过张升没有等到,反而是等到了一伍老熟人。
“马伍长。”
看到马伍长一行人,杨宏他们都是不爽,离开营地的时候没有看到马伍长他们,反倒是在这碰上了,真是晦气。
“你们来这干什么?”
马伍长的质问,让杨宏他们更加不爽,冷冷回道:“自然是来参加庆功宴。”
“你们参加庆功宴?”马伍长他们对视一眼,直接乐了:“一群新兵蛋子,也有资格参加常规战斗?”
别看常规战斗只是一些普通士卒,但人数众多,加之卫所士卒也不尽是修为低的,哪怕修为高的人莽撞加入战争,也有极大可能折戟沉沙。
“你们参加了常规战争,我们怎么没有看见你们?”
“你们参加的常规战争规模多大?我们可是经历了万人战争,双方加起来足有两万人!”
马伍长他们脸上尽是傲然之色,两万饶战争,已经算是不规模的战争了,足以立下不功劳,他们完全有资格自傲。
他们更有资格看不起杨宏他们,在他们印象中,秦牧队伍就是一群废物,就算驯服了坐骑又如何,实力摆在那里,根本没有资格参与常规战争!
两万人?
“嗬……”
杨宏四人对视一眼,都不禁一个乐呵,才两万饶规模战争就狂成这样,要是碰上他们的五万人规模,那不得把尾巴翘到上去。
还笑得出来?
“你们笑什么?”
“看来你们很厉害啊,那就跟我们你们的傲人战绩。”
杨宏四人笑的马伍长他们很是不爽,笑你妈呢,还笑得出来,他们倒要看看你们有什么资格笑!
“吗?出来怕是吓他们一跳啊。”杨宏四人对视一眼,马伍长都被他们打了好几次脸了,可每次事后还是把脸送上来给他们打,都打的不忍心了。
还装蒜!
马伍长几人听着心中都在骂娘,他们耳朵不聋,听得见你们在什么!
“出来怕是他们不信啊……”
“怕是没脸吧,快!”马伍长冷斥道,他实在是看不下杨宏他们这副装相了。
“真不知道你们参加个两万规模的战争有什么好的,跟你们实话吧,我们参加的是五万人规模战争!”
完,杨宏四人全都骄傲昂着头,马伍长他们参加两万规模的战争都可以鼻孔朝了,他们绝对有骄傲的资格。
五万?
马伍长几人神色一僵,接着就嗤笑起来。
“让你们实话,不是让你们吹牛,牛都被吹到上去了!”
“五万也敢,要是你们真这么厉害,怎么不见你们伍长来?”
“你们伍长呢?让秦牧出来!”
马伍长笑完就恼怒了,训斥这些人没用,他要训斥秦牧那个玩意,怎么带的人,吹牛都敢不打草稿了!
“你们伍长呢?”
听到有别人问秦牧在哪,马伍长转眼一瞥,嘴角泛着冷笑,看来不止他们看不惯你们吹牛了,其他人也要来找你们麻烦了。
嗯?
怎么有点眼熟?
等张升他们走进视线,马伍长眼中闪过一抹疑惑,接着就落在张升他们的腰牌上,看清楚后瞳孔就猛地收缩!
“甲字营!”
甲字营在地位上,可要高出他们骑营三部,随意一队来了都不是他们能够招惹!
何况他们还是骑营三部的底层,认出张升他们的身份神色立马就放的恭敬。
张升停下脚步,瞥了马伍长他们一眼,淡淡问道:“你们是哪一营的?”
“骑营三部。”
跟秦牧是同一部的?
张升眉头微挑,神色立马放缓和,微笑道:“原来是骑营骨干,在下张升。”
马伍长一脸受宠若惊,没想到自己居然能收到甲字营才的重视,还夸他们是骨干,一时间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张伍长过誉了。”
张升笑了笑,看向杨宏他们:“你们伍长呢?”
马伍长几人挺直腰杆,幸灾乐祸的看着杨宏他们,惹上甲字营,你们算是完了!
“我们伍长有事去了。”杨宏面无表情回道,认为张升对马伍长他们态度好的有点过了。
“什么态度!”马伍长逮住机会,着急忙慌的向张升表现:“张伍长可是甲字营骄,一群庸才,岂敢不敬!”
张升脸色一沉,杨宏他们以前是庸才,现在可不是了,全都被秦牧带飞,再骂他们是庸才,就是在羞辱他了。
“他们不是秦伍长的朋友?”很快他就发现了问题,他还以为同一部的队伍关系会很好,但看这样子肯定不是了,难怪杨宏四人刚才的脸色都不好看。
“当然不是。”
“他们可是一直跟我们作对,就在刚才还对我们冷嘲热讽,叫嚣着让我们伍长出来。”
什么?
听到这话,张升目光顿时一寒,扭头盯着马伍长他们:“你们想要对付秦伍长?”
马伍长他们脸上的嚣张在顷刻间凝固,甚至被张升的目光盯得发寒。
“我,我们……”
“嗯?”
马伍长本就被惊得不知所措,结果被张升恼怒一瞪,吓得他都不敢结巴了,直接不话来。
“到底什么情况,他们该不会能和甲字营队伍扯上关系吧!”
看样子,关系还不浅啊。
“张伍长,您误会了,我们不是要对付他们,而是他们的太离谱,居然敢亲历了五万饶常规战争……”马伍长终于找补出一个理由,不过他认为的理由,在张升眼里,根本构不成理由。
“离谱?这就是事实。”
“啊?”
事实?
这话直接把马伍长他们给干傻了,一群新兵蛋子,个个都是庸才,真能参加五万饶常规战争,还能活着回来?
“今是庆功宴,我不想见血,但下次你们要是敢再不老实,就休怪我不念同宗情谊!”
“滚开!”
张升挥袖冷哼,其他人一把将马伍长他们推开,带着杨宏他们进去。
马伍长几人踉踉跄跄稳住身形,呆滞看着杨宏他们离开的背影,心态接着一个个炸裂!
“他们怎么能结识甲字营队伍,怎么就能参加更高规模的常规战争!”
“艹,秦牧都不在,还能打我们脸,他们凭什么!”
阁楼三层大堂,参与庆功宴的队伍基本到齐,其中有不少卫所军官在场,不过他们大多都在一旁唯唯诺诺,在宗营精锐面前,他们根本就没什么地位。
其中就有任轩队伍,沈晴也来了,只是一直心不在焉,哪怕张升队伍和杨宏他们上来,也只是轻轻瞟了一眼。
“张升?”
任轩也是心不在焉,上次常规战争给他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直到看到张升他们过来,才有零精神。
正要上去打招呼,看到马伍长他们上来,认出他们是骑营的人,人顿时就精神了起来。
“该不会是他们吧!”
在场就只来了一支骑营,而杨宏他们跟着张升来的,下意识就被他给忽略了。
“不对啊,我见过他们,实力远没有那么强。”
刚想上去问个究竟,任轩就发觉了不对劲,绝不可能是马伍长他们,反倒是张升队伍更加符合。
参加此次常规战争的,就只有他们两支甲字营队伍,极有可能张升当初是故意误导何沁,自己是骑营三部的队伍。
“张伍长。”
“任伍长。”
“任兄,你们聊,我还有事先走了。”
没等任轩开口询问,沈晴就兴致缺缺的离开,她实在等的无聊,还不如先把另一件事给办好。
“哎,沈师姐……”
任轩没料到沈晴来都来了会半路离开,尤其是张升队伍极有可能就是那支骑兵的情况下,都不打算探个究竟啦?
不过话一半他就改变主意了,为什么要沈晴知道那支骑兵是不是张升队伍,减少一个竞争对手不好吗,他还可以给自己多留点颜面。
“任伍长,她是?”张升众人疑惑看着沈晴离开,以为沈晴是被气走的,询问看向任伍长。
“没事没事,我们先坐。”
……
“秦才,你可算来了。”
另一边,秦牧跟着周志直接见到了正在炼丹的石悭,看到他过来石悭停止抓耳挠腮,高兴直跳起来。
“你快看看,这份丹方还有秘法,怎么解决。”
秦牧接过丹方和秘法,看了一眼就疑惑看着石悭:“这是你的东西?”
石悭像是被一眼看穿,目光躲闪,想狡辩一番但见秦牧目光灼灼,只好尴尬摸了摸鼻子。
“这不是我的东西,是受人所托钻研,你帮帮忙,好处一起分。”
他是真的尴尬,原本想着钻研丹道多年,解决这点事不会是问题,万万没想到,还是高估了自己,弄了这么久,愣是一点眉目都没有搞出来,最后还是要求秦牧来帮忙。
秦牧暗道果然,这么好的东西,一般情况下石悭是不可能让他来分一杯羹,而且要是自己的,上去就让他看了,而不是现在着急忙慌的找他。
不过石悭既然许诺的好处,他也懒得去问是谁委托的了,盘坐下来专心研究。
“这些都是近古药材,你看能做些什么作用。”
见秦牧开始研究,石悭先是松了口气,而后将几个玉盒心翼翼的推到秦牧面前。
秦牧头都没抬,对石悭伸出手。
石悭一愣,这是要什么?
“灵魂丹药。”
石悭被这四个字惊得双目圆瞪,又向他要六品灵魂丹药?上次给你那么多还不够?
叫你一次就要给六品灵魂丹药,他能经得住你几次造的?
可毕竟是有求于人,他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转手掏出一瓶六品灵魂丹药。
秦牧接过,在石悭肉疼的目光下打开吞下一颗。
“还真是精妙,就是可惜,少了至关重要的药材啊。”
在无字书的帮助下,秦牧很快就参悟出了精髓,对他武脉提升有不帮助,可惜光靠眼前的几味近古药材,根本不够。
扫了一眼周围,见其他药材都没有太大作用,就自然将几味近古药材收下。
石悭惊得就要动手阻拦,这是什么意思,近古药材多珍贵多难得,现在是连演都不演了,直接抢了是吧?
“这几味药材你又用不上,给我算了。”
石悭眼角抽搐,真是明目张胆的抢啊,什么叫他用不上,近古药材就算再用不上,他可以拿去卖了啊。
“笔墨伺候。”
听到这话石悭才压住了不爽,让周志安排笔墨,接着期盼看着秦牧誊写。
近古药材再珍贵,总能找到,但秘法和丹方要是参悟不出来,那就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行了,按照这副丹药炼制出丹药,再辅以秘法,修复残缺,提升半品都有希望。”
石悭接过丹方和秘法,一眼扫下来,眼睛都在发亮。
“妙啊,太妙了。”
放下纸张,看着秦牧就更加感叹起来,他挠破头皮都想不明白的东西,结果到了秦牧面前,三两下就给搞好了,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他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
“师尊,她来了。”
周志附耳一句,石悭停止感叹,将两张纸收好,看着秦牧犹豫着道:“秦才,你要不……”
“我不急,先在你这待会,你去处理你的事吧。”
石悭眉头微蹙,留在他这干什么,你在这他多不方便办事啊。
秦牧转身坐下,他可不会走,就收这点好处怎么行,继续等会,看能不能捞到更大油水。
对付石悭这种人,就不能客气了,能宰多狠就宰多狠,不宰就没机会了。
石悭见秦牧是真不想走了,无语又无奈,只能是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转身离开。
“照顾好秦才,我去去就回。”
可给他盯紧咯,别让秦牧再霍霍他的好东西。
周志读懂他的意思,重重点头,示意放心。
石悭离开炼丹室,到了另一处房间会见一女子。
“石老。”看到石悭过来,沈晴起身打招呼:“我的事可有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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