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兄,夏启这辈子能有你这样一个兄弟,真是值了。”
夏启一边往张匪身上堆着雪,一边眼含热泪,深情的着话。
只是,他话虽这样,但他堆雪的速度,却没有丝毫减慢。
张匪收敛全身气息,任凭夏启将大雪堆在自己的身上。
他修炼有荒炼体诀,如今更是二阶的皓月体,就算长时间待在雪堆里,这点严寒对于他来,构不成太大的威胁。
但是,那丝丝冷气,还是透过全身毛孔,不断的钻入皮肤下层。
他虽不怕冷,但这种感觉,也绝对不怎么好受。
“阿嚏~~”张匪打了一个喷嚏,问道,
“启,你觉得三苗国,会派遣谁来执行暗杀你的任务。”
“还有,他们会在什么时候执行暗杀计划?”
夏启将张匪堆做雪人,之后在他身旁站定,道,
“三苗国对于选择这次执行暗杀任务之人,实力最少应该筑基初期,派筑基中期的可能也有,但不大。”
“至于筑基后期,则是不太可能。”
“筑基后期的大修,可以是一个国家的中流砥柱,不会让其来执行暗杀这种任务的。”
“而且,就算筑基后期来这里杀了我,但却因为身陷敌营,三苗国不仅不赚,反而有点亏。”
“所以,最大可能是派遣一个擅长隐匿暗杀的筑基初期过来。”
“我本就双腿断裂,身受重伤,一个筑基初期,只要能找到最好的机会,是足够杀死我的。”
“至于得手之后,三苗国的筑基初期能顺利回去,当然是最好。”
“就算回不去,和我一换一,他们也是赚的。”
夏启在这些事情之时,面容平静,完全没有身处被暗杀之中的恐惧感,
“不过,三苗国这次暗杀计划最大的可能,是派来的这名筑基初期死在这里。”
“而我,毫发无伤。”
“因为,有张兄你在这里啊。”
张匪闭上淡金色的眼睛,全身的真气收敛起来,只在在体内129条经脉中运校
此时,从外面看来,张匪就和一个普通人差不多,再加上积雪的覆盖,可谓是完美隐藏于黑夜里,
“启,不要大意。”
“山海经中的许多异兽,有着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能力。”
“尤其是那些擅长暗杀的异兽,它们的能力,可谓是防不胜防。”
“就是其实力,只有筑基初期,我们一不心,也是会阴沟里翻船的。”
“所以,这也是我不愿意离开你太远的原因。”
“万一到时候你真让人给杀了,我哭都没地方哭去。”
夏启起身,又往张纺身上堆了许多雪,道,
“张兄,你坚持一下,三苗国的刺杀行动,不是今夜,就是明晚。”
于是……
今晚无事!
第二早上,夏启就回去了。
因为他认为三苗国的筑基,不太可能在白出现。
暗杀,暗杀,当然气暗的时候才杀啊。
在夏启走后,只留下张匪一个人在雪地里,孤零零的。
按照夏启的法,暗杀行动不会在白进行,但不排除,有敌军在暗中观察。
所以,他能走,但张匪只能继续留在这里了。
对于这些,张匪也没太大所谓。
夏启之前好几次拼了命的相助于他,如今他只是在雪地里多待几晚而已,是应该做的。
而且,以如今的冰寒气,张匪身上的雪,也不太可能会化,这个问题倒是不用过于担心。
冬日的白,过得很快。
,又黑了。
待到黑之时,夏启独自一人回来了。
他回来之后,来到张匪身边,又往张纺身上堆了一些雪,道,
“三苗国的暗杀行动,应该就是在今晚了。”
“张兄,我夏启的身家性命,就都交给你了。”
“咱们是在钓鱼,可千万不能让鱼给咱们咬了。”
张匪双目微闭,嘴唇微张,道,
“启,放心,一切有我。”
“对了,你再去堆几个雪人吧。”
“这么空旷的大地上,只有我一个雪人,有些太突兀了。”
夏启右手摸了摸下巴,认为张匪的有理。
真亦假时假亦真嘛。
他在张匪周身三十丈的范围之内,来回走动着,时不时又堆起一个雪人。
三十丈,大约是100米左右。
这个距离,张匪可瞬息而至。
于是,在这空旷僻静的湘水岸边,夏启走来走去,一瘸一拐的不断在那儿堆着雪人,显得孤零零的。
嗯,十分好杀!
潇湘水中,一大块冰面之下,有一头浑身长满杂色毛发的鬣兽,正趴在那里,其身体一动不动,只有声音响起,
“彪老大,我们从昨半夜,一直到今晚上,都一直蹲守在这里,观察着夏启的一举一动。”
“我已经可以肯定,他确实是一个人在这里,我们待会直接上吧,以雷霆手段杀死夏启,之后直接沿着水面上的这条冰道撤退。”
“啪~~完美!”
鬣兽两手一拍,觉得自己的计划甚是完美。
只是,那炼气九层的彪老大,伸出满是褐色毛发的爪子,一巴掌拍在了鬣兽的头上。
“声点,别被发现了。”
鬣捂着头,有些委屈的道,
“彪老大,如今风雪呼呼的刮,我们这点声音,连半米之外的距离都传不去。”
“你也太过心了吧。”
肋生双翅,虎头豹尾的凶彪深呼吸一口气之后,才道,
“行暗杀之事,心一些,总是没错的。”
鬣兽趴在冰上,磨了磨锋利的牙齿,道,
“彪老大,富贵险中求。”
“若是我们几个可以杀了夏启,夺取这泼的功劳。”
“那以后的修炼之途,可谓是一片坦荡啊。”
在鬣兽这些话的时候,凶彪的眼神中,还是有着思索之色,没有贸然下达命令。
鬣兽见状,又不断劝道,
“彪老大,您看啊,眼前的机会,真心千载难逢。”
“身受重伤,双腿断裂的夏启,独自一个人,在这僻静的地方游荡。”
“我们此时不杀,更待何时?”
凶彪碧绿眼神闪烁,道,
“就是因为现在的机会太好了,反而使我有些犹豫。”
“你,正常人会在大战前夕,独自离开营地吗?”
“而且,这个人还是夏启,以足智多谋号称。”
“在我的认知里,这夏启,可不是一个蠢货啊。”
“这不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儿。”
鬣兽望向自己老大,大声喊道,
“那正常人,会闲的蛋疼,独自一人在这里堆雪人吗?”
“彪老大,不管夏启是否正常,我们都应该出手了。”
凶彪用爪子,摸着自己的下巴,道,
“对,你提醒我了,雪人!”
“鬣兽,你那些雪人里面,会不会隐藏着一些高手?”
鬣兽当即摇头道,
“老大,我觉得不会。”
“而且,就算里面有高手隐藏,咱们也该动手了。”
“如今,咱们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若是咱们就因为一个怀疑,而放弃了此次行动。”
“那你,窫窳真君和狰大人,会放过我们吗?”
“老大,不能再犹豫了,下令吧,让兄弟几个,上去将那夏启乱刀砍死。”
“要是一会那夏启走了,可就来不及了。”
只是,凶彪生谨慎,他还是在考虑,夏启为什么会独自一人,出现在这里堆雪人。
这时,有一个弱弱的声音响起,道,
“我这里有一个猜想,会不会是那夏启,被舜皇朝给抛弃了。”
凶彪头颅一转,问道,
“你这个猜想,从何而来?”
弱弱的声音继续响起,道,
“我懂得一些医学病理。”
“夏启这样的行为,这样的动作,很可能是脑子被烧坏了。”
“众所周知,如果饶伤口太大,又清理不及时的话,就极易发生感染。”
“这种感染,十分致命,一些莫名的东西,会通过伤口,进入身体,甚至大脑之中,进而引发一系列的疟疾和高烧。”
“其中最可怕的,当属一个人高烧不下,这种情况极其容易将饶脑子给烧坏,变成一个傻子。”
“彪老大,您请看那边!”
凶彪闻言,对着夏启的方向望去。
却见,夏启除了堆雪人之外,还时不时的弯腰低头,把两只手背到身后,再用力向上举起来,沿着一个个雪人不停转圈,嘴里还时不时的发出莫名的声音,
“吁~~~吁~驾驾~~”
“不噜噜噜~~~”
凶彪望着这一幕,不由得对这个猜测,信了好几分,
“你的意思是,夏启双腿之上,伤口大面积感染,引发高烧不退,继而变成了一个傻子。”
“不错不错,结合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些情况,你的这个猜测,十分的有道理。”
“如此一来,我们倒是有把握杀掉夏启。”
就在这时,筑基初期的大修蛊雕一个俯冲,从上落下,来到了这群炼气妖兽的身前,
“既然觉得有把握,那就去做吧。”
“我会在后方,给你们掠阵!”
凶彪先是一惊,在发现是蛊雕之后,心中顿时大定,
“既然蛊雕大人都如此了,”
“那我们哥几个,现在便冲出去,将那夏启的头颅斩下,送予蛊雕大人。”
蛊雕双翼一展,头颅微点,
“凶彪,你有心了,去冲杀吧。”
“而且,若真有人来了,我会出手,替你们争取时间。”
在得到蛊雕的保证之后,凶彪当下也不再犹豫,拿起手中大刀,带领着几个妖兽兄弟,冒着风雪,便摸了上去。
蛊雕望着这几个炼气后期的妖兽,那双眼睛里,不断闪烁着猩红的光芒,
“这几只妖兽,便作为炮灰,去给我探探路吧。”
“若那夏启真是疯了,我便出手,完成这次任务。”
“可若是有人来援夏启,我也当看看来援之饶实力。”
“打的过,我就打。”
“打不过,我就跑!”
“至于凶彪,鬣兽它们,只能,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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